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兰,你端杯开水来帮忙………………」
以下就是「悉悉索索」好像是脱衣服的声音了。
程天云躲在暗处,一字一句都得清清楚楚。恐怕蓝衣女,连哑都已被制呢,「这批强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在内心里咒骂着。
片刻之後,阁楼门又开,见那两侍女仍旧,一前一後走了出来,嘴里「几哩古鲁」地讲着。程天云赶快向又运功听着。
「大姊姊,我们主人真有福气,这姑娘实在太漂亮了!」
「是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没化妆的女人有这麽漂亮。」
「唉呀,大姊姊,你看那姑娘好大,大概武功才会这样吧?」小侍女又间。
「大的是有,像她那种少女身子,才难见哩!皮肤又嫩,又富弹性,就是我们女人也快被她迷住!」
「还有哩!大姐姐,你有有注意看她的大腿,小腿?呵,呵,呵!白腻得使我多摸了两下。很可惜的,就是一个哑吧!」
「你少胡扯啦,谁是哑吧?」
小侍女毕竟是未懂事的孩子,听她又说:「呀,大姐姐,你叫我拿开水给他灌药的时候,她那种生气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要骂人,结果她是哑吧。」
「小兰,你还小,不知道。武林中的人有一种功夫,可以使人讲不出话来。我不是学武的人,不知道那叫什麽工夫。像刚才,我们替那姑娘脱衣服时,她全身关节。动都不能动,也就是那同一种工夫造成的。」老侍女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两侍女边走边谈,终於又回到前院去了。
程天云一面听她俩谈话,一面在沈思着该如何行动。
大厅上,喝拳,唱歌的声音似乎比先前更吵了。程天云匆忙地走回酒席桌。正当这时,一位瘦高的老头子,站起身来,满脸通红,举步蹒跚,已不胜酒力了。
程天云一眼瞧见他肩上的五条黄带,暗想…「机会不可失。」急忙纵步上前右手往他的肩背一搭,左手顺势一点,制住了他的「普音」。装成熟识的朋友一般,大叫着:「老哥,整整叁年未见了,唉呀你,每次喝醉了都要叫我表演「放牛郎」………今天又怎麽啦,方才都没看到你………………」
说着又向同桌的客人道歉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多年的朋友,他恐怕喝醉了,我最明白他的样子,那…那麽……大家再喝,再乐。我扶他到外面透透空气。」
众人见程天云一阵热络的样子,又见这亮五条老哥不吭气,全都以为他们是多年的朋友,於是齐声说着:「带他去冲冲凉水好了,老弟,再回来痛饮呵!」
程天霎知道「普天」一点,这家伙是不会答话的,又恐怕他手脚挣扎,急忙又点住了他的「史版」和「仓星」巧,这才半推半扛地把他带离酒席,一面回头向大家说:「哎呀!死样子,每次醉都是这样子…………」
程天霎其实是轻轻松松地出了点小力气而已。甫出大厅,他立刻施展一招「危蛇窜行」借着地形已熟悉,弹指之间,就到达了他方才避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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