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我下耙”疯子耍着赖皮地道,“除非你答应我的求婚,否则我不会再让你跑了。”
叶轻灵感觉非常无语,转开话题问道,“你刚才对项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疯子对她解释道,“洪世基是我跟天少的老对头,项文是他花钱请来故意坏我跟你美好姻缘的第三者。”
叶轻灵娇嗔地道,“我跟你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开口闭口就乱扯什么烟缘。”
“你放心吧,这辈子没人能把你再从我身边抢走,除非是我死了。”
疯子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原来喜欢一个人,把心中想对她说的话,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尴尬跟为难的事。
“呸呸呸。你瞎说些什么呢,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害羞,也不逃避了?”
叶轻灵对疯子的一百八十度转弯感到奇怪,疯子的性格原本就生性豪爽,只有最近这段时间在感情的事情上,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
“天少曾经对我说过,要是你连对你喜欢的女人,说我想跟你上床都不敢说,那就说明你要么是个窝囊废,要么就是你根本不爱他。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疯子的话让叶轻灵脸上一阵红燥,这种话果然也只有天少这个俗人跟眼前这个粗人才会拿来当教条。
“你还没说你干嘛要送花给我呢?”
叶轻灵的口吻带着几分小女人的撒娇。
疯子憨笑一声道,“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送花给自己的女人,是很正常的事。”
叶轻灵感觉跟他在一起与跟项文在一起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项文谈吐优雅,待人也谦和礼貌,但却多了一种无形的拘束。而疯子这人性格直爽,不会藏着心思,说起话来也是随性而语,让她感到身心底的放松。
叶轻灵觉得要懂得疯子的心意比要懂得项文的心意容易得多,这便是他们两人最大的区别。真正聪明的女人,在两个同样优秀的伴侣之间进行选择时,会选择爱他的男人,而不会选她爱的男人。
叶轻灵无疑是个比聪明更胜一筹,非常精明的女人。
“你这束玫瑰有几朵?”
叶轻灵问道。
“十一朵,卖花的老板说,是一生一世的意思。”
疯子说完,叶轻灵便笑了起来,若是其他人,肯定不会像疯子这般诚实,把老板告诉他的这种话随便说出来。
叶轻灵把手勾在疯子的脖子上道,“停一会,你不要动。”
疯子抱着叶轻灵停在广场上,叶轻灵把嘴唇凑了上去,唇唇相依,印在疯子厚实的嘴唇上。
他们身后有一座雕像,正是两个正在接吻的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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