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很担心傅少爷吧!红红无奈的将伞收起来,期盼在姐回来前,老天别下雨,傅少爷也干万别淋到雨才好。
天空灰蒙蒙的,柳延秀心神不宁的往傅家走去,走了一段路後,在经过酒街时,忽然迎面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穿着醒目,红底黑边,赫然就是红卫的人。所谓的红卫可不是一般人,传言他们是一个神秘组织,直接跟皇上报备,里面的成员无你不阴狠毒辣着称,人人见他们如毒蛇,避之不及,而这群人此刻为什麽公然出现在大街上?
她如其他人一般,不敢挡了他们的路,连忙心惊胆跳的让路避开他们,只等他们过了,自己再走。
但当这一票恶煞由她面前经过时,她赫然看见队伍的後头一个大铁笼,里头关了老老少少十多人,这些人全哭成一团,再仔细看,她认山里面的人竟然都是傅家家眷!
大铁笼之後还拖了两个上了手铐脚镖的人,而这两人竟是挽声与他爹傅传新?
见状,她大惊失色,以为是天色昏暗自己看错了,拚命揉了眼楮再看,根本不敢相信,真是他们!
「挽声?」她忍不住心惊的大喊。
那满脸疲惫被铐着往前走的傅挽声听见这声音,猛然转头,果然见到是她,当下立刻就涨红了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他懊恼让她瞧见自己这副狼狈的德行。
「挽声,这怎麽回事?傅家为什麽全数被擒?」挤过人群,延秀穿入队伍里,抓着他的手臂急问。
「我们--」
傅挽声还来不及说话,红卫见有人胆敢接近他们,顿时横眉竖目,「哪来不要命的丫头,连红卫抓的人也敢靠近!」有人恶声恶气的将她山傅挽声身边推开,推得用力了,让她跌倒在地。
「延秀!」傅挽声看得心急,想去拉她,但红卫立即将他粗暴的扯回队伍。
见傅挽声又被拖走,柳越秀顾不了跌倒的疼,忙又爬起来追了上去。
「挽声,他们要带你上哪?」她焦急的问,但没再敢冲进队伍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带我们一家去赴死!」傅传新走在傅挽声的後头,怒声道。
她一惊。「赴死?怎……怎麽会?」
「这都是你们柳家害的!」
「什麽意思?」她傻住。
「你回去问……」
「爹,我求你别再说了,再说下去,丢脸的是咱们。」傅挽声低声求道。
「你这不孝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为了这丫头领了那班人来,会走到这一步吗?那日我早该杀了柳如遇,了结当年的那件事……」
「爹!」傅挽声忍无可忍的大喝,阻止父亲再继续说下去。
他爹当年做的事,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也会让他在延秀面前抬不起头来,就算此去会没命,他也绝不愿意让延秀知道事情的真相。
被儿子这一吼,傅传新用力咬牙,但没说下去。这事不光彩,能不提,他也不想提了。
「你这丫头走吧,我早说过别来缠着挽声的,你的存在只会祸害他罢了!」傅传新转而咬牙切齿的赶她走。
她是柳如遇的女儿,是他现在最痛恨的人,他不想见到她。
闻言,她颤声问:「莫非,傅家今日的事与我有关?」
没等到他回答,红卫的人又怒气冲冲的跑来,二话不说「」两声就给了傅传新父子各一个巴掌。「找死了,你们当这是哪?是你傅家的大厅吗?在咱们面前叙起旧来,不知死活!」傅家父子当场被打得嘴破鼻血流。
见状,柳延秀死白了脸,担忧傅挽声的状况又想跟上前,但立即就被那打人的红卫扼住手腕问道:「难不成你也是傅家余孽,这是来自投罗网的?」
「不是,她不是傅家人,她姓柳!」怕牵连她,傅挽声马上提她回答。
那人恐吓道:「姓柳?既然不是傅家人就快滚,否则我就当是了傅家余孽带走!」
「这位大人,请你告诉我,傅家犯了什麽罪,会抄家灭门吗?」她激动的问,一点都不怕被连累。
那人这回倒没发怒,反而露出冷冷的笑。「犯什麽罪?我们红卫办案从不对外多说,不过,我倒能透露,有人要傅家翻天覆地,以消心头之恨,这只能说傅家气数已尽,该亡了!」说完,那人再推了她一把。「滚,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
再度被推倒在地,但这次柳延秀没有马上爬起来,而是愣愣地想着那人的话--有人要傅家翻天覆地?
这话好耳熟,前阵子在书院才有人这麽对挽声说过…
思及此,她全身一颤,脸色瞬间死灰。
雨水顺着她的脸婉蜒淌下,柳延秀神情愤怒,像是有些失控、有些疯狂。
这场雨在她抵达古宅大门前落下,淋了她一身。她用力敲着门,大门很快地为她而开,古牧耘早闻讯赶来,亲自为她撑伞遮雨。
伸手打掉他撑过来的伞,她怒目而视,「拿走,别假惺惺了!」
古牧耘错愕。「延秀?」伞被打掉,他也教大雨淋湿整身。
雨中,她怒形於色,眼里充满恨意。「为什麽?为什麽你这麽做?」
他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脸茫然。
「别再装了,是你对吗?是你毁了傅家,是你对不对!」「劈啪」的两声下,她大声的质问。
他一愣。「你认为傅家的事与我有关?」
「不是吗?你这卑鄙小人,我错看你了!」她脸上是无法压抑的怒意。
震愕过後,他终於听懂她的意思,渐渐沉下脸来。「你就是这麽看我的?」
「对,我就这麽看你!」她愤愤不平的迎视他的目光。
四周刮起一阵冷风,但古牧耘觉得自己的心更冷,「你可有证据是我做的?」
「那说过,要让挽声付出代价的不是吗?」她无法谅解,自己都亲自登门请求他放过挽声了,想不到,这人还是这麽做了!
在她充满怒意的眼神下,古牧耘忆起那日在书院与傅挽声的谈话--
「只有见不得光的人才不敢说出自己的来历,莫非你是某个大官的私生子?」
「你得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要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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