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数量也不多,我却一直未曾见过。”
小李教官讪讪地道。
“这四个忍者流泒相互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我心中对那两个忍者的死一直存着疑惑,便又问了一些问题。
“甲贺忍者跟樱花流忍者,好像专门为政界要人培养保镖一类的人才,甚少在国外走动,我对他们的资料也了解得不多。而在日本政坛内最为活跃的便是小泉忍者跟贺雪忍者,如今的日本首相便是小泉家族的人。这贺雪与小泉两家乃是劲敌,每届都为首相的位置暗下斗得你死我活。斗了这些年来,两家实力相当,所以他们各自形成一种默契的规则,一般首相的位置由两家轮流担任。”
小李教官道。
“若是两家斗得两败俱伤才好。小李教官,你在杀贺雪忍者时,他所冒的红烟,是不是纯红的烟雾中不会夹杂其它的颜色?”
我问道。小李教官点头道,“是啊,贺雪的赤烟,小泉的青烟都是纯色的,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也听一些前辈们都是如此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小李教官偏头见我沉思,遂有此问。
“我只是心中感到有些不对劲。”
我说道,毕竟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两个忍者死后那团青烟中的细微变化,冒然说出自己的猜测来,没有根据,便没有信服力。
小李教官显然为完成了任务,又生摛住了叛国的格桑达,心情十分高兴,不以为意地道,“放心吧,我已经跟自己人打了招呼,让他今晚加强巡逻警戒,那些喇嘛当中也有高手,只是我们考虑到为了不把事情的影响扩大,才悄然出手自己解决问题。”
但愿今晚宁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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