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武术大赛每天早晨九点钟才进行,现在才八点半,但早稻田武术馆内已经人满为患。原因无他,今天是决出六强的最后的日子。
我,贺雪织户,李哲思,三井空,谭日武昨天各自先胜一轮。昨天最大的赢家当是谭日武,他抽到的是一支空签。三井空的对手郑会同也因为伤重而弃权,所以他的实力也是保存完整。李哲思与王定志两人两败俱伤,已经无缘今日的六强角逐。为了谭日武能够取得更好的名次,我把我的对手来自韩国的朴名旭打成重伤,他对于今日的六强赛也是有心无力。
贺雪织户因为昨夜被宁王完全侵入附体,整个身体消耗过度,直到今天还未醒转过来,我知道她今天是不会出现在早稻田武术馆的擂台上了。
今天真正还有实力一战的,便只剩下我,印度阿三,三井空,谭日武四人而已。我想要是观众在知道贺雪织户缺席今天的比赛后,对于今天赶来这么早占位置,不知会发何种程度的牢。
等到九点一过,最后还在武术馆内,又能上台的选手只有我们四人,观众席上一片哗然,大肆喧闹着,贺雪织户为什么不出场?武术馆内黑压压的一片穿着制服的日本大学生,对于本国的夺冠热门没有出现,自然非常不满。
主持人看场面闹得太凶,在接了一个听话后,神色微变,当他走到台上后却又恢复平静过来,“大家静一静,关于贺雪织户选手今天不能来参加最后的决赛,我深感遗憾。刚接到她家人的电话,她昨晚因为心脏病发,已进在医院里留院观察,请大家为她祈福平安。今天的比赛将会继续进行,请大家不要喧闹,在国际友人面前展现我大和民族的优秀素质。”
台下的日本观众在得知贺雪织户的病情后,又在主持人一番民族大义的倡导之下,逐渐安静下来。
第一地场,谭日武VS三井空。
三井空属于日本最为神秘的樱花流忍者,这个情报还是那天晚上在与小泉力夫一起喝酒时,他在醉意朦胧下无意间说出来的,樱花流忍者人数稀少,之所以能在日本保持这样崇高的地位,便是因为每一位樱花流忍者都是忍者界中精英中的精英,樱花流忍者擅长的异术便是幻术。
我在台下提醒谭日武道,“小心他会幻术,记得不要看他的眼睛。”
虽然谭日武明知道三井空会幻术,也刻意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却还是着了他的术,整个人往空地上挥拳出腿,台下的观众不知道原因的都以为他在发失心疯。而三井空却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环手于胸,看着谭日武在那与空气搏斗,待他算准幻术的时间快过去时,冲上去两个勾拳把谭日武打得重心不稳跌倒在护栏上。
第一回合结束后,我对谭日武道,“放弃吧,只要你破不了他的幻术,你便不是他的对手。”
谭日武瞑思苦想,直到第二回合的锣盘敲响时,仍未能想出解决之道,遂情绪低落地向裁判意示认输。
谭日武坐回我的身边,低头不语,还在想着三井空是如何施出幻术,自己又该如何破解呢。三井空见谭日武坐在台下并不上来,裁判过来宣布谭日武弃权,三井空获胜。三井空轻蔑地朝着我们这边比着“差劲,你们不行”的手势。
我对着三井空微笑,朝他勾勾手指,一会放马过来吧。
第二场比赛,是我与印度阿三的比赛。印度阿三昨天在与贺雪织户对战时,已恢复正常体态,他已经没有什么绝活可施展的,他的速度跟力量在我眼里都不值一提。我一上台就直接激发出全身潜力,控制着真气,在自身四周形成一个气场的旋涡,这股旋涡在我周身四尺的范围之内,每当我往前走一步,印度阿三便会感受到来自这股旋涡的压力,他要想攻过来便要先破掉这个旋涡气场。
这一场比赛倒像是第一场比赛的另类翻版,印度阿三对着空气四处挥舞着拳脚,我犹自在一旁好整以暇微笑以对,见第一轮的时间只剩下几十秒了,突然之间撤掉气场,印度阿三重心不稳朝我扑了过来。我一拳击中他的胸口,把他击退的同时,一击侧踢直直踢在他的心窝,怕是这一脚之下他的肋骨不知会断几根。
我下手如此之重,主要也是为了解决一个对手,让谭日武有更多的机会进入三甲之列。
印度阿三的伤势在医生诊断过后,宣布不能再出场比赛,今天的冠军之战便在我跟三井空两人之间展开。
三井空知道我刚才所使的并非幻术,但能逼得印度阿三这种实力的人近不了身,单是这份诡异便不容他小觑。三井空双手结印,只待裁判下令开始便会直接发动忍术。
看着三井空的紧张模样,我继续朝他挑衅地摇摇食指。台下的日本青年,看到我如此蔑视选手的姿态,都愤怒地骂着岛民的鸟语。声音越来越嘈杂,却比不得鸟语的清脆,让人听得吵耳,我仰天长啸,啸声足足十几秒,震过了整个武术馆内所有的声音。在万人瞩目之下,我也不是第一次如此嚣张至极了。台下的人捂着耳朵,被我这一声长啸震得逐渐静了下来。
我嘲笑着从兜里掏出丝巾,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下,把眼睛蒙住。嚣张是需要本钱的,否则是会付出相应代价的。
三井空脸色变了变,幻术主要是迷惑人的眼睛,只要我不用眼睛去判断,那他的术也就破了,就这么简单。但是谭日武蒙上眼睛就不行,他没有那么敏锐的感官世界,无异于瞎子送死,他肯定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法子,但他却不敢去尝试。
三井空除了用眼睛迷惑住对手的心神外,与谭日武决斗的那场所倚仗的便是快速移动的身法,给敌人布下疑阵,同样是让对手的眼睛看到一种假象,而使得判断失去了准头。我如今把眼睛蒙上,他所有的障眼法,对我都无计可施。
裁判喊了开始,我静站在台上一动不动,沉浸到昨晚那种微妙的境界当中,身体周遭附近一丈之内的一切空气流动都感应得非常清晰,裁判踏着小步紧促地呼吸着,三井空绕到我背后朝我缓缓靠拢,就像亲眼所见般,在脑海里反映出轮廓来。
三井空近了,他高高跃起一腿踢来带动的劲风,像袭卷而来的热浪,把我全身罩住,所有退路已经被他完全封住,我沉身下蹲,握紧右拳,俯身向前直接一记大力金身罗汉拳朝着他的脚底轰去。
擂台被我们刚才撞击的气劲踩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凹陷来,三井空在空中倒翻几个跟头半跪于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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