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哼。”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精。“香儿,你理解错了,我的香儿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都行,我刚不过是说了一句习惯性的话嘛。”
“不许乱叫,再乱叫我就挂电话了。”
“好吧,馥香,你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不信没事你会给我打电话。”
“我想你今晚陪我去参加一个舞会,我差一个男伴。”
“我?”
让我很惊喜。“你不愿意吗?亏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不帮忙就算了。”
“啊,馥香,我刚才是太高兴了,高兴得忘了答应了。”
“那好,我一会开车过来接你。”
说完结田馥香束了通话。
等到田馥香开车过来时,她惊呼道,“你就穿这一身衣服?”
我看着我这身休闲装扮,“我哪知道今天要陪你参加舞会,我平时就穿的休闲装,没有西装啊。”
田馥香看了看道,“上车吧”田馥香带我到一家男士精品店,让我试衣服。完这套,然后摇摇头,说颜色太深了不适合我这个年纪,当我穿上另一套她又说肩膀宽了些,我的肩没那么大。我真怀疑像田馥香这种不喷香水的女人,平时有没有经常逛商店,审美观点到底行不行。试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蓝威龙白色西装。我穿上后抢着说这件挺合适的,其实再试也没有了。田馥香说,她也觉得这件好看,配合我那张长得比较秀气的脸正好合适。我想她当时想说配合我那张小白脸来着。这时我的身高177CM,穿一身白色西装,配上小白脸,确实显得风度翩翩。为了证明一下我此时帅气的程度,我对售货的小姐来了一个充满魅力的笑容,我顿时看到她的眼睛里全是爱心,我满意的收回了目光。可我却忘了旁边的田馥香,她正看着我呢,她狠狠的用高根鞋的后根踩我的脚。
我痛得就想叫,但旁边还有其他顾客,叫起来不雅观。而售货小姐也看见了田馥香踩我,她以为田馥香在吃醋。她也挺机灵的,便说:“先生穿上的这件蓝威龙西装,剪裁上融合意大利手工制作于一体,设计上充分展现英国古典色彩配置和法国浪漫风格,使其服饰奔放中不失内敛,张扬中可见中庸,激情中蕴藏含蓄。刚好跟这位小姐的高贵典雅气质搭配相得益彰,小姐你跟你男朋友天生一对啊。”
田馥香急着辩白道,“他不是我男朋友”然后看售货小姐不信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他是我弟弟。”
售货小姐去开售货票,边走边嘀咕,以我的耳力她说话声音虽小但我还是完全听清楚了,“姐弟?谁相信,这年头姐弟恋的多了,还不是照样一起出来买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听着心里乐开了花,误会吧,全世界的人尽管误会吧。然后我们又买了白衬衣,白袜子,一双皮鞋,一条领带。看着一直在为我精心挑选领带的田馥香,我有一种把她当成了我温柔贤惠的小妻子的错觉。我当时就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你真像是我温柔贤惠的小娘子。”
田馥香破天荒的脸红了一下,她抓着领带用力拉扯我的脖子,当她又想用高根鞋踩我的时候,我忙把脚跳了起来,才险险的躲过。我想要是这一回真踩下去,脚可要废了。
田馥香说是她邀请我去当男伴的,应该由她刷卡。出门时,我故意大声说,“香儿,我们走吧。”
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冲着售货小姐露出一个感谢你的误会的笑容。售货小姐的表情告诉我,我猜的一点也没错,你们两人关系果然不止是姐弟那么简单。我心里美美的想你们误会得越深越好啊!虽然田馥香把我的手甩开,给了我一个你以后小心点的警告眼色。
出了店,走过来一个年轻人,二十一二,头发很长,用发圈圈着。他对我说,“你好,我姓高,你可以称我为高士,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青,明显的鬼灵附身,可否让我为你化解除去鬼灵。”
我笑着没理他,我问田馥香,“馥香,你信鬼神之说吗?”
田馥香摇摇头,“现在什么年代了,谁信那个。”
我对高士说,“你看,我只听我女朋友一个人的话,她是个无神论者,你要是能说服他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田馥香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冷然道,“你要是再占我便宜,那我发出的邀请我收回,你现在就可以回家吃晚饭了。”
我也小声地辩解道,“我所说的女朋友,就是女性朋友的意思,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成是我朋友加姐姐的。”
“为什么每次跟你争都是你有理呢?”
我耸耸肩,“很简单,我说的都是真话,真心话即是真理。”
高士这时插上来一句,“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两位卿卿我我,兄弟你看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
我看看田馥香,给他一个要是田馥香答应我就答应的眼神。田馥香道,“高先生,如果你再拦着,我可以为你联系全香港最好的精神病院。”
高士做出一个很无奈很可怜的表情,“小姐,请你相信我,我确实为了你的男朋友好。”
高士的话中男朋友三个字一出口我就知道田馥香要发飙了,我倒乐得在旁边心里感谢着高士的误解,我也只能心里面的同情你,为你默哀。
田馥香抬腿一脚踢中高士的命根子,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高士痛得大声嚎叫着,像杀猪时的声音一样凄惨,闻着落泪,他双手捂着下面蹲在地上。我小声在高士耳边说道,“高兄,对不起了,我女人就是有时会耍点小性格,平时人都挺好的,这是400元,你拿着去看医生,命根子可比命重要多了。”
我把钱放塞进他兜里,追着前面快要上车的田馥香。
我刚要进车门时,又感到后面有人用一种凌利的眼神盯着我,我忙转头向后望去,后面只有蹲在地上的高士,他此时已经低着头,看不到他的眼神。
我在车中想着刚才的那种感觉,跟刚来香港时有人跟踪我时的感觉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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