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猛还在上海,离得不是太远。
香知虫第二天中午便回来了,高雪莲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瓶子里发出一股诱人的蜜香,把它放了进去。估计是专门为香知虫调配的营养快线吧。没多久,香知虫从瓶里飞了出来,又爬进了高雪莲的耳朵里面。
“你要找的人,在离这里三四十里外。”
高雪莲待服侍好香知虫后才对我道。我想了想道,“离这里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还得麻烦你和高士跟我一起去跑这一趟吧。”
没有香知虫的引路和高雪莲的翻译还能搞个屁。叫上高士,我心中则是另有打算。
高士已经出了门,去了学校医院。美女校医张采梦也有几分本事,把这个终年在外胡混的孤荡公子的心给拴得牢牢的,就连每天睡觉之前都要跟高士通上一段电话。
“高士,找你有事情,你先回来。”
我给他打电话道。
“什么事?我正忙着,现在脱不开身。”
高士推脱道。我对他轻骂道,“你小子现在就算那活儿正在里面运动,赶紧给我拔了出来。没事我给你打电话干嘛?我在家里等你。”
我说完不等他发怒便直接挂上了电话。
高士也知道我不是那种“狼来了”的人,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我把准备去抓丁猛的事情跟他说了,这丁猛端的力大无穷,又是正规部队里培养出来的教官,断然不会束手就范,不付出点代价怕是不能把他生擒回来,这事情需要秘密进行,所以需要高士这种信得过的人去当临时护士。
人去多了也是无益,我只叫了天王二跟黄浦常,这两人是我目前最看好的打手,这次带他们过去无非是想给他们增加一些与高手对决的磨砺机会。维斯一行人,非我族类,跟他们接触的时日也尚浅,我对他们终究没有对朱天冲他们这么信任。
我想了想,还是把于亮跟陈云岗留在家里,比较放心,几女便是我的软肋所在。
两辆车往西而行,一个多小时便到了郊区附近,崎岖的山路让越野车的性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们的速度也因为道路的不平坦而缓慢下来。又颠簸了近两个小时高雪莲才出声叫停车。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
这附近一片区域,零散的建着一些污染较大的重工业工厂,下车后站在半腰的山道上遥遥四望也只能依稀看到稀落的厂房跟厂里的工人。
依山葱翠,如此偏荒地带,藏身此处确实是个好主意,没有一点线索警方是断然不会跑到这里来搜人的。
“你要找的那个丁猛,应该就藏在那个工厂里面。”
我们此时站在一个山头之上,普通人的肉眼也只是能模糊的看到那个工厂的轮廓,我极目远眺,工厂四周没有见到有任何人走动,心想莫非这是一个废弃了的旧厂址。
我们围绕着林间山道,慢慢靠近那个工厂的废址,若是施施然走大路,丁猛见了陌生人肯定心中警觉难免潜逃,此处山石杂林,追捕个人也是极为不易。
“看你如此小心行事,这个丁猛很厉害吗?”
高雪莲见我带着他们如此隐去行踪,出言问道。我点头道,“若是把他放在三国,此人乃是可以匹敌张飞的不世猛将。”
我如此说,带着几分故意,我一直对丁猛的评价非常强势,有意要激起天王二跟黄浦常与丁猛一较高下的斗志来。
“哼,就算他是壮如犀牛、大象,也经不住我研制的一小撮‘情意绵绵’的毒粉,让他瞬间就能瘫软下来。”
高雪莲傲然道。天王二跟黄浦常浑身打颤,他们事后也是知道胡三的野狼队在遭遇高雪莲后,十几个大汉瞬间崩溃在病床上的惨状的。
“多谢你一番好意。”
我对高雪莲谢过道,然后有些激奋地道,“若是不与这丁猛会上一会,他岂不是辜负了我对他如此高的评价,天王二跟黄浦常心中也是不服的。”
当听得夏谷说丁猛能生勒狂奔的野牛时,我对此人便动了恻隐之心。
“待夜色再暗一些,我们再潜伏过去。”
我对众人道。
高士把身上背着的医疗箱挎到我肩上道,“久了不背这玩意,还真是累人。”
黄浦常在心里发了狠,一定要打败那个丁猛,遂坚定地道,“到时候给丁猛放了血,你这医疗箱便有了作用。”
“话还是别说得太早,到时候谁先给谁放血还不一定呢。”
我出言挫着黄浦常的锐气道。天王二不知道我此时为何帮着一个外人来奚落自家兄弟,对我此意有些不解地道,“还有我这双拳头,几拳下去,可也是能砸死一头水牛的。”
高雪莲看着天王二高壮的身子,偏在有些胖的脸上带着几分憨憨地笑容,笑着道,“你们真是几个粗人,就会互相卖弄着自己的肌肉跟死力。”
我们四个男人哑然,不敢与她争辩,谁不怕她事后报复,要知道女人可是最记仇的,何况她还是一个并不成熟的小姑娘。
几人笑闹着时间过得也快,山间蚊虫繁多,但不知道高雪莲点了一块不知道什么名的小木条,有着瘴香的好闻气味,这气味缠绕在我们身上,附近的蚊虫全然不靠近身。大家见她对付这些蚊虫颇有手段,对她的忌惮之心不由又加重几分。
月牙儿挂在树梢之上,月光也是洋洋洒洒。我们在这待了也有一两个时辰,并未见到半个人影,丁猛所待的是废址也得到了证实。
“既然这夜开始了,我们这些唱戏的人也要开场了。”
我站起身拍掉上沾着的草木道。
天王二跟黄浦常早已按奈不住,两人均是摩拳擦掌,他们两人往左,我跟高士、高雪莲三人往右朝着丁猛所在的旧址慢慢靠了过去。
靠得近了,才发现废厂址里面的一间房里亮着微弱的烛光,在远处这星火之光根本被肉眼忽略了过去,我们心中更加笃定这烛光之处必是丁猛所在无疑。
高雪莲不小心踩到一块旧铁皮,在空旷的荒野中发出清脆地“叮,叮”之声。丁猛有所警觉地问道,“是五哥来了么?”
我们不敢应声,加速朝着那个发音之处围了上去。丁猛见没人应答,心中察觉危险,厂房里响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跟钢铁的摩擦声。
丁猛手中握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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