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阵以待的几个保安刚好得到了放他通行的命令,顿时如获大赦,躲得远远的。
刚王卓完胜两保镖两打手的消息早就通过对讲机在保安们之间传开,这些保安其实都是穿着制服的打手,xìn油滑得很,听说对方是个硬茬,自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就这样,王卓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停车场,nt天夜晚的清风拂面一吹,正好他又刚刚打了个痛身上出了不少汗,顿时感到凉爽舒坦,身心愉悦。
宁瑶和阮明清早就把车提了出来,在道边等他,见他毫无伤的独自出来,即惊喜又诧异,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宁瑶急忙开én跳下车,小跑迎上他,拉着他的胳膊东看西看。
因为有音乐声的掩盖,她们压根就没听到酒吧一楼的枪声,不知恐怕早就心急火燎的冲进去一看究竟了。
尽管这样,这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她们也是度日如年,要知道京城可是陶海通的主场,王卓在这里无亲无故,再强的过江龙,也未必压得过盘踞多年的地头蛇!
“我能有什么事儿?”王卓一边登车,一边哂笑道:“你们应该关心一下那两个姓陶的对,这会儿我拍拍走人了,他们还有很多尾的事情要料理呢。”
一想到陶海通兄弟俩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满裤裆屎n,却来不及整理,还要抓紧时间解决枪击事件的善后事宜,王卓就笑得很得意,这一回姓陶的可把面丢大了,活该!
三人乘坐的是宁瑶的那辆吉普自由客,阮明清开来的车已经找了代驾公司,送去她的公司了。宁瑶酒量一般,所以现在已经不能开车了,而阮明清喝啤酒像喝水一样,开起车来稳健安全,正好扮演司机的角色。
上车坐下,宁瑶就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王卓的裤破碎的一小处,上面似乎还沾了一点血迹。
“你受伤了?”她轻呼出声,弯腰便去察看。
前面开车的阮明清连忙回头,被王卓微笑伸手,将她的脸扳了回去:“好好开车,只是破了块皮而已,不算伤。”
展开裤破碎部分的布片一看,宁瑶放下心来,原来只是一小块擦伤,大约有半厘米宽、一厘米半长的一条,表面的皮肤被擦掉了,流了一些血,已经结成了暗红色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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