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看着身着男装的月儿,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
“干嘛这样看着我?”直觉让月儿感觉不对劲,但是聪明如月儿,马上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乎也带着微笑说道:“不就是衣服吗?我帮你洗就是了!”说着就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心里却想着看长恭怎么出这个客栈。
月儿真是小看了长恭,长恭又扯着月儿的后衣领把月儿拽了回来:“是不是,想拿着我的衣服逃跑?”长恭又恢复笑意盈盈的态度。
“没有啊,只是帮你洗衣服啊!”月儿尴尬地笑道。
“是吗?那这样吧!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借我一穿,这衣服我自己洗。”
“你休想!”月儿使劲地保护着自己,可是哪里敌得过长恭,逼急了,万一他又乱来怎么办,月儿还未想完,长恭迅速地扯去月儿的腰带,将外衣一扯,月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衣服已经到了长恭的手里了。
“你混蛋!”月儿见状,很是懊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天理了。
“是吗?好像还没有你混吧,这个样子看你怎么出去。”长恭捏着月儿的下巴大笑道。
月儿真想把他碎尸万段,但好女不跟男斗,月儿迅速地跑到床上扯下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不过让月儿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长恭要这样,如果恨自己,索性把自己关起来,或者气急败坏地询问情况,再不济就暴打一顿。
想到这,月儿赶紧摇摇头,什么时候这么自虐了,总之,不要理他就是了。
“老实在这呆着!”长恭突然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话,月儿完全当做没有听见,裹着床单东张西望,脑子里想着怎么离开。
因为她觉得很别扭,两个人这样的对话,她真的不习惯,而且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解,没有人主动去提,也没有人主动去解,如果这样生活下去,一定不会开心的。
“我不会跟你作对了,但也不要指望我会跟你说话。”月儿淡淡地说道,裹着床单就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长恭也懒得理他,穿好那很不合身的衣服,推开门就出去了。
夕日的余晖洒在宽广的郊外路上,马车,背影,都显得格外长,武都一行人就这样离开邺城,继续他的边疆生活,时光对于他似乎显得格外长,那些他在乎的人,关心的事,至此就毫无瓜葛了。不!至少他的心里还是有着这些人的,长恭,小桃,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会牢牢地拴住他。还有月儿,这个对于所有人都很特别的家伙,至少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与美好的回忆。如果可以,武都倒是希望一辈子呆在大漠与那些蛮子对抗,那里是属于他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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