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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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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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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秀。

    「劳叔,正要我等吗!」门外的人,口气多了几分严厉,更透着警告。

    明白主子的意思,张劳无奈,只得暂时放过她,但在离去前,还是不忘恫吓,「今日之事你最好对谁也别说起,就连柳夫子也别提,否则只会为他带来祸事,知道吗?」看她点头了,他朝持刀的人扬了下巴,两人这才双双离去。

    一屋子寂静无声後,柳延秀摸着自己发凉的预子,腿一软,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

    柳延秀做了满桌子的菜肴,每道都是柳如遇平日最爱的菜色,他满意的尝了几道後,瞧了瞧空的酒杯,略有遗憾的道:「秀儿啊,你手巧,炒的菜都够味,可是明明做的都是下酒的菜,为何今年不见你为我备酒配菜?」

    她露出了带着歉意的笑容。「对不起,酒买回来後我不小心打翻了,本想再出去买一坛回来的,但是赶着备菜,就没再跑一趟酒街了。」

    张劳的警告犹在耳,柳延秀不敢将古牧耘差点杀她的事告诉柳如遇,就怕连累亲爹。

    「这样啊,虽然有点可惜,但是无妨,爹每年的寿辰都喝得酩酊大醉,今年就以茶代酒,难得清醒一年,也没什麽不好的!」舍不得责备女儿,柳如遇收起失望,自己倒了杯茶,以茶水配菜,倒也别有滋味。

    夹了块葱爆牛肉进他碗里,她心里仍觉得过意不去。她爹平日不沾酒,唯一放纵自己畅饮的时候就是每年的寿辰,自己偏扫了他的兴,让她觉得对不住。

    「爹,要不我现在去买。你等等,我很快回来!」她马上站起身,打算立即出门。

    「秀儿,别去了,酒街这会都关门了,爹不喝酒没关系的。他连忙阻止。

    「可是-」

    「夫子。」

    延秀正坚持要出门时,恰巧来了个客人,一见来人,她讶然了,但反观柳如遇,脸上原本还挂看笑怠的,这会笑容却收起了。

    傅挽声手里捧着一坛上等黄酒,瞧柳如遇见到自己後的马脸,顿时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再往前。

    见气氛僵着,柳延秀赶紧走上前对着傅挽声问道:「你怎麽来了?」」事前没听他说要来,这会突然出现,还真让她惊了一下。

    望了柳如遇一眼後,傅挽声苦笑,「夫子大寿,我是专程来拜夀的。」

    「我从不与外人过寿,也鲜少跟人提起,你是怎麽知道今日是我的寿辰?」柳如遇臭着脸问。

    一句「外人」让站在门的傅挽声更加难堪,他连忙解释。「我见延秀一早就忙碌,问了她缘由後,才知道今日是柳夫子过寿。」

    「是啊,是啊,是我告诉他的,爹过寿又不是什麽不可告人之事,哪里说不得了?况且,爹,你瞧,挽声还带酒来了,这下我不用出去买酒了!」她捧过傅挽声的酒跑到她爹跟前去,笑着打圆场,不想场面再僵下去。

    柳如遇哪里不明白女儿的心思,瞄了眼她递上来的酒,知道道那酒坛装的是二愣酒街上最有名的老黄酒,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头,「既然来了,就留下一起用膳吧。」

    见状,傅挽声大喜,柳延秀也立刻偷偷朝他眨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她明白他为什麽明知不受欢迎,还眼巴巴来受她爹的白眼,这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他们的将来打算,难为他这大少爷从小没受过气,为了她,在她爹面前可吃了不少排头,但他都心甘情愿的忍着,这份心意教她不感动都不成。

    她拉他入座,为他添了副碗筷,俐落的开酒,亲自为她爹与挽声斟了两杯酒。

    她笑着说:「爹,我不能喝,往年都是你独饮,今年可有酒伴了,挽声能陪你喝个过瘾!」

    柳如遇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不过闻着才倒出的酒,那酒气迷人,香味四溢,倒也不客气的将整杯酒灌进自己肚里。

    「好酒。」他满意的拍桌。

    他平日少喝洒,不是不爱喝,而是爱喝好洒,在宁缺勿滥的情况下,就只挑过寿时让女儿准备一坛不错的酒享受一下,而女儿每年买的白酒,虽说不是顶级美酒,但也是符酿,酒味甘醇,但若再与这坛黄酒相比,那滋味又差上一截。

    柳如遇喝完立即又要女儿再斟上。

    见他喝得开怀,傅挽声出喜乐在心。他来访前左思右想,不知要送什麽寿礼才好,送得贵重必遭退还,送轻了又嫌礼薄,思了一下午,才想到不如送坛酒来,这礼不轻不重,还可助兴,哪知真让他投其所好的送对了,这会不禁沾沾自喜。

    「爹,你喝慢些,别有了好酒,忘了我的菜。」她剥了尾虾给他。

    喝了美酒,柳如遇的心情不错,听女儿这麽讲,哈哈大笑。「爹怎麽会忘了你的好菜,来来来,你也吃点。」他也帮女儿夹块肉放进碗里,抬头见她使了眼色,这才瞧了拘谨的傅挽声一眼,笑容减了几分,「你自己来,我就不招呼了。」

    虽然脸色冷了些,但对方肯这麽对自已说话,傅挽声己经很高兴了,马上举杯喝了口自己带来的黄酒,尝了几日菜肴後,忍不住望向柳延秀,她也正巧在看他,两人相视甜蜜一笑。

    这可是他第一次尝到她的手艺,果然合他胃口,这妻子样样合他意,能不娶回家吗?

    你佛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她脸川故微泛红,低着首,不再看他。

    这顿饭虽临时加了个人,但到目前为止,气氛还好,柳延秀私心想着,若她爹能红拚这种态度,将来她与挽声也不是不可能。

    「柳夫子在吗?」

    正当柳延秀沉溺在小小的安宁愉快中时,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一听这声音,她的寒毛马上竖起。

    柳如遇的面色一整,随即起身往门外看去,出声的是张劳,而他身前赫然站着古牧耘。

    见到他出现,屋里的三人神色心思各不相同。柳延秀惊惧,莫非古牧耘赶着回头杀她?而傅挽声本就对古牧耘存有戒心,这时见到他,当然不高兴。

    至於柳如遇已是战战兢兢的走出去,对着古牧耘道:「这麽晚了,你怎麽来了?」

    古牧耘的服装已换过,不若白天的宽袖开襟、纤尘不染的银衣,此时他穿着一身显得持重的藏色衣服,负手而立。

    「柳夫子今日大寿,学生专程来贺寿。」古牧耘淡声说着,下颚轻扬,身後的张劳立即抱着一坛酒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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