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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就不跟你争着开车了。”
我对高士道。
“怎么了,刚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心事重重的?”
高士问道。
“你知道刚才的电话是谁打过来的吗?”
“听声音像是个女的。”
高士道。
“是田馥香打过来的。”
我说道。
“她?出什么事情了?”
高士问道。
“不是她有事,而是我的麻烦来了,明天不是新年元旦吗,她今天下午估计会到。”
我锁了一下眉头说道。
“哈哈,有好戏看了。”
高士兴灾乐祸道,“她对你跟林依依的事情知道多少?”
“也许全知道,也许一点都不知道,女人有时精明起来,可是很敏感的,我才懒得去猜这些……”
高士看微微一笑,见我一副思考的神情,没有再说话专心开他的车。
“天少。”
马小克往门口对我呶一下嘴。
张小仙在门口对我招手,示意我出来一下。
“今晚我家里面为我办了一个宴会,我来邀请你参加。”
张小仙直接道。
今天是元旦,我肯定是要在家里面跟大家一起过的,何况田馥香随时会出现。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好意思,今晚我不能来。
张小仙噘着嘴,有些生气:“你?”
她的眼珠滴溜转了一圈后,又换上一张笑脸半威胁道;哼,你敢不来。我想好好跟她解释晚上真的没办法去,她却说完就一溜眼地跑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
哇。两个因为感冒在医务室治疗的学生有些痴痴地望着她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明艳动人的女人,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貂尾,白狐裘衣穿在她身上,让她看上去高贵雅致却不逼人。
她缓缓摘下橘红色的挡风镜,扫视了医务室一周。
高士过来给病人把脉,自然也看到了摘下眼镜后她的那张脸,他的表情很复杂,第一反应的惊喜,而后的疑惑还带着一点点的不安。
张采梦看着有些怔怔的高士,她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随后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开始胡乱地猜测起来。貂尾?白狐裘衣?一定是在哪个小贩那里买的西贝货,这种既没钱却又爱面子的女人她见多了。
她也看到了张采梦紧张而又带着敌意的眼神,却故作不知地朝她微微一笑。“不欢迎我这个老朋友吗?”
她见高士愣站在那里,首先开口道。
高士很快恢复了往昔的风采,“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先来找我。”
张采梦听了心里有些酸酸的,本能地想他们两人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却没听到高士后面说,“我想有人会比我更加高兴见到你。”
当我再见到田馥香时,感觉她变了很多,变得更加成熟高贵了。我们没有说话,只是对望了一眼,那是彼此都熟悉的眼神,带着炽热的光芒。我发现她眼里带着晶莹的东西,随即便不见了,代之的是她的微笑。
这一段时间她过得一定很累,但庆幸的是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去调节这份压力。
高士坏笑着看着林依依把车门关好,车子疾驰闪过,只留下一道银色的尾线。
我们三人坐在车上,气氛很沉闷,没人先开口说话。
我把车停在一条大河边,率先走出车门,田馥香跟林依依也一起下了车。夕阳的余辉照在被风吹过荡漾起来的河面上,折射出不同的色彩在跳动。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上海的夕阳也是这么美。”
我仰着头,似乎是自言地感叹,又像是对两女的倾吐。
“确实很美。”
田馥香赞同道,她解下貂尾拿在手上,露出白晰的脖颈。
依依紧闭着双唇,她感受着来自田馥香身世的显赫,还有那份处世的大度不惊的压力。她内心倔强地那一面坚强地对自己叮嘱着,任何时候都不能退缩。
我脱下鞋袜,赤脚踩着细细的河沙,一股沁凉由足而生。“老天待我不薄,你们两个都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以前是我太过自私幼稚,不感去勇于面对这两份感情,但是在那段时间里,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时候,我心里挥不去的人影有两个。一个是你田馥香,一个是你林依依。”
我坐了下来,回忆着当时的那一幕幕。我躺在地上,已经耗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敌人的尸体就在我的身旁,而伤口的血也一直在流着,我的双眼逐渐变得模糊。林依依边哭边摇晃着我的身体,一直喊着“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不要扔下我。”
我想伸出手来摸摸她那柔顺的秀发,却发现全身僵硬根本动弹不得。我越发急躁拼命地往手上使劲,我的手突然能动了刚想去摸依依的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田馥香却站在我面前,依依已经不见了。田馥香对我道;我相信你,我会等你回来。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喉咙却被卡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田馥香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眼皮终于不争气地闭上了。
清风吹过,更加让我珍惜眼前的一切。“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那是一种无法欺骗跟逃避的感情。”
林依依趋身上前来,抱着我的一只胳膊,看着她变得倔强起来的表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田馥香看着我的脸,那里有一道伤痕,留下了刻骨的印记。“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这么美的黄昏不把它深深记在心里,真是浪费了。”
她眺望着远处的落日,手指轻轻地理顺一下耳朵的发丝。
我的心里涌起一种男人无法言喻的快感,轻松而又幸福。两个都是我的女人,任何一个我都不想放弃,她们理性而又坚贞,没有发生那种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闹剧。
我闭上眼睛安详地躺在河沙上,软软的很舒服。
“我们回去吧,又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马兰那个丫头了。”
田馥香道。
我在厨房里鼓弄着锅瓢,姑娘们在大厅里闹疯了,高士则倚在门边看热闹。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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