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去的时候整个殿里没有一个人,我在拿了舍利子后丝毫没有停留便走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杀过人的。”
看着贺雪织户的表情不似作假,何况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如果人真是她杀的,她也没有理由会瞒着我。我问道,“当时与你一起去偷舍利子的是不是还有贺雪忍者?”
贺雪织户摇头道,“我是只身前往的。”
然后又面色一黯地道,“我刚拿了舍利出来,跃到布达拉宫的楼顶时,碰到了前来接应的贺雪忍者,我当时把舍利让他带回去,便走了。巡夜之人也许是他……”
“巡夜之人已逝,多究无益,你把我叫出来,说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问道。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在一次考核家族贺雪中忍时,当时的考官太厉害,我心有不甘,希望自己能便得强大起来,才甘愿被宁王的怨灵附了身,轻易地击败了考官,通过中忍的考核。后来我逐渐倚仗宁王的次数多了,在我十六岁那年,也是靠着宁王的怨灵通过了贺雪上忍的考核,在那一次考核中我被宁王附身后,失去自我意识最后把考官的手砍了下来,那个考官是我最尊敬的一个老师,我心有内疚发现灵王的怨灵有让人逐渐失去意识的副作用,便决定以后不再找他帮忙。可是事情悔之晚矣,他现在已经不受控制,也从雪舞落的玉珠中直接附到了我的体内,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只是最近因为这次武术大赛,他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每次我对他的控制也越来越弱,我想他再出来几次,我的心神就会完全被他掠夺了。”
贺雪织户心有余悸地道。
“我要如何帮你?”
我皱眉问道。
贺雪织户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见你能完全控制住自己身上的那个怨灵,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体内的怨灵一直很安分,从来不乱跑出来跟我捣乱。”
我说道。他除了自己跑出来画过几幅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贺雪织户侧过头去,然后面色一喜地转过头来对我道,“我有办法了,把刀给我。”
我把雪舞落递过去,贺雪织户眼睛里闪过一丝邪芒,她拔出刀来一刀朝我身上劈了过来。我在见到她眼睛的那丝邪芒时已有所警觉,外衣只是被她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否则如此近的距离,怕是要被劈成两半。
“宁王?”
我试探地叫道。贺雪织户脸上的笑容诡魅没有生气,肯定不是她的本体,如今她正被宁王侵入了意识之中。贺雪织户露出“桀桀”之声来,举刀向我劈来。
我脖子上的龙玉,此时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从龙玉里飘出一个青色的人雾来。一尺多长的须身,飘然独立,衣襟猎猎,与唐伯虎自画像中人物形象气质无二。
宁王头戴王室七寸金冠,军甲束身,青面肃容,显得桀然杀啸,一半的魂体飘荡在贺雪织户的头顶。此时阴风骤起,邪气弥漫,黑雾化身的宁王也如墨黑般陡然一亮,化作烟尘附入贺雪织户体内。
贺雪织户重新举刀向我砍来,她的忍者刀法,刁钻狠辣,若不是有唐伯虎时不时地掣住她的手脚,我身上已经被砍中几刀。此时的贺雪织户已被宁王完全附体,其身法之快,直若鬼魅,不是我能用肉眼所能观察到的。
宁王见我有唐伯虎相助,一时之间也奈何我不得,看到我脖子上晶光莹莹的龙玉后,催动刀气向龙玉砍来。宁王的功力深不可测,仅是催动的刀气便有四尺多长,不说我不舍得龙玉被他刀气所毁,光是我的脖子不小气沾上刀气,便会身首异处,也使我全神贯注起来。
宁王如今虽然寄附的是贺雪织户的身体,我猜测只要把贺雪织户打晕,没了贺雪织户的本体做依托,宁王也是无计可施,将会再度沉寂下来。
打定主意后,我全力朝着贺雪织户的身体攻去。尽管我的速度够快,但与宁王的怨灵相比起来,还是山羊与狼的区别。何况贺雪织户如今有雪舞落在手,我是空叹奈何。
外衣被划成条条碎布,有几处已割到里面的肌肤。刺痛与冰冷,让我更加冷静下来,想着最初在夜街上手指别人心脏时的感觉,还有与张飞疯狂一战时,自己那鬼魅的身法,恐怕只有那种速度才能与宁王一较高下吧。
月夜之下,我对空啸啸,仰声狼嘷起来。
黑色的头发慢慢变成银灰,指尖在逐渐变长,漆黑的眸子也变成了嗜血的胭红。
风动,我在风中飘舞。草木吐纳,自然和谐。
即使宁王的怨灵速度再快,它纵的也是贺雪织户的这具肉身,是人的便有迹可循,在我感官放大数倍后,空气中除了山风徐徐,一草一木的呼纳外,剩下的便是贺雪织户移动时所带动的空气中的气流。
把握着贺雪织户每一次移动时所带动的微妙气涡,感受得多了,脑海中便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她移动的轨迹来,我嘴角浮出了笑意。预先把我好贺雪织户落脚的地方,我挥爪扑去,眼见爪子刺破贺雪织户的心口时,连忙改爪成拳,一拳把她轰倒在地。
贺雪织户嘴角被这来势汹涌的一拳砸得渗出血丝来,即使她会感觉到痛,但整个身体也由不得她畏缩。贺雪织户从地上一跃而起,在空中挥刀朝我直直劈来。我在地上顺势一滚,刀气划空我先前的空地,地面像裂谷一样划裂开来。
我们之间对决的速度太快,已经超出了肉眼的极限,唐伯虎自知也帮不上什么忙,悄然隐进龙玉之中。宁王见唐伯虎欲逃,急迫之下,刀气爆涨,生生催动有一丈之长。眼见如此锋厉的刀气,我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连忙几个纵跃向林间逃去。
贺雪织户拿着爆涨着一丈开来的雪舞落,轻盈跃在树顶上,连劈带挑,银色的刀芒不断在我身边闪现,周遭的树枝也“咔咔”般一截一截地掉落。
我就这样倚靠着错综旁杂的树枝躲避着贺雪织户手中雪舞落的刀芒锋光,丝毫不敢跑到路上,要是被路人所见,造成惊世骇俗,那我以后也出不了门。
一逃一追,隐有半个小时,秋林山里一小片树林,像刚被园艺人大碌碌修剪过一般,整齐的谢顶迎风而立。贺雪织户手中的刀芒也缩短了一半,宁王见我停在前面喘歇下来,加速横冲上来,吓得我连忙又纵身前奔,宁王见追我不上,始终离我将近两丈的距离,突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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