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我去了疯子的房间。高士只要照顾好马兰就行了,而这些俗事我不想让刘师担心。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疯子,疯子笑着臭我道:“出去乱搞,惹上祸事了吧。”
我强辩道:“乱搞这种词汇太敏感了,可不适合我,是李淑恩自己粘上我的,还坑了我一餐肉钱,不过得到了一句有绅士的男人的美称的好评。”
“你以为她是韩国的年糕啊,人家喜欢粘你,还不是你散发出雄性激素的气味,把人家给诱骗过来的。”
疯子大笑道。
“疯子你的韩语说得越来越好了,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瞒着我。”
我们现在正在用韩语交谈,入乡随俗,刘师说的,现在有了好的语言环境,就要多锻炼,总有用得着的时候。连马兰在这种环境下都能说几句简单的你好,谢谢的交际用语,而且说得还挺地道的。
“你以为我像一样会放雄性激素啊,我是老实人。”
疯子马上做出老实的可怜样。
“真的没有。”
我用手指着他问道,疯子摇头说没有,我俩马上就大战了三百回合,“看你还老不老实。”
我边打边叫道。疯子也就一句话挂在嘴上:“我是老实人。”
等到我们都累了,我想明天宾馆里的经理可能会给我们开张单子,让我们陪钱了,被子撕烂了,床好像骨头散了。
“你损坏公物,你等着,我去告状。”
说着我开始往房间门口撤退。
“你要是敢告诉我妈妈,我明天打断你的腿。”
疯子威胁我道。
“好吧,我不会告诉你妈妈的,明天美术馆的画展要展出,我必须得去看。”
我后面的话是用正经的语气对疯子说的。
“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疯子豪言道。
“疯子谢了,不告诉你妈妈,不代表我不会告诉你爸爸,也许你爸爸会告诉你妈妈。”
我笑着跑开了。把事情交给疯子去查,我最放心了。
展览会上我就开始郁闷了,由于我接到邀请展的时间比较迟,所以没来得及交画上去,我当时打电话问欧阳中星怎么办,他说没画就算了,找参展团里的人多拿两幅出来就行,只要我想办法把送给韩国的画到了韩国再补交上来就行了。我现在怀疑书画院上层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参展,只是到后面所有人都去了意大利,而韩国这边临时缺人这才给我发函件过来。
在展会上展出的画可以借媒体作宣传,虽然是同一个人的作品,但是经过炒作的画要比名不经传的画要值钱得多,很多人买画回去装裱,就是出钱买的那份名气。这些都是肖雄私人告诉我的。
我告诉肖雄我在拍卖网站上卖画的事,有人出五万买我的画,我问他价格怎么样。他当时听了都有些惊讶,他说没想到你小子的画有人肯出那么高的价,又一次小看你了,而且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乱评估我了,说我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玄的人。听他的口气好像五万块钱的价格挺高了。
我问肖雄原因,他说像跟他一辈的人的画卖得好也不过十万左右,卖得差的几千,诚如中国书画院的院长也不过十万左右的画价,有人给我开价五万确实是挺多了。
画要想卖高价的因素很多,首先是画功要有独到之处,有值得让人收藏的地方。还有画师得有名气,而且名气越响越久就越好,现在很多附风高雅的人不懂欣赏,只知道跟风媒体,只要媒体大肆吹捧,有些爆发户就会掏大钱买回去炫耀。就像这次会展上展出过的画,卖的时候就可以美其名曰,在中韩交流展中展出过的国画,这份虚名就值得卖方加高价码。看来这里面的学问还是蛮多的。
中国文化对韩国影响深远。韩国自古以来崇尚儒教,风俗习惯与我国很多地方相仿。我最先选择看的是韩国人的画,韩国的文化由于受中国文化影响太深,而韩国人的生性里既想脱开中国的影响又不舍得脱开中国的影响在他们的画面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是现在他们受西方的影响也很生硬,最明显的就是他们画中的屋宇喜欢“掀屋角”这种“掀屋角法”早就被中国古人所不屑,而代之以“以大观小法”山水画的关键是意镜,而纵观韩国人的画软了一些,有些画又显得生硬,不是很耐看。
韩国画师中我最喜欢的是李象范,李象范:1897年9月21日生﹐1972年5月14日卒。号青田﹐公州人。早年毕业于汉城书画美术院﹐曾学安中植。他试图复兴李朝时代的山水画,以现代感觉画朝鲜的田园风光。
李象范的画有一个明显的特点:给人一种“苍”和“毛”的感觉,不钩轮廓而用短促的点皴,亦树亦石,这是我值得借鉴的元素。
在韩国,学书法被认为是有修养人士陶冶情的必要过程,书法艺术比绘画艺术更受人们的重视,人们常把书法作品像绘画一样挂在墙上欣赏,书法家也受到人们的尊重。所以韩国的书法的可观之处远高于绘画。
除了欧阳中星跟肖雄的作品值得玩味外,整个展会就没什么特别值得吸引我的眼球的地方了。这也许是在中国国内看名家字画看得太多了,对现在的作品眼光也变得异常苛刻和挑剔。
无聊中,我待在一个角落里看人生百态,众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很有意思。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没有看到李恩淑和崔元望,我找到一个侍者相问,他说刚才在后堂还看见李恩淑了,我往后堂去找她。
“恩淑,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跟那个中国来的小子分开?”
崔元望正压低着声音说话,我听到他正在谈论我,我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身形。
“他不过是在首尔只待几天,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恩淑道,她说话时也是刻意压低了声线,看来他们躲在这里谈话并不想让别人听见。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崔元望有些生气地道。
“你知道什么?”
李恩淑问得有些急。
“恩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以前的事我都不在乎,我会好好珍惜我们现在的。”
崔元望诚挚地对她道。
“你是不是调查过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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