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赶到早稻田大学武术馆时,领队带着谭日武他们早已到了。正领队姓胡,把我叫到一旁训斥了一顿,然后又和颜悦色地对我道,“一会到台上,要好好表现。”
他这是怕把我训狠了,打击了我一会出战的士气。
谭日武笑着把我拉到旁边坐下,王定志打趣道,“天少不老实,放着日本这盛行的花花世界,独自出去偷腥,真是不够兄弟。”
我笑着认栽道,“那好吧,今晚我便带你们两个出去见识见识,给你们找两个以前演过片子,如今已过气的二线演员。”
“切,我还怕有病呢,小志你要去别拉上我。”
谭日武想着那些经常多P,心中就感到一阵恶寒。“连你都怕死,你以为我是神医啊,我就不怕死?”
王定志对谭日武一脸鄙视地道。
“现在知道我是为了你们两个着想了吧。”
我在一旁笑着。谭日武道,“不跟你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其实我们昨晚也是收获颇丰。”
我坏笑道,“莫非你们两个昨晚在东京泡到学生妹了?别看她今年十八岁,小心她十二岁就出道了。”
谭日武瞪大眼睛,“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看来得请觉远大法师好好净化一下你污浊的心灵才行。”
见他突然提到觉远大法师,我才知道确实是自己想歪了,连忙岔开话题道,“觉远法师是不是非常牛B?”
“是啊,他只是稍微指点了我几句密宗院静心养气的口诀,我当时整个人都觉得心无杂念,周围一切能量波动都感受得非常清楚。”
谭日武点并头道。
“那是一种任何感情波动都被突然间放大了的感觉。”
王定志补充道。
我好奇地问道,“觉远大法师不是修的闭口禅,不能说话的吗,那他怎么指点你们?”
谭日武道,“他不能说话,但他的弟子鸠罗会说啊,觉远大法师随便几个动作,结几个手印,鸠罗便清楚了觉远大法师要说什么话。”
我笑道,“那真正牛B的应该是鸠罗好不好。”
谭日武跟王定志点头同意道,“能从一个眼神之间便能读懂觉远大法师的意思,他也确实挺牛B的。”
在我们七人的第一轮抽签当中,来自湖南湘潭大学的刘元桂不幸抽到了一只死签,他的对手是郑会同,大家经过十五天在拉萨部队驻地里一起的集训和平时的对练,对于各自的底细都了解得非常清楚,最后无奈地跟领队说了弃权。
刘元桂成了本届大赛第一个知道自己结局的人,也是第一个弃权的人。
我笑着对谭日武跟王定成道,“我的目标是冠军,要是你们两个抽到我,可要向他一样自觉点,懂吗?别怪我到时候在台上不给你们留面子。”
王定成知道自己的实力与我相差太多,要是碰上了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但犹自不满地道,“天少你个乌鸦嘴,可别乱说,谁稀罕碰上你啊,老谭,对吧?”
我的签排到第六十七场比赛,要明天才轮得到我上场,倒是清闲地在下面观看着比赛。
三分钟的回合制,这时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主要还是看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有多大。
在台下看了几场精彩的格斗,印度人从狮子、老虎、大象、狗熊、蟒蛇等猛兽动物身上,领悟出亦刚亦柔的力量,编制出来的卡拉里帕亚荼。泰国人使的传统咏春拳,这在国内都是很少见的拳术。咏春拳宗师叶问曾经考证,当初咏春拳是在中国西南滇、川边境创立的,因此很可能从那里传到泰国去,没想到今天便在早稻田武术馆内见到了。越南人用的是盗版中国的洪拳、长拳后并相揉合的拳法,连贯起来后倒也自成一泒。
当轮到贺雪织户上台时,我的心中不由对她期待起来。凭我的感觉,她也是个强者,而且身上似乎有种与我相似的神秘力量。贺雪织户站在台上,白色的练功服,幼颜的面孔,让她看起来纯洁柔弱。
贺雪织户微笑着朝我望来,她的笑容在我眼里显着几分诡异,有种桀桀地阴鹜之感。她的对手是一个来自菲律宾的大学生,叫切喀查的男子。
切喀查有着非洲人的黑色黑孔,看着眼前明朗的少女,不由暗叹自己幸运起来,竟然连本届大赛上唯一的一名女选手都让他碰上了,而且这个女选手看上去是那么孱弱,不是自己幸运是什么。存在如此念头的人,实力也强横不到哪里去,真正的强者都是渴望碰到高强的对手,以求酣畅一战,从战斗中领悟缺陷,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
贺雪织户对切喀查执礼,切喀查回礼毕,裁判大喝一声,“start”切喀查生怕贺雪织户受不住他一拳,因此出拳时不敢使出全力,只用了七成的力道,而且他心中有所牵绊,所以在出招速度上便慢了一线。贺雪织户做为本届大学生武术大赛上唯一的女选手自然有她的独到之处,基本上可以肯定贺雪织户就是贺雪家族培养出来的新一代忍者,切喀查不应该如此轻敌。
贺雪织户一米六零左右的高度,脚步行动之间快速平稳,在切喀查离他近了时,侧身闪过,然后用柔道中的缠脚,把切喀查摔翻在地。
切喀查吃了暗亏,再爬起来时,对贺雪织户不由生出一段距离。
贺雪织户一脚踢在空处,她的腿不长,离切喀的腰间还有一尺之遥,切喀查暗道机会来了,挥拳重击击向贺雪织户的胸口。贺雪织户刚才却只是故意卖个破绽,诱使切喀查近身攻击过来,只见她腰身一矮,便转到切喀查的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切喀查的裤腰把他平举空中,然后重重摔在台上。
台下观众众皆惊愕,想不到贺雪织户小小柔弱女子,却是能轻而易举地举起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而且这种重摔手法,最常出现在美式角摔中,在亚洲拳坛之中却是少见。
切喀查被摔得扎实,只是第一回合便没有再站起来,他的肋骨不知道被摔断了几根。我只是看见,贺雪织户在举起切喀查的那一瞬间,深漆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然后转瞬即逝。在贺雪织户低头把切喀查抛向擂台时,脸上露出她刚才在台上望向我时那种诡异的微笑,当她面向观众时,那诡异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平静的肃严。
第一天第一轮的比赛在下午五点半左右便结束了,早稻田大学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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