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要是人多打群架,则相互约好自觉的到外面解决。”
朱天冲道。
争执的双方最后选择单挑,舞厅之中便更热闹了,音乐一直在放着没有停过像火上浇油般,让人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在一群人的“嗬嗬”声中,结果是一个短头发的男人赢了,他胜得很简单。那个头发长的男人直接被他抓掉了一把头发,连着头皮也揪下来一块,长头发的男人吃痛很快便认输了。
短头发的男人在人群中挥挥手很有一份荣耀感,人群慢慢散开了他才在桥民的带领下搂着一个舞女去开房间。
“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成为三不管地带?”
我问道。
“艳阳天曾经是旧上海最先建成的歌舞厅之一,这块招牌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它的利益不言而喻引得所有人都眼红,因此也换过好几个老板,艳阳天也拆了重建过几回,历经几番波折,唯一不变的是它的红火和因此而时时引发的纷争。各个势力对艳阳天都想横插一脚,到最后斗得你死我活的依然没有结果。而每次警方到这里来禁毒扫黄的时候,由于艳阳天这么多年的纷争下来,因为这里的势力关系错综复杂,除非能把整个上海的黑帮势力全部扫清,否则警方对这里也是心有余力而不足不了了知。后来警方也学了个乖,只要他们的胡作非为只控制在艳阳天附近这一片区域,而又不造反闹独立,便任其自生自灭。”
听朱天冲娓娓道来,倒有几分像是在听街头小巷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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