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快两步,他也跟我一样走快两步,我偷偷地握起拳头,心想:只要他敢碰一下我的,我便立即挥拳出击,打他一个落花流水。
岂料,厕所的男服务生并没有向我做什么动作,只是帮我扭开水龙头,方便我洗手,接着拿了两张擦手的大纸巾,以便我洗手后使用。当接过他为我准备的纸巾,他指着盘里的口香糖,好像告诉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势,他笑笑拿开摆放口香糖的盘子,再指一指装钱币的小箱子,原来是向我讨小费。
糟了!身上一毛钱泰币也没有,只能耸耸肩表示没有泰币,他又指向透明小箱里的美金,跟着不停的点头笑着,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泰币可以给美金,我只好掏出裤袋几块硬币投进箱子里,最后他很高兴为我把门拉开,笑着脸恭送我出去。
真没想到,大好青年竟当起厕所服务生,难道泰国的经济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吗?但他不要脸的讨小费态度,可说是练到尽火纯青的地步,尊严对他来说,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说从小至今从未认识过尊严为何物。
离开厕所后,当走到接近神宠的位置,两位衣着性感的女人迎面而来,不用说肯定是妓女,衣着打扮极为性感之外,胸前两团如汤碗般大的,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领,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无闪避之意,并且把丰满的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准备好闪避的方向,才不至于被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亏。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语笑着对同伴说:“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会闪避我们,也许是香港人,因为香港人很老实,绝不会占女人的便宜。”
另一个泰女说:“我说不是香港人,应该是台湾人。”
刚才判断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驳说:“不!绝对不是台湾人,我去过台湾一次,台湾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会出来鬼混的,怎么会像他出国旅游带上那么多女人,我说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会猜错的。”
泰女走进厕所前,远远地向我抛出一个媚眼和飞吻,不禁令我打了个冷颤,我想如果不知道她俩是泰妓,那我肯定不会闪避她的胸击,还会因得到她的飞吻,沾沾自喜,所以说有时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继续走到神宠的附近,这回看见上面类似用粉笔画上的符咒,这回我够聪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语,但上面画着的是什么咒语,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财进宝、财源广进之类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还是那两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问起火狐关于神宠一事,在座的人听了后,立即不再交谈,个个聚精会神看着我和火狐,也许大家对这类神怪的事感兴趣吧。
火狐望了神宠一眼说:“主人,您说神宠供奉那两个孩童?”
我回答说:“是呀!”
火狐说:“主人,神宠上那两位孩童,就是雨艳之前向您提起过的坤曼童,站着的模样,表示看守门户,不让邪物入侵—坐着的模样,表示招财进宝,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么样了?”
我好奇一问说:“坤曼童下是只有一个吗?怎么还有分文武两种呢?”
火狐解释说:“主人,坤曼将军逝世后,没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处,降头师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它灵童身上,结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类属于不会满是的动物,能培育出一个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个,最后为了达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钻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后世便出现文武类的坤曼童。”
众人不约而同道出:“哦……”
我仔细追问说:“火狐,你的意思是说,现代的坤曼童并不是坤聘将军那个坤曼童,其实是降头师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婴儿,令原本属于孤魂野鬼的灵婴化身变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缚,接着,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强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后世才会流传出不同种类的神童。而坤曼童三个字,自然而然就成为神童的统称,对吗?”
火狐点头同意的说:“对!说得很清楚!就因为有了这套培育的巫术,接着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腊拥。相信大家还不知道什么是腊拥,腊拥就是人常说的爱情油,因为腊拥是被烈火烧死,降头师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剩下骨头和尸油,所以只能试试用骨头和尸油进行培育过程,岂料,果真培育成功。因为第一代的腊拥仅有骨头和尸油,所以至今腊拥只有浸在油里的肖像,而没有不浸在油里的肖像。”
静宜惊讶的说:“真是那么神奇?”
静雯即时制止静宜的说:“妹妹,听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兴趣的追问说:“哦!今天若不是听你解说,我还以为爱情油是化学成分制造出来的催情剂,没想到会是降头术里的玩意儿,但你刚才说腊什么拥是被烈火烧死,相信古代经常有人被火烧的吧,为何这腊……拥……是吗?腊拥的死会引起降头师的注意?即使烧剩下骨头和尸油,他都要进行培育,腊拥到底是人是兽呢?”
刹那间,每一个人脸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台上的乐队中场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乐,要不然一桌十几个人围了过来,必会造成小乱。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干上一杯,接着对身旁的雨艳说:“三妹,你告诉主人腊拥是怎么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师傅阿僧隆只是简略一笔带过,并不是讲解得很清楚,你知道吗?”
雨艳心中有气的说:“腊拥的一切我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这种爱情油飞黄腾达,每当他拿出一次给信众,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觉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说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这双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样的女人,我内心这份疼痛……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见雨艳眼泛泪光,我立刻拿了张纸巾给她,并且安慰的说:“我虽是不可以向你道歉,但我不应该向你问起关于腊拥的事,导致勾起你内心伤痛的回忆……”
我拍拍雨艳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松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艳说!“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内心有这桩伤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话,绝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更不会要你讲解,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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