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类把玻璃先割出一个洞来,再使用吸附工具把玻璃拉出来。
我顺着墙上的布线,一直跟到了监控房的门外。这时房门打了开来,出来两个人英国人。“好困啊,终于可以回房里睡个安稳觉了。”
“美术馆这么封闭,那些盗贼哪里还进得来。”
看他们穿的工作制服,应该是刚在监控房里换班出来的监控员,估计里面现在也就只有两个人在监控着吧。
两个换班的监控员的皮鞋声越来越远后,走廊上又恢复了一片宁静。我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托尼?约克?是你们哪一个混蛋,怎么又回来了?”
里面一个人骂了起来,然后听到有椅子移动的声音,门打开了探出一个头来。我的左手迅速抓住他的头发,右手拿着的军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刚想吼,又硬生生地把声音吞回了肚子里。
我慢慢把他的身体从房屋里面拉了出来,又轻轻把门关上了。“瑞恩,是谁在敲门呢?你还出去干嘛?”
里面的人问了起来,但没有其它的任何动静。我问这个瑞恩道,“里面还有几个人?”
瑞恩颤声道,“还有一个,叫比利。”
“把比利也骗出来。”
我说道。“但你得答应不杀我。”
瑞恩对我道。我毫不犹豫地对他点点,瑞恩朝房里叫了一声,“比利,快出来,外面有好东西。”
我听到了打呵欠,移动椅子的声音,看来比利被瑞恩的话勾起了兴趣。
我站在瑞恩的身后,一掌打在他的脖梗处把他打晕了。比利拉开门道,“瑞恩,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把推倒瑞恩,冲上去左手堵住比利,右手的刀同样抵在了他的喉咙上,推着他慢慢进了监控房。
解决了比利后,我赶紧又把瑞恩拖了进来。
坐在监控房的椅子上,我看着有一台显示器的屏幕模糊起来,那是被信号干扰的迹象。然后这台显示器又恢复图像,一切正常,但另一台显示器又模糊起来,看来是有人在监控器下高速移动着。肯定是风雨身上带着小型的信号干扰源,然后他在盗了东西之后,肯定是想凭借着自己的速度逃逸。
我看着风雨越来越接近那幅《华夏山河图》时,心中有些不安,他不会也是冲着这幅画来的吧?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那些保安巡逻所待的位置,然后马上下楼去画廊,希望风雨的目标不要是那幅画,否则要从他手上抢回来就麻烦了,毕竟他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当我刚跑出监控房几步远的时候,整座美术馆便响起了防盗警报,“呜,呼,呜,呼。”
地鸣笛警报声立时大作,我心中暗自懊恼,MD我这么辛苦跑到顶层这里来撤消监控录相,只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为风雨多争取到几秒钟的时间,对于一个神偷来说,几秒是很漫长的一个等待。
保安从各个楼梯口朝二楼涌了出来,我快速出拳打倒两个听到警报后最先赶过来的两名保安,然后朝画廊那幅画跑去。画廊的尽头只剩下风雨将要离开的身影。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时,那幅《华夏山河图》和附近几幅字画都已经被拿走了,想来画廊上安了声控警报器,看这些玻璃碎片,风雨采取的是小型炸药爆破手段。
风雨不是一个贪婪的人,这种人最是可怕,看着玻璃展柜中还剩下一幅《疏竹幽兰图》想来他把时间控制得非常精妙,已经来不及把它拿走。我把《疏竹幽兰图》抓在手里,然后朝风雨的方向追了上去。
“砰,砰。”
后面的保安已经朝着我的后背开了枪。
“快停下,不要跑。”
保安们在后面边开枪威吓边喊着话,我身形一闪,猛然加速已经穿过画廊,到了尽头的楼梯口。五六个保安也正从各个楼层赶过来。看着几个保安都拿着电棍没有佩枪,我心中稍安,推开刚从楼上下来堵截的两名保安人员,迅速往透气窗的那个洞口方向跑。
当我刚从洞口钻出来时,看到画卷已被风雨束在双肋,一根高强力尼龙细绳已经搭在对面的树干上,他对我做个拜拜的手势道,“感谢阁下为我阻挡后面的追兵,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完整个人从细绳上滑了下去。等我跑到楼顶边沿时,风雨整个人已落在了树枝上,他拿出刀狠毒地把绳索割断,想把我困在楼顶,让我给他当替罪羊。
看着他得意的离开,我愤怒地退后几步,然后纵然一跃,如大鹏展翅般扑向树冠。靠着树枝的缓冲,才减轻了下落的趋势,饶是如此,我身上的衣裤也被树枝挂得像布条一般狼狈,身上也有几道口子被树枝挂出了血痕。
此时美术馆附近的路灯也被全部打开,灯火通明,附近百米内照得像白天一般明亮。我从远处可以清楚地看到风雨逃遁的身影,我朝着他的身影追赶上去。
“嗖。”
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危机压迫感,身形下意识的往右边闪了闪。然后便是肩头火辣辣的疼痛,一颗子弹刚与我擦肩而过,如果不是我的灵觉非常敏感,我想这颗子弹此时应该穿过了我的后脑,然后再从前额出来。我转头往后望去,楼顶上一把狙击枪正在瞄准着我,其他几个拿着手枪的人对着我的背影放着枪,尽管明知道在那种距离手枪是很难打中高速移动中的我。美术馆的大门边上也聚集了一批保安,一个管理员拿着钥匙正在里面开着门。
我跃过矮墙后,靠着墙沿奔跑,这才算逃出了狙击枪的视线范围。刚才那一枪,却是险之又险,难得还有人能对高速移动的物体瞄准得如此精准,此人绝对是个高手。
我顾不得去想太多,与风雨始终拉开一段距离。
“风雨,上车。”
这时一辆蓝色轿车从我侧面开了出来,刘可盈对着前面的风雨大声喊道。我暗道,好机会。拼出胸中存着的最后一口气,猛然提气加速,追上正转弯出来而减速下来的车子。也许是为了方便喊话,所以副驾驶的窗户是打开的,我伸手抓住车窗,然后翻身钻了进去。
“风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
我对着前面听到刘可盈的喊声已经减速下来的风雨喊道。
“是你,天少?”
刘可盈听到我的声音后,惊疑地问道。“不用吃惊,我既然是一个热忱的画迷,从国内不远千里跑到英国来看展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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