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楼去,有两个男女搂抱成一团正在卿卿我我。这种事情平时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所以我只是稍微扫了两人一眼,那个女人长得还不错,男的背对着楼梯口看不到他的脸,我也没有在意。
这时于亮他们停了下来,他紧盯着那个女人脸色很复杂。这时陈云岗凑过来对我道,“小妖。”
洪世基的情妇,那么这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我这时才开始用心打量小妖这个女人,烫成大波浪的卷发,配上一双细长睫毛的皓眸,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张朱红性感的嘴唇。虽然只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却异常妖娆性感。
洪世基缓缓转过身来,“原来是天少回来了,传闻在‘鬼不灵’那一战,已然惊世骇俗,在下没有亲眼见到只恨眼福太浅。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天少在,这个世界便少不了无限精彩,相请不如偶遇,便由我做东大家一起畅饮一番如何?”
“噢,基哥,他就是你生平最佩服的众人之一的那个年轻人。”
小妖挽着洪世基的手臂,语气清脆中又恰到好处的夹杂着三分嗲声媚气,这样既不使人讨厌又能让人意乱心迷。
“今天兄弟们来明珠楼只想开怀一醉,他们都是些粗人喝多了酒就会发酒疯,尤其见不得洪哥身边这种绝世尤物,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我说完不等他回话就往前走,刚走出去两步便回过头来冷然道:“洪哥,真是好手段。”
洪世基一脸平静,脸上依旧是那副若有若无的笑容,而他身边的小妖似乎没有他的那份镇静功夫,表情微惊。
于亮跟在我的身边轻身道:“天少,对不起。”
小妖确实是个天生尤物,连我对她都没有太多的抵抗力,于亮对她一眼倾情,也怪不得他意志不坚。只是洪世基跟小妖两人故意在楼道上亲热,自然只是想刺激一下于亮,他们应该很清楚于亮望着小妖的眼神中那股子热切。而我甫一回香港便震惊了一下整个黑道,洪世基不外是想借此羞辱于亮的不自量力,小挫一下我的威风,让我小小的愤慨一下罢了。
于亮听到我冷声对洪世基说“好手段”时也明白过来其中的曲折,才会有些内疚地跟我说对不起,我拍拍他的肩膀,男女间的情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经此一事,在开席之前,大家便突发兴致藉着大侃陈云岗的艳遇女友陈燕来冲击气氛,纷纷要求他打电话给她让她现在赶过来,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顺便给他参考参考。
“老陈,你太不厚道了,一直瞒着我们进下地下工作。”
铁毛率先对陈云岗发起炮轰。
“年轻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什么先进的核技术,把保秘工作做得那么好干嘛。”
刘师其实也是一个能闹的老顽童。
“人家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的,眼光可是高着呢。‘陈哥,我觉着你这人实在,不像其它人浮浮浅浅的。’”对于陈云岗知根知底的于亮学着姑娘家的口气,把大伙逗得笑弯了腰,让陈云岗脸羞着就差趴到桌子底下堵住耳朵才甘心。于亮也是提得起放得下的人,并未因为刚才影响太多情绪,我对他的评价不由暗中点点头。
“小陈你是可是好福气,哥哥真羡慕你。”
柳新宗在最先到香港来登陆的那一批军人中年纪最长,又是整个队伍的领队,平时很是关心这些兄弟,大家都挺尊敬他。
“老陈真有你的,赶紧叫过来让哥们瞧瞧啊。”
大家都是一个部队出来的战友,虽然于亮跟陈云岗一直跟着我,但他们二十五个人私底下的感情却是非常好,王殿才此刻也不忘跟着众人凑着热闹。
“陈哥,你家嫂子长得漂亮吗?”
就连马兰对那位海归姑娘都挺感兴趣的,“嗯,跟楼下那位老板娘比,怎么样?”
陈云岗适才讷讷地摆摆手,“老板娘可是一顶一的大美女,陈燕其实也就挺普通的一个女孩,大家就算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大家想看女人还不简单,街上女人还不是一大把。”
“靠,老陈你这话说得就差了,等我下次碰到陈燕时就告诉她,你把她看成那些站在红灯区的街边上卖笑的女子,还说着风凉话,什么街上一大把的,真不知道珍惜。”
于亮抓住陈云岗话中的把柄,以此要挟起来。
“你,你……”
看得出来陈云岗对于陈燕是非常在意的,手指着于亮为之气结,结巴了半天没说出“你”后面的内容。
“你什么呀?”
于亮强忍着话问道。
“你敢。”
陈云岗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来,大家都乐得不行。
最后陈云岗被逼得没有办法,既是无奈又是满眼愤恨的眼光扫过席上的所有人,才慨然给陈燕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释下心中那块巨石,表面咬牙切齿但带着几许高兴地对众人道,“她说有事,临时来不了。”
大家把陈云岗折腾得够呛,席前这样的小闹只是为了凭添厢房里热闹的气氛。席间难得大家如此团结,把陈云岗像个老地主般地批斗,酒一杯一杯地往他肚子里灌,他成了最先就义倒下的一个。
大伙酒兴正酣的时候,马兰的手机响了,她刚接听两句两把手机递到我的面前。“干嘛给我?”
我疑惑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管着,对我不放心呗。”
马兰有些赌气地噘着嘴巴。
原来是马泰平打过来的,在我一番信誓旦旦地保证等酒席散后一定亲自把马兰送回家去,马泰平才在电话那头“那好,就这样吧”笑着挂了电话。
尽管马兰说她出来之前都跟马泰平说过她到留香别墅我这里来玩,马泰平此刻还是多此一举的打个搔扰电话过来,但我一接电话后保证自己没有喝醉还很清醒,一定能够亲自把马兰送回家去,他便很是放心的没有啰嗦什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放心,至从我们一开始接触时,他便像一位负责的长辈般对我很照顾也很信任。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明天就不要想着怎么思抽出时间来送我了。”
酒足席散后,大家挤在明珠楼的门口道别。陈云岗跟于亮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不醒人世了,因为他俩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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