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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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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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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劳在屋外追上古牧耘,见他面色沉郁,也不敢多说什麽,只能命轿夫扛着轿子默默跟在後头。

    走了约莫一刻钟,才听轿里的人开口,「以後没我示意,别多嘴,否则我将你送回京城。」

    一惊,张劳甚为惶恐。他奉旨侍奉公子,公子若不要他,那他还有什麽脸回去见那人。

    「公子,老奴这全是为了您啊!」张劳苦声道。

    「我知道,但你管太多了,逾越了你的本分。」

    张劳愕住,像是大受打击,再说不出话来。

    「多年来你指导我许多事情,我也视你如长辈一般敬重,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仗着我对你的几分信任,就想左右我的心意。」

    惶惶不安的低下头,他明白公子是要他选择接受柳延秀,不然就走人。

    「做不到吗?做不到就离开!」古牧耘冷声道。

    为此,张劳替主子不平。以公子的身份,天下女人,只要他想要的,谁能不从?又何苦委屈自己,受人污辱、受人误会,还得眼睁睁看着心爱女子投入别人的怀抱!

    但既然公子开了口,他张劳绝对遵从,只是有些事他无法理解--「既然公子这麽喜欢她,还为她抗命滞留泉州不肯回京,甚至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救柳夫子一命,您为她做这麽多事,为什麽不对她明说,却让傅挽声那小子平白夺了功劳?」

    人是公子救的,公子大可戳破那小子的谎言,再将柳姑娘争取来,但公子为什麽?

    「延秀喜欢的是那人,找若说出真相,虽然能教傅挽声难堪,但更会让延秀难做,与其让她夹在我与傅挽声之间为难,我情愿让傅挽声得意,因为我不想…见到她蹙眉的样子。」

    张劳语塞,这才明自,为什麽在救下柳如遇後,公子不追究傅传新的罪,那是「爱屋及乌」,公子不想傅家有伤亡,让柳姑娘跟着难受,公子终究不忍拆散她与傅挽声。

    公子如此君子,这般深情,那柳延秀是瞎了眼才会错过公子这样的痴情种!

    他终於了解,此刻公子的心里是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了,公子这样的一个人,很不容易才能付出真心,既然公子都爱得如此艰难无悔了,他又何忍违逆?

    好吧,这倘若是公子的真意,他会帮,就像公子从小到大做的任何决定一样,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相挺,那柳姑娘,就随公子的心意去爱吧。

    「老奴晓得该怎麽做了,以後,公子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老奴不再阻止了。」

    张劳真心的说。

    初秋,气候渐凉爽,不再炽热。

    柳延秀像平常一样,每日上街采买,只是这一路上她低首走路,心事重重。

    她爹虽被还了清白,但身受重伤,需长期休养,书院的工作时不能再继续了,日前她爹己辞去夫子的工作,也搬离了夫子阁。

    幸亏当初小宅没卖成,不然,他们父女俩这会就要露宿街头了。

    不过,他们虽然在小宅安顿下来,但她爹的积蓄不多,如此坐吃山空总不行,所以父女俩之後的生活,她还得好好盘算盘算,想想办法该如何挣钱养家。

    另外,那日古牧耘走後,她就像心头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到现在,几次想主动去见他,但思及许多的复杂情感与顾虑,再加上见了面也不知说什麽才好的情况下,她还是没能去找他,但不可讳言的,她是挂念他的。

    她低头一面走,一面想着许多事,忽然,迎而撞上了人,所幸对方紧急扶住她,自己才没跌倒出丑。

    「抱歉,都怪我没看路--啊,是你?」她慌忙道歉後,抬首竟见到了牵挂多日的人--古牧耘。

    「在想什麽,这麽分神走路?」他笑问,炯炯目光略带贪婪地注视她。

    见到他的瞬间,柳延秀是惊喜的,但随即又尴尬的低下首来。「这麽巧?一个人?」她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这,那一大批的随从并不在身边,就连贴身伺候的张总管也不见踪迹。

    「是啊,我想一个人逛逛,就要其他人都别跟了,怎知,就遇见你了。」他漾起愉悦的笑容。

    她也忍不住跟着浅笑。「自己一个人出来也不怕迷路吗?」

    知道他不是泉州人,每次出门又都有人帮着打点安排,像今日这样自己出门,大概是头一回吧?不过若无人指引,他能搞得清东西南北吗?

    古牧耘温柔笑着,「还真让你说对了,是迷路了,这才会撞见你,待会指引我一条明路吧,不然我真回不去了。」

    这话听来像是双关语,再搭配他温柔淡笑的模样,立即让她晕红了双腮。「那个……你家的方向要从这先往左转,遇见第一条街右转,经过三个路口後,再左转,之後你向路人问天井街的方向怎麽去,很快就能回去了。」她有意忽略那可能别有意涵的双关语。也许是她多想了,她不愿胡乱再猜测。

    「待会先向左走就是了吗?,」他点头,像是认真记下她的话,完全当自己是寻路人。

    「嗯,下次别再自己一个人出来了,身边没人打点,说不定会遇到危险。」她连忙提醒。虽然还是不清楚他的来历,但总觉得这人的一生都该活在金砖围起的堡垒里,脱离堡垒的守护,他会有危险的。

    「好,我下次不会了。」他很轻易的落下承诺。

    反倒是她,顿时一股复杂的情绪困扰着她。

    他的安危与她何干?他何必承诺她什麽?而自己又为什麽因此芳心大乱?

    懊恼他影响自己太多,搞得她心情起伏不定。

    「柳夫子的身子好多了吧?」见她的笑容变得不自然,他抿了唇,问起了她爹的近况,虽然他早就了若指掌。

    「爹……身子还是不太好,但总算能活着,这己是不幸中的大幸。」她感伤的说。

    闻言,他脸一沉。「柳大子的身子会逐渐康复,你不用太担心。」

    「但愿如此--啊,对了,我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念着你,说想见你,但我顾忌他的身子末康复,不肯让他下床,如果可以,你也有空的话……能不能来我家一趟,见我爹一面?」柳延秀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

    她爹也不知怎麽了,自刑场回来後就一直吵着要外出见人,起先怎麽也不肯表明要上哪去,最後在她逼问下才表示要见古牧耘一面,至於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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