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想要的时候,她就会温顺地脱光衣服,并向他展现自己深深隐藏着的荡的一面。
此刻,尚荣心里的嫉妒很快就将刚刚产生的怜惜之情抛到九霄云外,他的动作越来越粗狂,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经过一段时间的,他感到女人的有了水分,不再像先前那么难以出入。哼!老子还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呢,这么快就被老子干出水来了。
紫惠被尚荣点到了死,原来男人凭感觉就猜到了自己有外遇,可是直到离婚,两个人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甚至都刻意回避这个对双方都尴尬的话题,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被男人说了出来。紫惠心里瞬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时竟呆住了,连男人插进自己的身体好像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委屈悔恨的潮水淹没了。罢了,罢了,随他吧,谁让自己下贱呢……女人虽然没有了饮泣声,可止不住的泪水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下抛洒在桌面上。
就在这时,尚荣忽然感到女人的好像小嘴似地咬了他的,虽不明显,可那感觉却是很熟悉。怎么?她该不会有吧。尚荣像是受到鼓励似的,双手紧紧揪住两瓣肥美的臀肉,更加猛力地干起来,他似乎听见了女人细细的呻吟。
紫惠在床上从不大声呻吟,声音总是一丝丝,若有若无,欲住还休,总能引发出男人高昂的。
「舒服就叫吧,别憋坏了自己,这里又没有外人……他的时候你叫不叫……」
尚荣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人越来越湿热的,边幸灾乐祸地说道。
紫惠双手撑住桌面,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回头泪流满面地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我……我……」
由于被男人顶的太厉害,紫惠竟说不出话来,双手一软,整个身子掉到桌子上大声哭出声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是……人……你……混蛋…………」
尚荣已经听不见紫惠的话了,他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专心致志地盯着女人臀部优美的曲线,紫惠的哭泣在他耳里当做了女人快感的呻吟,他腾出一只手抽打着女人的,大声吼道:「你叫……大声叫……的你舒服吧……你不是嫌我……不厉害吗……这下满意了吧……叫呀……啊……看我射死你……」
伴随着最后几下拼着老命的疯狂,一股股射进了紫惠丰腴的中,紫惠的嘴里啊啊地,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身子在桌子上一个劲地抽动了好一阵。
尚荣提起裤子也不绑皮带,一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而紫惠则裸着白花花的趴在桌子上,随着哭泣颤抖着身子。
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紫惠就像是从昏迷中醒来似的,双手慢慢地提着和丝袜,身子软的仿佛就要倒下来似的。尚荣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理不禁一阵内疚,但他强忍着没有过去帮她。紫惠也没有看他一眼,穿戴好衣服以后,一声不出就出门走了。直到外面的门哐地一声关上,尚荣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渐渐冷静下来。
尚荣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一直到晚上也没动过身子。
「我几乎都不认识你了。」
想起紫惠说的话,尚荣就来到镜子前,里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敢确定镜子中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没想到自己竟会长出如此茂盛的胡须,配上长长的头发像极了电视上的那些艺术家。
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过去一直伪装着,直到今天才显露出来?以至于和自己同床共枕七八年的女人都认不出自己。
尚荣在一瞬间又迷失了自己,他对着镜子作出各种怪异的神情和姿势,经过印证之后,他悲哀地承认,镜子中那个落魄的艺术家就是他本人,或者说他就是镜子里的那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一时突然想不起来了。反正自己好像是个犯什么的。
尚荣穿上衣服,他急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站在门口想着要往哪里去,眼睛就看见了头顶那个通往楼顶的小天窗,他搬过旁边的小梯子,爬上了楼顶,楼顶上黑漆漆的,秋日的凉风吹着感觉很爽。
五层楼给人的感觉并不高,尚荣朝楼下看了几眼,就有点犹豫起来。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不一定致命,万一摔断了双腿而人还活着怎么办。听说死过一次而没有死成的人是很难下决心死第二次的。再说,那样做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尚荣并不是没想过其他的方法,比如,搞两瓶安眠药熬一锅稀饭喝掉,既吃饱了晚饭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举两得。可继而一想,在睡眠中死亡缺乏过程的体验,死得稀里糊涂,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
他还是觉得跳楼好些,起码能体验一下在空中飞翔的感觉。
他本想找一座高点的楼,比如一百米以上的,那样在空中飞翔的时间就会大大延长。可人都恋旧,他一心只想死在自己从小玩耍过的楼道门口。再说,自己这个样子连前妻都几乎认不出了,那些老眼昏花的老太太一时就更认不出自己了。
事实是一个酷似艺术家的人跳楼而亡。艺术家跳楼那只不过是他艺术生涯的最后一次创作罢了,谁会去注意呢?即使最后人们了解了真相,那时他的英灵已远,还管他洪水滔天?
尚荣感到一阵深深的失望。谁能想到那些建筑商偷工减料把五层楼盖的那么低,完全无法满足自己凌空翱翔的愿望。
极度失望的尚荣觉得自己两腿一阵发软,干脆就躺在了冰凉的屋顶上。终于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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