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你怎能说救了我对您没有好处呢?你救了我起码可以造成我大哥心理的不安,万一我有机会夺回我的躯体,那我大嫂也会是你囊中之物,对吗?如果你不救我,那你以前的努力,便付诸东流……”
我大胆的说。
“小浩,你说得没错,你打破我的瓶子,大浩的灵魂才可以逃脱,而我的努力亦成泡影。当日我害死你大哥,上天却要我救回他弟弟,你救回你大哥,上天却要你害回你大哥,这个游戏真有趣,或许说是天意吧,但怎样可以令我相信,我救了你之后,你肯定会帮我?”
许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许医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就像佛家所说的“循环的业报”“许医生,我和你确实很有缘,其实我今天离开这个房间后,看见你和大嫂在房间的情形,当时我对你竟然产生爱恋,我很清楚了解内心对你那股爱恋,绝不比大嫂的少,只是你身份的尊贵,而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试探的说。
“什么?你看见我和淑贞在房间的情形?你……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说的什么爱恋,亦只不过是你们臭男人见色心起罢了,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语。”
许医生以冷艳的语气说。
看着眼前这位冷艳的许医生,不禁对她产生强烈的好奇和兴趣,她怎样学会降头术的?为什么么要害死别人的丈夫?为什么会喜欢女人?许医生留下太多的问号给我,好奇的我曾在国外经历不少世面,但却解答不了心中的疑问,也许她身上种种的问题,应该和她的遭遇有关。
“不!许医生,我很清楚的知道,当时我绝对不是因色而引起的爱恋,而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孤单、失落、在逃避。而你在大嫂身上的时候,不管你的喊声有多激荡,仍掩饰不了内心空虚的怨恨。望着你娇美的娇躯,当看见你布满皱纹的双手,想必是捱了不少苦头,内心不禁替你难过……”
我说。
我被逼要大胆的赌上一次,毕竟我的处境十分恶劣,如果要冷艳的许医生救我,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虽然我攻击许医生空虚的死,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小浩……你读心理学的?”
许医生双眼无神望着墙壁说。
“不是!我的猜测全是发自内心的感触。”
我似乎找到许医生的死,而令我最兴奋的,是看见她眼角已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小浩,不瞒你说,以前我是泰国皇族成员,家境不但富有而且地位显赫,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爱上情郎“也篷”他是我一生最爱也是最恨的人。当时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不幸那时候父亲刚好病逝,接着母亲在伤心欲绝中自杀了……呜……”
许医生忆起往事,内心按捺不住悲痛,而哭了起来。
“许医生……你别哭……”
我安慰许医生说。
“我没事,失去双亲的我,不能如期举行婚礼,却继承了一笔庞大的遗产。当时我无法承接父亲的生意,由于我认定也篷是我的丈夫,于是让他处理所有的生意。不知不觉三年守孝期已过,当我穿上婚纱,原本属于人生中最开心一刻,竟然也是我人生中最悲痛的日子……”
许医生再次哭了。
“呜……”
许医生双手掩着脸哭泣。
“没想到我的未婚夫也篷,狠心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部夺走,并和另一个女人私奔,当时伤痛欲绝的我,怎么面对种种的债务呢,最后我被逼得要过着逃债生涯。我承受不了也篷对我的抛弃,就在我准备投海自杀的那一晚,被一位老人家救起,他就是教我降头术的老师一阿僧隆。”
“阿僧隆是否出家人呢?他怎么会教你降头术呢?而也篷为什么会离开你呢?毕竟你也称得上为美女,况且还是皇族成员,有名有利,他怎么会舍你娶另一个呢?”
我好奇不解的问。
“小浩,阿僧是泰语,亦是师父的意思,并不一定代表是僧侣。他曾经受过我父亲的恩惠,亦算出我会自杀,所以特地跑来救我。至于也篷为何会一走了之,至今仍是一个谜,这个谜也使我身心受尽岁月的摧残……”
许医生叹气说。
“哦……原来你是这样学会降头术的。”
我开始了解许医生。
“是的,师父很疼我,也许他怀着报恩的心态。”
许医生谈起她师父,整个人变得开怀了很多,眼泪也停了。
“许医生,那时候你应该很开心,开始人生新的一页了?”
我说。
“不!虽然我没有死,内心仍是爱着也篷,但亦一样恨他,每日过着茶饭不思的日子,身体一日一日的消瘦,对也篷的怨恨,亦一天一天的增加,最后忍不住要求师父教我降头术,让我可以向也篷报复。”
许医生说。
我听得津津有味,亦把我来此的目的给忘了。这也难怪我会如此的投入,今天中午认识的许医生是阴险怪气之人,晚上认识的她是恐怖之人,现在认识的她是楚楚可怜之人,如果说我对许医生由怜生爱,一点也不稀奇。
“许医生,你师傅把所有的降头术,全都教给你了?”
我问。
“没有,师父说我是女儿身,很多降头术女人无法施展,最后只教我既简单又杀人无形的“蕃薯降”和“残花降”但我却要付出代价,因为施降烘焙蕃薯要面对火炉,所以我的双手变成这个模样。你大哥和其它人都是死在这降头术上。”
许医生毫无保留的说。
“许医生……那……你的情郎不会有好下场吧?”
我小声的问。
“哼!泰国人很少会说出自己的出生日期,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是真的,也篷他真够狡猾,他向外界散播他潜逃到日本,却偷偷潜来香港。我屡次探访他的下落,终于在皇天不负苦心人之下,我验现他的踪影,原来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香港的富豪,可惜我没有他的出生日期,始终伤害不了他。”
许医生愤怒的说。
想不到降头师也有做不到的事,以前我还以为降头师是无所不能,另一个疑问是关于她同性恋的开始,但又不好意思问。
“后来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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