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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官行抽签没有对上我,他是幸运的。但却对上了成王候,也是不幸的。
我刚才的一拳之威并没有让周官行觉得有多厉害,不是当事人抑或眼光高明之辈哪能明白我刚才那一拳的奥义。他急需要胜一场来展现自己的实力,等主持人一念到他的名字,便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台上,还在台上朝景彧这边挥手打招呼。
周官行如此作泒,很明显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
待成王候上了台,我在下面对他喊道,“成王候。”
待他跟周官行都朝我望了过来时,我对他竖起一跟手指,意思很明显,要想做我冠军路上的对手,便一招把你眼前的对手摆平吧。如此用意,既可激怒周官行,又可挑衅成王候。成王候若是一招击败了周官行,那是理所当然。若是一招没有搞定对方,那他以后在我面前自然稍逊三分。
我半躺在椅子上,笑意明显地接受着周官行投来的愤怒目光。成王候站在台上对他道,“小子眼睛不要四处乱抛卫生眼,否则一会一招输了不要找借口,不是我武功不行,而是当时我没有集中注意力。”
周官行被我跟成王候连消带打一番折腾,心境终于露出了破绽。
锣响,两人之间的对决开始。
拳对拳。周官行与成王候都选择了在开始后的一瞬间直拳而上,猛然“呀”喝一声,两拳相遇。我在台下轻笑着,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即使只是一记对拳。没想到成王候会选择硬拼,他对自己的拳头非常的自信,这种自信来源于拳速更快,力道更大。
“啊。”
当周官行感到痛觉后,左手捂着右手倒退在台上的角落里,脸上痛苦的表情通过镜头的特写拍得非常清晰,犹自警惕地盯着成王候,怕他此时冲过来对他出手。成王候对裁判道,“你可以对观众宣布我赢了。”
裁判虽然对他的态度很为不满,但也只是蹙了下眉头没有多说什么,跑过去问周官行,“你还能继续吗?”
周官行感到自己的手骨已经碎裂了几根,哪还有力气再握拳攻击,遂颓丧地摇摇头,表示认输。裁判走过来举着成王候的手道,“红方胜。”
成王候另一个手对我比出一个手指,他同样也做到了,脸上竟是三分得意七分好胜的表情。
维斯的对手是来自军方的王定志。维斯的冷酷对上王定志的笃定,两人之间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久战不下,维斯浑身爆散出浓烈的杀意来,看来他是打算出绝招把这场比赛结束下来。
我轻皱眉头,王定志一个军校的学生,即使在拳脚功夫上天赋独到,但比起维斯练的杀人技法,在没有比赛这种周身要害、这些条条框框保护之下,他也许早就落败于维斯手下。我对维斯轻喝一声,然后比了一个只有他能看得懂的手势,最后维斯惜败于王定志一腿之下。
维斯下来后,不解地问我道,“为什么要我假意败给他。”
“因为王定志是军方的人,军方有意让他参加这次的日本之行,让他多锻炼一下,这点面子我总要卖给他们的。”
在我跟景彧一起去外公的院子的时候,便跟我提过王定志这个人。其实把维斯叫到武术协会来一起参加这次的选拔赛,一是为协会造势,多一个人进入八强协会便多一分荣耀。其次这躺日本之行路上也有个人做伴。维斯自己对于参加这次大赛也没多大的重视,就像是在执行我的一项命令般在执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他对于出线或是惜败都显得毫不在意。
到中午时分,八强的名额已经确定出来,而维斯这种与大赛无缘的学生明天也要先行返校。
中饭过后,成王候说自己一人出去随便逛逛。我们住的是大赛组委会给安排的宾馆房间,因为此前各地区二十强的人全部入住共有一百多人,所以组委会给我们安排的基本都是双人间或是三人间。过了晚上九点的时候,成王候还没有回来。每天晚上到了九点半后组委会都会泒人到各个房间来清点人数。
“莫非成王候被街上的姑娘拉进了屋里,再也出不来了?”
我跟维斯开着玩笑道。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喂,成王候,我刚跟维斯还在说你呢,你现在在哪?”
“天少……救命……伦盛大厦。”
电话里面成王候的声音压得非常低,显然在刻意躲避着什么,我赶紧穿了外衣,吩咐维斯在房里待着,随时保持联系。然后我去找我们华东区的领队请了假,随便找个理由说有点事出去一下。
当我赶到伦盛大厦时,看着三两的人群,实在找不到成王候的人影,我一路上给他拔过好几通电话,提示都是你所拔打的用户已关机。我无奈在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刚消停不到两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成王候打过来的。
“你到了没有……你顺着挂着成龙李连杰功夫之王的横幅广告这条路,然后右手边有一条巷子,一直往前走,我就在最里面。”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顺着广告横幅的方向往前走,见四周没人注意到我时,便闪身进了右手边的小巷子,一直走到尽头,藉着附近房屋内微弱的灯光,只看见几个垃圾筒。
“成王候。”
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一个垃圾筒盖打开,成王候从里面钻出来,却颓然滚倒在地。他的胸口染红一片,显然伤势的血口并未止住。
“谁干的?”
见他伤得极为严重,我沉声问道。
“北联。”
成王候道。
我惊愕之下,成王候怎么跟他们扯上了干系。我先是打电话给何轻生问他能不能找个相熟的小诊所,然后叫他现在马上弄辆车过来。
在等何轻生开车来接人的过程中,我才从成王候的口中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
成王候最终还是受不住黑市拳赛的诱惑,又在上午一招搞定了周官行的意气风发下,想着去打一场黑市拳后拿了钱便收手,到时候人一离开北京去了日本,便跟黑市拳再没有任何瓜葛,而且上海离此地万里迢迢也不用担心有人能查到他的底细。成王候自是认为我所对他说的不过唬人的成分居多,在他想象中根本没有那么凶险和复杂。
那一场黑市拳赛,成王候胜了,虽然对手被他打倒在地不醒人世,但他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折断了一条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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