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片刻功夫便把情绪稳定下来,然后仔细地问我花自怜与田伯山之间的恩怨,我撒了个小谎,把他们的关系说成互不相识,花自怜只是接单收钱,奉杀杀人而已。田伯山实际上是被他自己那颗好奇心害死的,要是照实说出来,对田馥香打击不小,田伯山在田馥香的心中一直有着高大父爱的形魃在听我说完后,田馥香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花自怜没死?”
我点头道,“应该没死,当时子夜黑爵开枪时,并未瞄准她的要害,只要及时救治,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她自己也承认了是凶手,那就错不了,我一定会亲手为爸爸报仇的。”
田馥香眼里满是复仇的火花,我不想她因为仇恨而使自己压力太大,“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吧。若他还在,我也是要叫他一声岳父的,他是不会怪你不孝的。”
“咚,咚。”
高雪莲敲了敲门后,推开门走进来说道,“我家老头子一会过来给他看看病情,他身体还很弱,你们也不要跟他聊得太久了,他一会就要休息了。”
高雪莲朝我望来时,她的眼里比刚才多了些东西,柔情与娇羞。
我正感好奇时,高雪莲匆匆把门虚掩一下便走了。
我见四女都有些不愿意离开,便说道,“反正我也没事了,只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罢了,你们也累了这么多天,都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把姑娘们劝走后,走进来一个中年人,扎着垂到颈部的头发,剑眉锐目,下巴上只有些微的短须,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一种一尘不染的感觉,让人倾刻间便放弃了内心中的各种。
我曾经在高雪莲的脸上也感受过类似的感觉,只是没眼前的中年人给人的感觉那么强烈而纯净。
“多谢高伯父的救命之恩。”
我靠在枕头上对高杏林谢恩道。
高杏林摆摆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道,“你是锦忠跟雪莲的朋友,也不用跟我太见外。雪莲这孩子刁钻古怪的习性我非常清楚,这个学期,承蒙你的照顾,你肯定吃了她不少苦头吧。”
高杏林提到她这个女儿,微笑起来。高雪莲整天就喜欢与毒为伍,与虫相伴,也算得上是个怪人。何况我平时也没少中她的毒,其中的辛酸,埋在心里,唯有自知。
“高雪莲也算不得古怪,她能与虫为伴,那是天性使然,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而且靠着香知虫,她也帮过我的忙。”
我始终都是欠着高雪莲的人情,这一次在性命攸关之际,又离不开她的功劳。
“你跟雪莲的事,我都听锦忠说过了,也只有你能忍受她的恶作剧。好了,先让我为你把把脉。”
高杏林伸出两根手指,搭在我的手脉上,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着我的脉动。我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这就是传说中的二指悬脉。
看到高杏林缓缓睁开眼睛后,我问道,“我的伤是不是很重?还需要调养多久才能复原?”
高杏林看着我沉思片刻后才道,“你有四处的经脉完全碎裂,若不是你得天独厚,体内有一丝奇异的灵气护住你的心脉,否则你绝对撑不过二十四个时辰。你能逃过一命,已属大幸,要想复原,这事恐帆-”高杏林此时摇着头。
我连忙追问道,“会怎么样?”
高杏林低沉地道,“希望非常渺茫。”
我的心头如被雷击般,耳间一片轰鸣,两眼无助地望着窗外那片小竹林,听不进任何声音。
“我会为你想办法的,别灰心。”
高杏林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高杏林的身上了,我冷然道,“我一定要好起来,我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躺在床上。我的伤,不要告诉其她人。”
高杏林点点头,望着我执着而又不甘的眼神,唉声叹了一口气,背剪着手退了出未我醒来后,跟姑娘们打情骂俏地在高家又过了三天,这期间高杏林跟高雪莲一次也没有再来过,高士倒是每天都来看我两次。听她们说,高雪莲最近行事诡秘得很,她们一天也难得碰到她一次。
第四天,高杏林再次踏进我躺着的小木屋内。
“你这几天狼变带来的的副作用,还有没有发作?”
高杏林这次没有再替我诊脉,而是直接坐下来问道。
我也感觉很奇怪,“没有,好像狼化后的后遗症完全好了。”
“看来我的针炙之术,这么多年未用,还没有退步。”
高杏林有几分自得,但在我看来一点都不过分,因为他有骄傲的资本。“高伯父的医术在我看来,是举世无双的。”
高杏林绝对能担此称赞,他先是培养出了高士,继承了他最精妙的的针炙术。接着便是培养出了高雪莲这个使毒的小魔女,她在百碡与解毒方面的水平,连国内那些专家级医师也自愧不如。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的针炙术只是起到一些辅助作用,能消除狼化后所引发的副作用,主要是与你过人的体质有关,狼化后能使人性格狂暴,冲动,能激发出人体内部更大的潜力。而你乃是天生的至阳之体,在五行之中属火,能很轻易地让你激发出狼变的特性。也正是因为你的体质异于常人,你才能在狼化后快速地恢复意识,否则换做一般人早就丧失了意识,沦为了半痴半癫的杀人机器。”
高杏林的话让我心有余悸。天下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狼化后的战斗力成几何倍数增长,其有利之处肯定也会伴随着相应代价的弊端。
“那我身上损坏的经脉该如何修复?”
现在一直折磨着我的狼化后的后遗症得到了消除,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高杏林既然再次前来,肯定是找到了修复之法。
“我翻遍了所有医书典藉,终于让我翻到一篇修复经脉的残卷。”
那是一张残缺的画卷,已经看不出它的年代,上面只有三幅图,我看了一眼,却令我非常惊讶,居然是三幅,旁边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注释。
“这是什么画卷?”
我好奇地问道。
“采花门的合欢遗卷。”
高杏林道。
“原来是采花门的东西,难怪这残卷上面尽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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