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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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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第(10/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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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一甩,在这种气氛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祁北斗这几天怎么跟抽了风似地,逮谁骂谁看谁都不爽。前两日我们兄弟几个搞了个聚会,也没见他把你给带来。”说着李澥还捏了捏孔雀的下巴,“我还真有点儿想你了。”

    “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发神经。一个人喝闷酒,然后跟人打了一架,把我们家一楼的东西全他妈给砸了。也没什么大事,是吧?”说着,李澥把孔雀抱车头上坐着了,他双手往她肩上一搭,“能说说吗,你怎么惹得他发了这么大的火,我好学学,免得在将来被你气死。”

    孔雀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看得李澥呼吸一凛。她问李澥,“你真想知道为什么祁北斗发那么大火儿?那么你先告诉我,你认不认得钟意这个人。”

    李澥的眉头皱了皱,想了会儿,“就是那个要跟袭慈俭结婚的。钟老爷子最小的外孙女?”他自己说完之后恍然大悟,“你他妈就是钟意?”他的脸上的神情相当的难说,又是惊讶,又是愤慨。他一手掌在脸上,“你等下,你让我冷静冷静,你得让老子缓冲一下。”

    所以说,他上了一个不该上的人不说,这人还他妈是相当的不该上。袭家跟祁家不合,钟家又是帮着袭家的。但是谁不想靠上钟家这棵大树啊!特别是这回钟家的钟旒德可是挪到了一个要位,眼看钟家的势力是越来越大,想要攀关系的人也就是越来越多了。

    谁不想跟他们结亲?结果钟老爷子是一眼就挑中了袭慈俭,这才让别人打了退堂鼓,虽然还是有不少不死心的。但是老爷子一句话,定亲了。就这么把那些人给回绝了。

    原来钟意就是眼前的孔雀。这才是让李澥昏了头了。他又看了孔雀好几眼,叹了口气,“老子真没看出来,我草。你真的喜欢祁北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晦涩,而且脱口而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种被踹了的感觉。

    “你觉得呢?”

    孔雀的这句反问一说出口,李澥就跟发了癫似地,猛地朝他那车的引擎盖上捶了一拳。他背了过去,努力的调整着呼吸。顿了半天才说话,“我他妈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祁北斗那天发那么大火。”

    “那天我和袭慈俭从储君家里出来,正好撞上了祁北斗。就是这么回事。”她说得简单,但李澥想都想得到,那画面,估计是挺劲爆的。而且就冲祁北斗那暴脾气,没当场发作,那真是看在自家前途的份上。

    “老子觉得你真他妈是个奇葩。你真是……胆子大。”他想了无数的形容词,最后也只能用这个词来代替他的心情了。虽然他是跟祁北斗交好,但朝中站队的事情,跟他关系也没那么大。他现在还真觉得,以前是看轻了这个女人了。果然有两把刷子。

    他现在就觉得气,气不过之后就是憋得慌。他就在原地走来走去,又不想大声骂她,只觉得舍不得;但这口闷气就是憋着心里怎么都吐不出来,他都快烦死了。走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转了头,结果一回头看到孔雀坐那儿跟着玩手上的钥匙呢,他这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那就别说。”对于李澥的那声暴吼,孔雀倒真没当回事。她刚准备把钥匙往车上一拍,突然想起要是把车给划伤了怎么办,又默默的住手了,只得把钥匙揣回了荷包里。她站起了身子,“没事吧,没事我先上去了。反正你跟祁北斗是一排人,我是钟家人,理应不合。”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前似乎浮现了祁北斗那张憋屈的。那个表情太难得了,大概他一辈子都不会露出来的。孔雀觉得她是不是亲手折了对方的傲娇,她也不能确定,祁北斗会不会原谅她这种近似于背叛的谎言。

    “喂!哎!”李澥上去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似地。他咬着唇,有些话是想讲,又说不出来。最后还是一副就义的表情,说了:“祁北斗说他们在逼婚呢,说他要和陆姗姗结婚。”

    “我草!你说什么?陆姗姗?”孔雀本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泛出了惊讶,“这大家都赶趟儿结婚?要不然咱们组个团一起上民政局去?你顺便可以把王明星拉上,蛮好,凑四对儿,都成双数了。”

    “我跟王明星结婚?你晓不晓得我跟她分手了啊?”

    “啊?你有毛病?”她估计是跟成宠的时间呆长了,动不动就是一句有毛病。这话本来就是成宠专门对付孔雀的,现在又被她拿来说别人了。

    “老子有病?老子哪里有病啊?”李澥被孔雀的这通抢白搞得莫名其妙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红盒子往孔雀手上一塞,“是的,老子有病。我买给你的东西被别人带了,我他妈吼了别人一顿,要回来了,还跟那人分手了,我的确是有病。”

    “就为这?”孔雀拿过了那个红盒子,一打开,又是那个小豹子的戒指。

    一份深情就够她受的了,这再来一份。孔雀无力望天,她觉得手上的盒子是千斤重,拿在手里都嫌膈应人。但偏偏又不能撒,真是恼人。

    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说实话:“你知不知道祁北斗也送了我一个?”

    “那又怎么样?”他耸了下肩膀,双手揣在荷包里。眼神直视着孔雀,“他给的我一样能给。我的立场和他的也不一样。我没什么好跟你和你家对着干的。”

    也是。他老妈管宣传的,哪边风向好跟着那边倒。李澥这家子人反正两边不得罪。

    “你跟祁北斗是兄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挖墙脚?”孔雀讲话的语气很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她眼睛里亮闪闪的,似乎要看到人心里去。李澥被这种目光盯得是呼吸一滞,倒也觉得意外。他笑了笑,低头凑近了些:“怎么着是不行啊?祁北斗都跟你分手了,老子这也不算是挖墙脚吧?”

    “那也不成,你前面还有沈博雅。再说了,沈博雅前面还有袭慈俭。你就别□来了,本来就是一滩浑水了,守好你的公司去吧。”说着,还把红盒子往他手上一压,“收好,这份情太重,我受不起。”她那动作是真潇洒。孔雀想得也蛮简单,这个情又不来,来得突然。想做就做,不过就是打一炮的事情,搞得这么隆重干嘛。她又不缺个戒指,也不缺份情。要说的话,她这就是感情的呆账太多,能舍一个是一个。

    但这个举动,着实就把李少给惹怒了。怎么着啊,就是沈博雅还了不起了?妈的不也是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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