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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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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旧识2第(2/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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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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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送到,感谢列位支持关注。泾又竭尽所能争取把故事讲好!

    十一章探听

    更新时间2012-7-3015:53:00字数:2307

    那谷雨沉吟了下,开口道:“这起鲛人却是不同,行事毒辣。说是早独立出去,鲛王之令都不听的。前后遭遇大概有二三十起,共折了五六十个兄弟。具体情形就真不知道了,我跟着将军来得晚,又是执掌司库的,哪里能知道其中详情。只是偶或听到些街头传言,离奇荒诞做不得准。”

    “二三十起,就死了五六十个?”灵霄忍不住问,“那起鲛人大概多少人?”要知道龙族身来体魄雄健,远不是鲛人可比,怎么可能伤亡这么大呢!要知道东海戍甲营每三百年才招入一百新兵,训练一百年后真正补充入精锐五字部的也不过四五十。南海这里才多长时间?就折损这么多兵力,还不见有些成效,只能保守防卫。可见那起鲛人若不是有过人的真本事,就是手头有什么厉害的机巧。

    谷雨回道:“每次遭遇,不过是十来个鲛人。听说鲛王提及,说万年前,也不过是将近二十人的鲛人独自离群。这一起,想来顶多不过是二三十人罢。”

    让二人都吃了一惊,这其中定有乾坤。但谷雨也说的实情,他跟着裕盛将军来得晚,要紧军情,他定然也是摸不着的。看来只好想别的法子了。灵霄正发愁,却听渝阳开口问道:“伤亡的人都是做什么的?”

    “最初几个是寻常人,那时谁都没有提防,让他们得了手。后来都是些巡守。最惨烈的一次是一个小队巡守只有一个人逃回来报信,待其他人赶去的时候,骸骨都不能找齐全了。听说灵霄龙殿震怒,要加强南海防卫,才从东、北、西三海抽调了将士过来。现在情形略好了些,暂时没有伤亡。”

    灵霄抿了抿唇,好个残秋,这样的事情竟然都还瞒着我。只觉自己这个灵霄龙主当得无趣,内中一股怒火陡然熊熊起来,只能拼命忍住。一口贝齿咬得几欲作响。

    渝阳沉吟半晌,掏出一个锦袋,推给谷雨,“务必将那个活着回来的人找来一见。”

    那谷雨脸顿时沉了,眉头紧皱,正待要推拒。却听渝阳分外笃定道:“我不信姑丈没让你去寻!我不管姑丈如何,你只管拿这个与那人,直说我游历至此,听闻此事,非常仰慕他,只盼一见。”

    谷雨张了张口,惊诧之后便是佩服恭顺的神情。

    渝阳见他拿了锦袋,又道:“若他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都尽量替他达成。——你把这话替我带到。”

    那谷雨点了点头,起身出去。

    灵霄看了渝阳半晌,直问道:“你姑丈,之前是不是在北海任职?”

    渝阳凝神看了她一会,笑着微微点点头,“你熟知军情?”

    灵霄只笑道:“北海抚军将军的威名广播,今日能见,实在有幸。”

    渝阳见她不愿多谈,也不再追问。他世家子弟本就见多识广,见新兵营中像杜仲这样只参训半日的就只一个,待遇特殊而行踪向来不露痕迹,早就起了疑心。更难得的是杜仲如此特殊,可冷眼看去营中上下都几乎不知晓他一般。能做到如此不引人注意,岂能是容易事?早料定他必然是个深有渊源的,待某一日,自然便就明白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渐渐在同帐中显露自己的身份,这里藏了条大鱼,他这条小鱼怎么好意思也藏下去。不若露出来,免得以后引起误会。——杜仲既然敢提议南海之行,想必到时也有些助力。即便没有,若是捅了篓子,也当有人出面收拾罢。

    渝阳兀自想了一周次,心里稍许有了些底,既然来了,不若放手一试!故而对着杜仲笑得分外和气。

    灵霄让他笑得有些没底,找话来问:“咱们要不要再出趟门?”

    “嗯,”渝阳沉吟一下,“也好。咱们再各处走走。不过要早些回来,我估计谷二哥晚间就能来回信。”

    于是二人收拾一番,自出了门。

    绕了半个南海城,情形也跟之前差不多。灵霄还留心了庞眉提到的民众见的歌谣,却是一点都没察觉到。想是因为戍守加强了,怨恨之情也就渐次得到舒缓。天色不早,两人只好作罢,回了司库衙门。

    刚至房中,先前送饭的小童便进来传话,说司库大人本欲亲自备宴接风,无奈公务繁多一时回不了,就请表少爷代为招呼这位公子,务必尽兴,就跟在家里一样。

    渝阳听了只点点头便罢。灵霄却觉得这孩子说话清楚,忍不住多问了两句。那孩子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底细。原他是南海本土人氏,新近才充作小兵,分到司库衙门当差。上面见他幼小,只打发他在内院料理料理司库大人的日常生活。

    “你这么小就出来做事?家就没别的人了?”灵霄喝着茶,将八卦精神发扬光大。许是这一路没怎么说话,好容易找个能回话的,这就止不住了。渝阳本爱清静,早让她这番问话弄得不耐烦,却也不好就直接打断。不想那福全听了这话,两颗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倒让人慌了手脚。

    灵霄费力哄了好一阵,那小福全才止住泪。抽抽噎噎地说:“我打小就没了娘,是嬷嬷带大的。爹、爹爹三个月前巡海的时候让那起歹毒的鲛人给害了,家里就剩我和嬷嬷两个。嬷嬷年老做不了事,康大叔就让我到军中做了小兵。”

    二人听了心里也是吃惊,少不得安慰一番。那福全也十分懂事,反来安慰他们,“福全现在在司库衙门里做事,上下对我都很好。每月的月钱和赏钱加起来不少,能养活嬷嬷。”说罢擦干泪,行了个礼,“差点还忘了,厨房里问宴席是摆在房中,还是庭院里?”

    “就摆在房里吧!叫不用备太多,两个人吃不完。”渝阳答到。

    小福全听了,就告退出去。

    “怎么不问问详细的情形?”灵霄有些心急,这好容易碰着一个可能知道遭遇详情的人。却遭了渝阳一个白眼球。

    “毕竟是小孩子,怎么好问!既知道了,就寻他说的那康大叔,说不定更有用。”

    灵霄脸红了一红,“是我太着急,考虑不周。”

    渝阳笑着喝茶,并不在意。

    一会听得外头脚步响,厨房里一个管事带着小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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