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逃走的路再追追看。”
慕容极皱眉道:“这地方被董凡经营许久,这次被咱们集中力量打击了一下,也并没有伤筋动骨,那老狐狸在外面布置的都是些花银子雇来的亡命徒,你这样追去恐怕凶多吉少。”
聂阳看着那扇门道:“放心,有什么不妙,我会立刻退回来的。我还不到能死的时候。”
慕容极踌躇片刻,只好道:“方舵主,你带田老爷子和田姑娘回去,李兄周兄,你们带些人守住这间大厅,我和聂少侠进去探探,我们若是一个时辰还未回来,你们就把这北苑放火烧了。”
那些人各自领命,聂阳也不多推辞,和慕容极跃上二楼,聂阳领在前面,挑开门闩冲了进去。
屋内却是一间寻常卧房,四周尽是女子用物,屋内芬芳扑鼻,屏风绘着惟妙惟肖的春宫艳图,不必猜便知道是此处的名花吐露纳春之所。
屋中必然留有暗道机关,想必董凡方才就已经发现如意楼的人马悄无声息的围攻了过来,才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匆匆逃走,董剑鸣他们三个自然也是从这里离去。
这屋子陈设看似复杂,除去无用的摆设,却也没有多少可以容纳机关翻板的地方,聂阳没费多大功夫,就在床头侧面的壁柜中找到了暗道的入口。
两人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竟发现这里面是个狭窄的楼梯,直通到了楼下一间暗室,这屋子夹在一楼两个屋子中间,没有门窗,从外面看毫无形迹可循,就像那被隐藏在摘星楼中的夹层一样。这暗室里有一面墙,墙上有两个人眼大小的空洞,洞上也不知嵌了什么透明物事,自内向外看去,外厅大半空间尽收眼底。
看来之前董凡就是在这间密室中开口说话的,声音经由旁边两个铜管,扩至四面八方。
现在不是深究密室的时候,聂阳见此处没有什么可疑之物,立刻转身走向内侧那一扇一人宽的小门。门后又是一条楼梯,这次,却是通向了地下。
地下楼梯连接的是一条幽深长廊,两边燃着长明宫灯,想必那些人刚刚才从这里经过不久,地上那几滴鲜血尚未完全凝结。
知道正是此处,聂阳自然一鼓作气追了过去,不了这地下长廊曲曲折折竟十分幽深,算了算距离,早已绕出了洗翎园北苑。
走了约莫一刻有余,长廊终于到了尽头,聂阳心中不免奇怪这董凡费尽心思在地下掏出这么长的老鼠洞是意欲何为,但既然已经到了,总要上去看看。这次尽头墙壁上是一排竖梯,顶上是个三尺见方的青石盖子。
聂阳吸了口气,示意慕容极做好准备,运力把那青石缓缓向上抬起。
那石板刚刚露出一线缝隙,就听到上面屋中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之声。
“嗯……嗯啊啊……大爷,大爷您轻些,奴家……奴家的眼儿都要让您顶穿了……呀啊啊……”
吱吱嘎嘎的轻响也不断传来,头顶上只听声音,多半是个接客的姑娘正和人颠鸾倒凤的春房!
慕容极顿时脸上一红,扯了扯聂阳衣角,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聂兄,咱们……还是回去吧。”
聂阳却丝毫没有退回来的意思,他凝神又听了片刻,微微一笑,兀自抬起了那石板,双手一扒钻了出去。慕容极只有跟上。
“啊——”
聂阳从屋中钻出,就听见身边一声尖叫,侧头看去,一张皱巴巴的大床上,一个妙龄少女扯着被单,紧紧裹着身子,露出一张脂粉凌乱的苍白娇颜,满目惊惶的看着屋内突然出现的两人。
聂阳长剑一昂,指住了那女子胸前,冷冷道:“你叫得到响亮,可你屋中的那位大爷呢?”
原来他只听到女子呻吟,却未听到半点男人声音,他又并非对此事一窍不通的童男,怎会不觉有异。
哪知道那女子泪眼汪汪的缩在床角,颤声道:“两位大爷……奴家、奴家好一阵子没有客人,今日……今日实在受不住,胡思乱想着自己抠了抠,不知……不知哪里得罪了大爷,还……还请饶奴家一命啊。”
仿佛生怕这两位凶神恶煞的大爷不信,那女子说着就撩开了被单,只见里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央,倒当真是汁水淋漓,那一片湿淋淋的芳草丛中,那女子的另一手还不舍得拿出来,手指仍深深陷在嫩红的秘裂里面。
聂阳心中生疑,这洗翎园宾客摩肩接踵,这女子姿色也称得上优等,怎么也不至于落到空闺自慰的地步,迟疑了一下,突道:“你那只手,拿出来。”
那女子楞了一下,羞的把脸侧到了一边,修长的手指缓缓从那浓腻的一片蜜浆中抽了出来,花瓣外翻,发出轻轻波的一声。那两根手指沾满了女子爱蜜,离开之时,还挂出了一缕缕晶亮细丝。
屋内虽暗,这两人目力却都不弱,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女子手上并无它物。
慕容极有些尴尬的扭开脸道:“这位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聂阳也缓缓把脸转向一边,就听慕容极继续问道:“不知道刚才姑娘有没有见到其他人从这里出来?”
那女子嘴里仍可怜兮兮的说着:“奴家什么人……什么人也未曾见过……”
但原本抽出的手却又灵蛇一样钻进了柔软的花瓣之中,从那销魂洞中悄无声息的取出一个扁圆的金属暗器,赫然竟是龙十九的独门暗器逆鳞!
她口中软语未停,手指却已经按在了逆鳞的机括之上!这逆鳞并未对准聂阳,而是瞄向了慕容极的后脑。
恐怕不会有几人能想到,这样一个娇弱无力的妓女,能在赤身裸体的情形下,掏出一个致命的暗器。
但她的手指还未摁下,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已被铁箍一样的一只大手紧紧捏住。这一下捏的她骨骼欲裂,痛的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那逆鳞也啪的掉在她沾满的雪股内侧。
聂阳冷冷的看着她,道:“说,你们大老板是不是从这里逃了?”
那女子疼的冷汗如雨,泣声道:“这位爷……你……你放开奴家,你问什么,奴家说就是了。”
聂阳反手抄过逆鳞收进怀中,起身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女子赤裸的娇躯。
慕容极有些陌生的看着现下的聂阳,只觉心底隐隐升起一股寒气,让他后背发凉。
似乎属于这少年心底阴暗角落的另一张面目,正在他面前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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