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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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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第(14/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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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挺严肃的。特别是跟人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端架子。这个时候的他,似乎放下了身段。就像是普通人,很普通的男人。

    结果她还就真的转移了注意力,因为孔雀一心一意的去看袭慈俭去了。孔雀觉得他这人挺特别的。遇事不慌,又沉得住气。被袭非先那么坑,他都能平淡以对。似乎身边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惹怒他。笑容平淡,坐姿也讲究。如果要说的话,他只有在偶尔才会露出白瑞德的气质;而大部分时间则像怀石料理的餐具一样,古朴大方,但又具有内涵。

    只不过他那张脸太不古朴了,帅得周正。她这个不经大脑的女人嘴巴突然一下没把门,就把脑内的想法给问了出来:“袭慈俭,你怎么没被潜规则?”

    袭慈俭夹在筷子里的菜就这么愣生儿的掉了。他抬头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听你这口气,我似乎应该被潜规则?”

    “对啊,你这张脸我觉得可以办成很多事,满足不少女人对优秀男人的幻想。所以说啊,你升官升慢了,如果被潜个一两次,说不定就跟搭直升飞机似地,扶摇直上!”她说得还挺着道的,不晓得多开心。愣把对面的人说成了一张黑脸。

    这话大概也就她敢说了,这样是换别人吭个屁出来都是不可能的。袭慈俭撑着下巴,“你就这么希望你未婚夫被别人潜规则?”

    “要不然你那么好的吻技不就浪费了?”她什么都没吃,独独挑了一点儿酱出塞在了嘴里,慢慢的咂摸了下。才开始吃别的。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上热菜了。

    “以后用在你身上就不会浪费了。”袭慈俭看准她吃东西的时机,突然来了一句。这下可真是让孔雀来了个措手不及,她这下差点没让生鱼片溜到气管里去过夜。也是的,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人突然讲出这样的语句,这让她很有点意外好不好。

    等她一通咳啊搞的弄完了,袭慈俭才慢悠悠的说到:“意外吧,你刚才跟我说的那番话,我也挺意外的。”

    这个人的打击报复总喜欢在无形之中完成!孔雀憋得那一口气还真是不上不下的。她连忙喝了口水压下了火,愤愤的瞪着眼前的袭慈俭。

    饭吃完了,天也黑了。她走出去的时候基本都是赖在袭慈俭身上靠他扶出去的。没办法,第一次正正经经的跪坐,脚都麻掉了。她撑着袭慈俭的胳膊,也不说话,就一脸气鼓鼓的模样。活像被人戳了一下的河豚,胀了老大的气。

    袭慈俭在这边定了个院子,两个人就去屋里休息了。孔雀坐在椅子上,看袭慈俭在那里泡茶。姿势讲究,动作娴熟。这肯定不是次把两次了,一看就知道是个熟练工种。

    “袭部长,我问你个问题。怎么当官都对茶叶挺了解的啊?”孔雀这个问题起源于她二哥钟间。钟二哥本来喝茶不讲究,自从当了官之后,门道居然还摸得透透的,话还说得是有条有理的。这才让她惊异了。

    “要不然我们能说什么?我又不是品茶大师,但平时几个人坐一起,什么都不能说,也就只能说点儿茶叶了。”他把白色泛青的小茶杯放在孔雀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也是,什么都说不了。有些说多了露底,有些说多了有罪。几个人坐一起就不能冷场,大概也只能说说茶叶了。孔雀端起杯子,吹了几口,这才喝了下去。清香甘冽,在口里萦绕着余味,也渐渐的变得舒畅起来了。

    “过几天我要去中纪委一趟。前两天我去了钟老爷子那里,把你之前车子被砸的事情跟老爷子说了。”袭慈俭缓缓说道。

    “难怪我去看爹爹的时候他捉着我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你把这事儿跟我爹爹说干嘛,这不是……哦!你真是……”她这会儿想明白了,拿她做催化剂呢。袭慈俭多灵光的人,这逮着机会,他就决定要发力了。之前所有的铺垫,都是为了上次去储君家探探风头。结果上次一去,得了个天大的好消息,他这就要动手了,绝对要让祁家来个措手不及!

    “如果殃及到祁北斗,你会心疼吗?”袭慈俭看着孔雀的目光有些锐利,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说谎。

    孔雀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不就是你上我下相互交替,不可能一家独大,不可能永居高位。这个事情我想得很清楚,随便你怎么做。”

    袭慈俭这才放心了,伸手刮了下她的下巴,“好孩子。走,我们去院子里。”

    说着他还拿了件军绿的大衣,带出来的时候的扔在了椅子上。屋外有一个红色的塑料桶,桶旁边摆了好些东西。孔雀凑近一看,全是一只一只的烟花。说不清楚有多少,看起来就是一大捆。

    “你准备的?”孔雀抽出来了一只,从荷包里摸出了个银色的女士打火机。点燃之后,就听到刺啦一声,空气里隐隐的冒着缭绕的青烟,最显眼的,还是发出的黄白火花,在深色的环境下露出耀眼的光芒。一下就点亮了两人的双眼。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烟花?”孔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光芒照亮的袭慈俭,没过一会儿,手上的烟花灭了,她又抽了一根出来,继续点燃。

    “你喜欢短暂又美丽的东西。成宠那天去警局接你出来的时候不就放了烟花?他那是为了让你心情变好吧?我知道袭非先原来也在你生日的时候为你放过烟花,绽开的烟花里有你的名字。他们都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袭慈俭又走过去在台阶上放了两个坐垫,把水桶和那一大把的烟花都给抱了过来放在一边,随即拍了拍垫子,“过来坐着。”

    两个人一只一只的点,在空气里划出字眼。孔雀的笑容越来越大,有时候画着笑脸,有时候写出英文字母。不写love,只写you。烧完之后的烟花棒扔到水桶里,立刻发出了滋的一声惨叫。

    孔雀玩得累了,也有些冷。袭慈俭就把那件军大衣给她披上了。她靠在袭慈俭的身上,仍然不安分的昂着脑袋,“袭慈俭,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因为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袭慈俭拍了拍她的脑袋,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听到这话之后,孔雀突然觉得难过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觉得自己的眼睛被这一束又一束的白光照耀得有些发酸。索性她抓过了一把烟花,全部点燃。看起来就像捧着一束怒发的百合。烧完之后,却又变得惨淡了起来。

    突然远处传来很响的声音。砰——砰——砰,声音非常的大。孔雀抬头望过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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