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自己的兄弟都卖了出去。
“你跟舒适是铁兄弟?”孔雀出人意料的做了个动作,她伸出双手扳过了沈博雅的脑袋,两个人额头贴额头的对望。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她俯身的动作恨不得是要钻到沈博雅的灵魂里面去。那样漂亮的一双眼睛,就直勾勾的望着他。望得他愣是转不开视线,转不开神魂。
瞅了他半天,孔雀负气似地松了手,“算了,这事儿不追究了。但是,你把那圈人给我盯紧一点,再瞎放屁,我一个一个的都收拾到位!”
她又开始耍横!像个莽汉。但就是跺脚努嘴的那点儿小娇俏不知道多勾人。又匪气又精致。
沈博雅无奈,“是的,我这就回去传达旨意。”
他的脸上又出现那种精致得快要碎裂的表情。孔雀站在他面前看得有些痴,这人到底怎么长得,是不是老天爷偏心,给他这样极致的面孔?
这样男女莫辨又吸尽眼球的人她这辈子就见过两个。
两个还都跟她有扯不清楚的关系!孔雀觉得,自己估摸着是跟这样的人定业了。她未必不烦?本来可以找个借口把连日来积攒的火泄一下,结果这又给攒上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孔雀站在窗前有些出神,想事情不晓得在想些什么。她的站姿有些拒绝的意味,似乎要把现在的她与别人隔开。沈博雅有些惶恐,本来坐着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他也不管孔雀会不会甩开他,就那样搂住了她的后腰,把脑袋埋在她的肩上。
他怕,他怕!他怕孔雀不要他!
“博雅?”她的声音透露着疑惑。但是沈博雅的手抖得厉害,他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未必她不晓得?她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她搞不清楚啊!她搞不清楚自己这么维护沈博雅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沈博雅是沈博雅,还是因为沈博雅太像那个人?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未必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糊弄下去?
但是沈博雅无所谓,他并不是无所谓孔雀和祁北斗的关系,他的无所谓是来自于,只要让孔雀在他身边就行了。
他知道她的小习惯,喝水一定要用阔口玻璃杯,一定要热水,水量只能占玻璃杯的二分之一。吃菜的口味偏淡偏甜,出门从来不晓得要带伞,只穿高跟鞋,在屋子里喜欢打赤脚。最大的爱好就是白衬衫。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
知道她的习惯和爱好又怎么样!
沈博雅觉得自己颓了,就是这样一只妖孽,居然被整颓了。
如果仔细端详他的话,身还是身,姣好的皮相还是那样精致,但是仔细看他的眼睛,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种流转光华的极度妖娆。他的眼神里带着牵挂。
“我怎么想不到,我怎么会想不到——”沈博雅的声音闷闷的,他的手搂着孔雀的腰越收越紧,“W市人,混血,M国人,哈哈哈,我居然真的就把你看得那么简单了。”
他现在才想起来,孔雀到底是谁!
是的,她从来没有骗过他们,她是没有说过一句假话!她句句话都是真的。但就是把这些话拆开了说,拆得他们都不会记得拼起来。
朝中屹立不倒的钟家,前第二炮兵司令员钟茂珂上将最小的外孙女,孔雀。但是在这边的钟家人都不叫她孔雀,叫她——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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