“有老公在哪需要你自/摸?又不是打麻将!”
陆战侨夺回属于他的权利,两只手掌一起行动,侧脸她是否丰了胸,期间,还极带情色意味地揉搓了几下,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恭喜你黎是小同学,因为怀了咱家宝贝闺女,你的胸部有了第二次发育,并且,随着孕期发展,极有可能突破C罩杯!”
既然听得出她的窃喜,他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哄她开心,而且,这也不算虚话,似乎在怀孕资料里看到过这个情况。
“别趁机吃我豆腐!我自己拿皮尺量。”
黎是像是突然来了兴致,转过身就要去开壁灯。岂料,手还没碰上触摸感应的灯罩,整个人已经被搂着往后拖了过去。VExN。
“三更半夜的量什么?我保证是一定比过去大了还不行吗?而且也用不着这么开心,如果大得空间过大,哺乳期过后就会导致萎缩下垂,像过去那样不好吗?可以被我一手掌握,结实又坚廷,也很适合你这身形。”陆战侨有些佩服黎是的折腾劲儿,白天还算安分,夜里一失眠就容易抽风。
什么玩意都会整出来打发时间,还真不把睡眠当回事,拉着他一起闹。
听到会下垂的严重问题后,黎是又开始矛盾了。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希望可以稍微大点,看起来有明显的女性特征而已,太大容易招色狼,也影响跑步和下楼梯,但如果真的很大怎么办?现在才三个月啊!下垂了就难看死了,我可没脸去做手术美容整形!”她皱着眉头略有忧色。
早些年在胡同里没少见老太太坐门口抽烟,单薄的夏衣压根遮不住什么,每回她好奇地盯着人胸前垂挂的两处猛瞧,总会被阿侨敲个爆栗子拖走。
黎是有些悲观又娱乐地把自己的脑袋按在那些老太太身上……又不禁笑出声来,可能是乐极生悲,这么一笑让自己被口水呛到又忍不住一阵咳嗽。
“傻笑什么呢?就你这尺寸,你想垂都没什么东西可垂的,至于影响跑步和下楼梯那回事,这辈子你就甭指望了。不过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是满三个月了吗?”陆战侨替她顺着背,两眼在黑暗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身体某处就像打了鸡血般亢奋。
也难得她自己开口点破这事,他哪能不趁机抓牢?
“你不是每天算着日子吗?是满三个月了,你说我是等肚子再大点回去找老杨同志坦白,还是早些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我觉得吧,还是等大点再回去,她就算有气也不敢揍我啊,好歹我兜着她外孙女呢!不过现在瞒着大伙儿我也觉得心里挺难受的,好像都没人关心一样……”黎是闷闷地说着,听上去情绪挺低落的。
许是沉浸在问题中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发现某只顽皮手掌已钻入她的衣服里,正揪住小裤裤的腰身部位,打算往下拽。
“不是我有吗?再说爸妈那里我两天一个电话报平安,他们才没来问你。”陆战侨故作淡定地说出了真相,手却悄然无息地接近目的地。
黎家二老知道问他更靠谱些,又答应给女儿时间做好心理准备,这才没给她打电话。
都说孕期容易缺乏安全感,常会觉得家人对她的关注不似从前,所以他才不厌其烦地用语言和文字表达他对孩子和孩子妈的爱意。
看来,她是还不满足,既想要家人关爱,又想隐瞒。
“你告诉我爸妈了?什么时候说的?不是让你先瞒着吗?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借口呢!老杨同志一定气坏了,她有没有说等我回去抽死我?”黎是果然被这个问题吸引了注意力,紧张地拽住旁边这只胳膊很是担忧。
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老娘开外挂,抽她个流水落花!
“傻丫头,你这辈子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老杨同志哪能像过去那样抽你?放心,上回陪你回去是最后一次,以后没人敢对你动手,就算是你爸妈也不行,你既然已经嫁给我当老婆,就说明不再是不懂事的孩子,哪用得着他们教育?就算有什么问题,我自己会慢慢教。”陆战侨空出一只手来,在黎是脑门上轻轻拍着,“爸妈很高兴能做姥姥姥爷,咱都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怀个孕怕什么?又不是十年前。就算是十年前,估计他们也会接受,反正这辈子咱俩在一起过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这些长辈估计早就讨论过这事了。”
小时候没少听他们开玩笑说两家结亲,只不过,他从未当成玩笑,小的时候不懂那是玩笑,大了就不希望那是玩笑。
“十年前我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那时候跟宋霖在一起也就是牵牵手亲亲脸,纯得要死,哪知道这回事?那时候才十七,还是个孩子呢。”黎是傻兮兮地笑了笑,回忆起过去的年岁,总觉得做梦一样不真实。
她明明喜欢他这么久,怎么就跟别人好上了?果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纯个屁,我看你是蠢!那小子约你去小影院看午夜场还不是打坏主意?要不是有门禁你早就羊入虎口了,还牵牵手亲亲脸?你这是在说你的幼儿园时代,十七岁那会儿你已经跟人在小区门口吻得难舍难分了!再说,十七岁怎么了?我十五岁时睡在你身边就常想这事,不过也只能在梦里过过瘾。”陆战侨说话时带着一股子狠劲,还未说完就手上一个用力,那条薄薄的纯棉小裤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
黎是惊呼一声立即去抢,但他却像是带了夜光镜,准确地抓住她的双手缩起腿用脚掌踢掉那条扯下的障碍物。才了行意。
这会儿她倒是发现了,不过已经迟了。
“咱现在不谈别的,你都暗示我好几次了,我哪能装不知道就把时间浪费在别处?”陆战侨捞起一条钰腿搁在自己腰间,手指学着黎是在他脸上作怪的方式油走在她的腰臀部,“你看,这种方式能不叫暧昧吗?”
“我才不是你这样!别当我不懂,我摸的是你的脸,能一样吗?”
黎是羞愤不已,那指尖像是有魔力一般,触过之处便一阵发痒,痒得她浑身颤栗,“别玩了,好痒,是你自己精虫上脑还把责任推我头上!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暗示你了?好端端地聊着天就能把思维拐到这条道上,真不知道你的大脑里是什么填充物……还好意思说十五岁就打这种歪念,那时候你才不是这样,明明是大学以后才学坏的。”
她对男人这方面的跳跃思维很是佩服,随便说什么话题,天南地北地都能跟你扯到这上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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