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道,她是早稻田大学代表队选手,也是昨天我们在西藏拉萨街头见到的那个少女。没想到在临近大赛之前,她还有空闲跑到拉萨去旅游。
贺雪织户似有所感,回头望来,笑意生然。那双灵动的黑眸里的白瞳,上下跳跃着,“果然是宿命的相逢,我就知道我们还会见面的。当初在一本杂志上见到一个喇嘛的照片时,心中顿生悸动,有前往中国西藏拉萨一行的冲动,结果便是在拉萨的街头偶遇了你。”
此届大赛东道主日本,在叽哩呱啦鸟语了一番后,众人均是不明所以。待各国领队上去发表了声明,秉承发扬强身精神,弘扬武术道德的宗旨,严格遵守大赛章程,不夹私怨,以和为贵。
大赛规则、宣言,发言辞讲了大半天,最后才说到正题:解散。日本人的鸟语没几个人用心去听,虽然旁边有人用英语全程翻译,但也没人去在意。大家都是磨拳擦掌,等着台上见高下就行了。什么强神健体的精神,武术文化的道德,都是一些虚的,爷们只是为名而来。
大赛要明日上午九点才正式开始进行,今天大家可以在东京肆掠一番,夜生活还是免了,日本的女人太过放浪,什么中出,多P角色,肯定没几个干净的,还是留点精力专心备战的好。
而我并没有与谭日武、王定志两人去逛东京银座,而是去了东京仁和机场接人。垂在肩上的小波浪卷发,秀鼻上浅红的太阳镜,镶金紫钻的耳坠,都让她显得明媚动人。黑色套裙下,是一双修长细腻的美腿,我迎上去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后才放下来道,“香儿,你怎么突然来了东京?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人在东京的?”
我带着两个疑问望着她。
田馥香摘下浅红太阳镜,挂在我外衣胸前的口袋上,媚眼含笑地道,“一会再跟你说,我后面还有个跟屁虫跟着呢。”
我向后望去,他的手中提着两个旅行包,包身似乎有些重量,压得他的双肩下垂,第一眼乍看上去却是有些眼熟。“天少君,我是小泉力夫。”
小泉力夫倒是先认出我来,看出我眼中的疑惑遂开口道。
听他报出名号,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小犬懦夫。”
田馥香刚开始倒有些吃惊我跟这个小泉力夫居然相识,闻得我帮他改名小犬懦夫,伏在我的肩头“咯咯”骄笑起来。
小泉力夫尴尬地笑道,“天少君,还是这么幽默。我叫小泉力夫,不是小泉懦夫,我知道懦夫在你们中国是没用的男人的意思。”
田馥香看着带着几分傻气的小泉力夫道,“小泉先生,我跟你说过你不用从香港陪我来东京,会有人来接我的,你现在相信了吗,那你先回公司吧。”
小泉力夫讪讪地把其中一个包放在地上,提着自己的包很有礼貌地说了声再见。
我把地上的包提在手中,却不是太重,与我们训练时行军的负重相比起来,这点重量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小泉力夫个子不高,跟田馥香差不多,看来也是个绣花枕头,提两个包都有些吃力。“你的跟屁虫走了。”
田馥香挽着我的手臂道,“我们有些业务正在跟樱东阁香港化妆品股份有限公司进行接洽,这个公司只是日本樱东阁国际化妆品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的子公司,谈了几次都没能谈妥,它的总部设在东京,我只好亲自过来一趟。没想到这个小泉力夫是樱东阁香港分公司的一个负责人,他最近经常粘着我,还非要跟着我到总公司来。呃,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田馥香说到小泉力夫时,显得非常无奈。
“以前有一个叫江耀日的小青年,去马兰家追求兰儿,当时那个江耀日身边刚好带着这个小泉力夫,后来一问才知道小泉力夫在香港有个柔道馆。我跟疯子还有高士几人某一天无聊了,便去踢馆,那个馆主是小泉力夫的一个族叔,被疯子打成了重伤,我们也被小泉力夫赶了出来,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只是没想到这小泉力夫家里还在香港开分公司。”
想着小泉力夫的名字,我心中一动,莫非小泉力夫与现在的首相小泉蠢狼是同宗?“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东京呢。”
田馥香掐着我的腰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有多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我掐指一算,怕是快有一个月了吧。我暗道真是糟糕,赶紧向她解释道,“我在开学后先是进了学校篮球队,每天练球练到手脚抽筋。篮球赛一结束,我便又被人拉入了学校的武术协会,后来忙着华东区的二十强选拔,再后来便是北京的八强选拔,再再后来便去了拉萨为期十五天的集训,最后便是直接到了东京,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
田馥香撇撇嘴道,“看在你没有撒谎的情份上,我便不跟你计较了,这些事啊兰儿在电话里都跟我说了。”
我一听心中暗道乖乖,原来兰儿还是田馥香潜伏在我身边的一个探子。“可兰儿她并不知道我如今已经到了东京啊?”
“这个是景彧告诉我的。”
田馥香突然神秘一笑。
“景彧?”
我心中无以震惊,我可还没准备好如何措辞跟她和林依依说景彧的事呢。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
我自嘲一声,可怜我还一直瞒着她们,到头来那个傻瓜却是我。
田馥香看着我失落的表情,停了下来,气愤地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什么事情都好,就是在感情上面太过婆婆妈妈。林依依的事情是如此,现在景彧的事情也是如此,其实你知道我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件事,跟从你口中听到这件事,心情有何不同吗?难道你还不明白我跟依依是什么人吗?你根本是对我们不信任。”
我靠过去,揽住田馥香因为激动而颤抖的香肩轻柔地道,“那是因为我太在意你们了。”
然后我们一直在东京的街头默默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感情的事只在于心,爱在无言。
田馥香跟景彧联系上了,那中间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我送去香港戒毒的罗薇薇。
“罗薇薇,在香港戒毒戒得怎么样了?”
我问道。田馥香神色黯然地道,“效果不是很好,我去戒毒所看过她几次。有一次她毒瘾发作非常难受时,曾经割脉自杀,被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发现得早救了下来。还有一次,在她毒瘾发作时,戒毒所里有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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