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底说,认识我自己。真是夏虫不可与冰语。”
我摊开手无所谓地道,“好了,无欲则刚,人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生,又糊里糊涂的活着,凡事何必太认真了,太过计较对女人的容颜始终是不划算的事情,我只不过是在你脸上做个研究罢了?”
“你们男人有大男人跟小男人之分,但女人只有一种小女人,何必太认真,太计较?都是自欺欺人罢了。还有我警告你,下次说话不要太过份了,做研究不要做到我的脸上来。”
景彧刚平静下来的心态,又被挑拔起来,杏目圆睁地用手指着我。
“愤怒果真是女人脸上的污染剂,研究的结果表明,其实你还是斯文的样子最干净。”
我这次没有轻佻的笑,说得极为真诚,也很认真。景彧看着我突然认真起来,呐呐地道,“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们在这里讨论了这么久,算不算是有点交往的味道?”
我又笑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问她。
“尽管我还看透你的人,但我对你还是讨厌的,尤其厌恶你没事就喜欢做出那副虚伪的笑容来。”
景彧道,如果说最先开始直接评价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而且这个陌生人以后似乎会跟她发生点什么,是不礼貌的,但如今她似乎不吐心中则不快。
“终于说出自己的心理话来,是不是痛快了许多?”
我问她道。
“我发你除了无耻之外,还有些无赖。”
景彧这算不算实话?然后她忽然笑了,发现我还在看着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道,“说出来心里果然痛快了许多。”
然后又恢复冷淡的面容带着三分怒意。
我伸出右手,如此近的距离,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我轻挑住下巴,“你除了发现本人身上的两大优点,无耻跟无赖之个,难道就没有发现我还有点流氓这个优点吗?”
景彧反应过来,把我的手从她的下巴上拍掉,我继续挑逗她道,“如此把下巴抬高一点,发现你的脖子倒有几分白天鹅的味道,这倒是让你在无形之中在我心目中又增添了一个值钱的法码。”
“你们男人果真是贱骨头,非要没事找骂。你除了无耻,无赖,流氓之外,还有什么卑鄙的一面,全都一气使出来吧。”
景彧咬咬牙,已经做好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准备。
我把手规矩的放好,“你似乎有很强的性别岐视,说话总是说你们男人怎么样,实际上我一个人并不代表所有的男人,否则那他们的女人岂不全部成了我的女人,你倒是一棍子打死了一船人。”
“没听过天下乌鸦一般黑吗?我就没见过你们男人当中有一个好东西。”
景彧还是死性不改,谁让他心中早已认定男人这是一条贼船。
“看来,你以前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莫非有过被哪个小白脸无情抛弃的遭遇?你以后也可以算是我的人了,告诉我,我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我拍拍胸脯对她很男人地道。
景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可是你说的,你这算是一份为会我教训一个卑鄙无耻的男人的承诺吗?”
我心中闪过犹豫,莫非其中有诈,但还是很维护自尊地道,“你不会是在打我的主意吧?”
景彧嗤笑道,“你难道连这么小的要求都要推三阻四?”
“那你试着在院子里拣块石头砸自己的脚,然后再告诉我痛不痛,我再决定告诉你我的答案。”
我说道。
景彧对我没气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阴险,好啦,真是小心眼,又不是在说你。在我心里面确实有一个男人是应该值得教训的,否则看他活得逍遥自在我心里面就不舒服。”
景彧想着那个男人,恨意上来时把他千刀万剐都不值得同情。
“你还真是失败。难道你把我看成是收二手货的吗?”
我自嘲地笑笑,对于这种被男人抛弃的女人,不管背后有着什么样的理由,我心中对她们都是很不屑的。我虽然对感情没有专一的观念,但我对每一个身边的女人至少都是真诚的,也不强迫她们的去留。
“你……”
景彧乍听之下,还没明白过来二手货的讽刺意味,细细思索之下顿时为之气结,朝我一脚踢了过来。我没有躲闪,任她踢在我的小腿上,不是很痛。她本来就长得高佻,超过一米七的个头,所以今天只是穿着一双淡粉的平底鞋。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贴在她的后背,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冰冷地道,“我的话刺着你了?还是我的话让你高贵的自尊心受了伤害?”
景彧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拥入怀中,在一番扭臀,跺我的脚,后脑撞我的下巴的动作无果后,恨恨地骂道,“我总算看透你了,自私,专制,丑陋。”
我凑在她白晰的脖子上,在上面能隐隐看见白晰之下是一抹黑色的深沟,鼻子嗅着她发梢的香味,她身上散发的是纯飘柔洗发水的味道,没有喷过任何的香水,也许她真的是一个非常洁净的女孩。
“你应该明白,每个男人对这个都很在乎。”
我淡淡地道。
“眼见为实,没有证据便没有发言权。你的胡乱猜测,只能更加证明你的多疑和自私。”
景彧说这番话时声音很冰冷。我的嘴唇慢慢亲上了她的脖子,然后用舌尖亲舔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轻轻的痉挛。
我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对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很认真地道,“我对于女人向来都是自私的,不管你能不能接受,这都是我铁的定律,是不会有任何妥协的。”
也许是感受到我冰冷眼神的压力,景彧最后对我大吼道,“那个男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眼泪再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我用手指轻轻地擦拭着,她流多少,我便擦多少,无言中凝着抽噎,终于景彧停止了哭泣。我看着她问道,“不哭了?”
景彧咬咬牙不说话也不理我。
我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道,“要不要参观参观一下我的房间?顺便让我检验一下。”
刚说完我身上便挨了她的粉拳,“流氓,流氓。”
“小彧,你在干嘛?”
老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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