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陈云岗和于亮收到一个神秘电话,有人预谋要狙击我。
当电话刚挂断几秒钟后,门铃声响了。陈云岗全神戒备快迅拔出腰间的手枪,他向于亮点头示意已经做好准备。门打开了,门口空荡荡的按响门铃之人早已离去,地上只留下一个信封。
于亮打开信封,里面有一份资料。候疾,32岁,男,18岁毕业于香港春晖警校,20岁加入香港特警组,24岁那年因为失手枪杀一名组内警员而郁郁离开特警组,后被一神秘杀手集团诚邀入伙。香港特警队队员分成两组,A组负责“攻击”B组负责“伏击”前者使用德国制MPs冲锋枪,后者使用美国制雷明登M700长程来福枪。候疾以前待的是B组,故他一直喜欢使用美国制雷明登M700长程来福枪,任务失手率零。
陈云岗和于亮的性格本来就张扬灵动,所以我才会选中他们做我的贴身保镖,既然他们已经离开了部队,他们就该同现在的年轻人一样享有自己的个性和自由,不用在生活的细节方面继续保持军人的作风。从外表上看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两人都跟着我开始留长发,后面用发圈束着。他们现在给别人的印象就是两个普通时尚的年轻人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他们的腰板始终都要比别人挺拔得直爽一些。
陈云岗跟于亮商议道;你觉得这个消息可靠吗?
于亮道;天少现在已经离开香港,目前确实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陈云岗同意道;我们还是先把事情告诉疯子,看看他有什么安排。
厢房里,疯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般坐着。也许长久的泡在强权和鲜血之中,使他身上的霸气日甚。如今他给人的最直观的感觉便是那不可撼动的气势,端倪天下。
陈云岗跟于亮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看法认真地向疯子细叙一遍。突然之间,这个小房间变得沉静下来,陈云岗和于亮都看着疯子静候着他的指示。他们感到一股炎灼之浪迎面而来,那是从疯子身上逐渐蔓延开来的强大霸气,使他们的心头跟着热血起来,即使是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前进的步伐,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疯子凝声道;你们可以去履行你们自己的职责了,用你们的生命去捍卫天少带给你们的殊荣,用你们的力量去铲除一只只张牙舞爪对着天少的的猛兽,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们再留下来。
陈云岗跟于亮诚挚地点了点头,在香港的各个堂口他们都拜关二爷,忠义之名让他流芳千古,这是普通人都懂的道理,何况他们两人并非普通之人,他们是要辅助天少走上强者之路的人。
疯子看着离开的两人,最后一句话使终没有说出口,代我向天少问好。他觉得说这句话并不多余但却很奢侈,那是一个他看成比自己亲兄弟还亲的人,他也是最懂那个人心的人。
陈云岗同于亮刚回到家中,便看见地上又有一个信封,里面夹着两张机一个小时后从香港航行上海的机票,还有一张纸条:候疾已离开香港。
于亮把纸条狠狠地揉碎了道;这个隐藏在背后的神秘送信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平时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人给找了出来,而且我们两个一出门那家伙又把信给送了进来,我们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监视之下。
陈云岗掏出烟递给于亮一只,待自己把嘴上的烟点燃后道;此人应该是友非敌,而且对于他的情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亮把烟狠狠猛啜一口后摁熄道;不行,我还是对他不放心,咱们还是小心点的好,不能老被人牵着鼻子走。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我打电话换一个机场去定两张最快到上海的机票。
“这座房子的位置离FD大学校门还不到四百码,已经算是最好的观察点了,一天下来却连那个狙击手的藏身位置都没找出来,真是XX的窝囊。”
于亮快啜一口烟发着牢道。
陈云岗也颇感无奈地道;那个候疾看来也是个隐踪的高手,看来凭我们二人之力并非那么容易把他找出来。
于亮不服气地道;我就不信我找不到那个牛牍子。
陈云岗有些担忧地道;我看咱们还是去找天少吧,也许他会有办法。
于亮觉得先是在香港被那个神秘人引着走,现在到了上海连候疾的影子都没见着,他的心中窝着一肚子火道;不行,不把候疾干掉了咱们哥俩还有什么脸去见天少。
陈云岗担忧地道;这事拖得越久天少也就越危险,你看过资料难道不知道候疾是什么人吗,你难道不知道M700的威力吗?
于亮把烟抛往空中,自己迅速腾空一脚把烟头从窗户上踢下去。“咱们再找一天?”
于亮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陈云岗不肯定地道;可是万一还是找不到……
于亮大声打断道;再找一天我就不信找不到,这次你听我的绝对能把那个候疾找出来。
陈云岗看着双眼微红带着血丝的于亮,知道他也是心有不甘,如果不答应他的话两人极有可能大吵一架,只好对他点点头,于亮就冲着他笑算是感谢他。此时的陈云岗已下定决心,绝不能有一丝的意外危及到天少。
杜院长叫我跟他去他的办公室,他的笑容就像一个正在蕴酿着一场阴谋的阴谋者,让人心头发悚,而我似乎就是被他纵的人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办公室里佟云正在跟李秘书聊天,当她见到我时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让我略感诧异。
“你好,佟云学姐。”
我主动向她问好,而她只是向我点点头以示回应。美女总是散发出一股让人感到冷傲的气质,即使如冰山般严寒,但男人还是想用自己内心中的那团火热去温暖她们。
杜院长自己轻拍着自己的额头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我怎么忘了你小子刚来学校那天还曾指点过佟云的作品呢。我故意望向佟云,她脸上的红云飞掠而过,她也是想到了上次我还把她的画批评得一纹不值,红云飞掠的那一瞬间她就如夕阳晚照般格外绚丽多彩。
我现在已经明白今天杜院长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了,我问道;院长你是打算让我辅导学姐参加这次的美术比赛吗?
杜院长道扫视着我们两人,希望从我们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来道;没错,佟云可是一个很有潜质的学生,这个已经不用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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