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是早就为李祖娥准备好的,虽然肚子隆起,而且距临盆也不远了,但是她并不像其她孕妇一样有着臃肿的身体,虽然行动不便,可也是那般优雅、沉稳。风韵十足的样子。
月儿成了保姆,李祖娥的生活起居都又她管着,月儿不希望她出事,不仅仅是皇上的逼迫。
“姐姐,生孩子是不是很痛苦?”月儿喂她吃着补药问道。
“等你有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李祖娥竟头一次带着戏谑地说道。
月儿不禁羞红了脸,也没有问下去了。
寒冬腊月,暮色总是早早地降临,皇宫里除了守卫的士兵打着灯笼执行任务外,其实也很安静,尤其是后宫,除了皇上恐怕就不会在出现男人了吧。
胡皇后的皇宫,蜡烛摇曳,昏昏暗暗,并不是很明亮,床上两个交织的身影诡异般地刻在地上,缠绵眷恋。
突然传来胡皇后咯咯的娇笑声:“真是,你越来越心急了。”胡皇后一把推开他,将衣服向上提了提,丰满的玉胸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媚儿,我爱你!”男人又将她揽在怀里,双手掠过衣衫,划过她的背,温热的气息打在胡皇后的脖颈上,男人的嘴唇亦在她的脖间轻轻噬咬着。
“就知道说这个,讨厌!”胡皇后娇媚的说道,却没有推开他,温润白皙的手抱着上身无衣物的男人,不停地掐捏着。
“怎么?媚儿不喜欢吗?”带着奸诈的笑,男人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手胡乱的扯着,竟她的衣服尽数扔去,但胡皇后依旧一脸明媚妖娆的笑:“我就喜欢你这样。”说着翻身将那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将他的衣物也一一褪尽,动作很是熟练。
当两人的所有被对方一览无余时,男人笑笑,又将她反身压下,双手在胡皇后的大腿内侧游走。“媚儿似乎比我还心急呢?”男人笑笑,亲吻着凸起的峰峦,丰盈饱满。
胡皇后依旧发出咯咯的笑,带着沉重的喘息声,被钳制的双腿不断地与对方摩挲、融合,腹部用力挺起,邀请他的进入。
“你真该死呢,让我天天记挂着!”胡皇后喘着气说道,在他的胸膛前不停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散发着诱人的情()欲。
“你只属于我!”男子的声音明显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带着迫切和渴望进入,不停地彼此撞击,两个身体像是合为一体。
一股暖流倾泻而出,男人轻轻()舐舔着,贪婪满足。
一番剧烈的运动过后,两人都大汗淋漓,胡皇后柔软的躯体像棉花般坐在男人的腿上,双后搂着他的脖颈,吮吸着他的汗津。
“你真是让我无法控制呢!”男人带着邪笑,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便抚摸,恣意的唇吞吸着她的峰峦。
“听说那个贱人快要生了,不知道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胡皇后突然推开他说道。
“你放心,媚儿不想要的事情,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它成真的。”男人得意地笑笑,又将她揽在怀里,宝物般抚摸着她的每一处。
“那个死贱人!”胡皇后摸着男人的脸,眼角上扬,狐媚的眼神多了丝凌厉。“跟我做对的人,都不得好死。”胡皇后明媚地朝他笑笑,又宠溺般靠在他的怀里,娇笑道:“你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媚儿要是喜欢,我天天来就是了。”男人带着宠爱的笑,迅速地将她压下。
胡皇后冲着他眨眼笑着,反身靠在他的胸膛上,“真是有点期待,看着那些人一个个都死去呢。”
“那天下就是我们的了!”男人突然开始大笑,“那个贱人要是生不了,那个该死的丫头也会跟着遭罪,倒时候倒要看看是兰陵王还是河南王会帮她。兄弟俩喜欢一个女人,哈哈,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三头六臂跟我斗。”
胡皇后脸上突然有些不悦,起身说道:“莫非你也喜欢那臭丫头?”
“媚儿,你瞎说什么呢,你知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不然也不会冒这么大危险来这的。”男人也起身,亲吻着她的唇。
“少糊弄我,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将你碎尸万段。”胡皇后躲开他嘟着嘴说道。
“你会舍不得的。”男人眼角带笑,又将唇附上,胡皇后才眉开眼笑。再一次的交织缠绵,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浓烈不衰。
寒冬,每个人都裹着厚厚的衣裳,懒得出门,整个深冬,月儿和李祖娥都是呆在屋内,高湛时而会来看她,可是月儿却感觉高湛似乎情绪不佳,整个冬天就这样匆匆来临,匆匆地想要离开。
临近新年,可是总有一种凄清的感觉,月儿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其他人了,长恭现在还好吧,当初没有一句话就离开,再次见面,会不会不认识她,月儿这样想着。四个月没有任何联系,或许大哥会告诉他,自己被困在这里,月儿这样庆幸着。想到大哥,自己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吧,这些人就像从他身边消失一样,没有任何消失,连同在皇宫的高俨,自己竟也无法看见。
“新一年快要来了呢。”李祖娥躺在卧榻上,看着窗外的落雪,有些凄凉。“月儿妹妹,你想家吗?”李祖娥轻轻地说道。
看着发呆的月儿,李祖娥又连叫几声。
“恩?姐姐,你刚说什么?”月儿迟钝地反应道。“没事,你也是想家了吧。是我对不起你!”李祖娥轻轻地感叹。
“姐姐在说什么呢?”月儿瞥过头,尽量避开她的眼光,眼角泛着泪光,“其实,只要自己想保护的人好好的,在哪里都好。”
“月儿,你想哭就哭吧,在这里不需要假装坚强的。”李祖娥忽然拉着她的手说道。
月儿不敢转过头,愣是把泪水强挤进去,片刻才准头,勉强地笑道:“小孩子才哭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李祖娥也不说话,她忽然觉得她们俩的关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亲切,她的事情她憋在肚子里烂死她也不会跟月儿说,月儿何曾不是,除了照顾她,除了让她开心,俩人却从来没有将过彼此的心事。亲近又疏远,熟悉又陌生。
“姐姐,要不你弹琴吧。”月儿忽然提议道,知道李祖娥会弹琴还是偶尔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那琴,上面浸满了灰尘,但是看得出这个琴还是崭新的。
月儿说着就跑开把琴放到卧榻的桌子上,李祖娥躺在床沿上也刚好可以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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