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说。
吉知薇忽然对项白云笑说:“你好像不太合群,不和师兄们一起玩,是不是?”项白云满脸通红,想不到她如此大胆地暗示昨晚的事,无法对答,只能嗫嚅着说:“这……我……”大师兄笑说:“他这样笨,学什么都学不懂,怎么会有时间玩?他敢贪玩,打断他腿。”是夜,诸恶徒热切地聚首,商议去偷看师父与吉知薇行之事,却七嘴八舌,不得要领。
他们去偷看师父,很少成功,每每皆是什么也看不到,却要被师父逮住,狠狠责罚,少说也要吃一顿鞭子,又饿上两天。
又则,他们在昨夜的男女大战中已经泄够了火,一时对女人已兴致不高。
大师兄说:“既然吉知薇要在县城耽半年,过几天去找她,或是偷看之类,都可以从长计较。”众师兄弟倒头便睡。
昨夜的疲劳仍然留在他们身上,必然要一夜打鼾,到天亮方觉了。
项白云很高兴。
固然聚众偷看师父的好事从来没他的份,要责罚却总是连他在内,师兄们不去胡闹,他便不会受到连累。
他的精力却比师兄们旺盛许多,对吉知薇的美貌念念不忘,早就打定主意要继续偷看。
这桩勾当,他的经验比师兄们丰富许多了。
他是在近年武功已有小成之时,才开始去偷看师父,过程深思熟虑,是以从未失手。
看师兄们睡熟,项白云悄悄翻窗而出,爬上房顶,慢慢地匍匐到师父的卧房上方。
早在他听师兄说到“吉知薇与师父一同上街”之时,已去师父卧房房顶把一片瓦片挪开。
半夜时只消凑近那半块瓦片的缺口处,不需发出任何声响。
他凑近一看,喜得险些呼出声来。
陆道铭已经脱光,露出胸口和腿上的浓密黑毛,吉知薇软绵绵地倚在他怀中,任他拉开领口。
项白云看时,吉知薇那凝脂般的肥嫩正好跳出,红艳艳的映着烛光一晃,随即被师父大把握住。
卧房内点起了十余根明亮的大蜡烛,将两人的态照得清清楚楚。
陆道铭抱着吉知薇,把她压在身下,与她接吻。
这一吻,时间很长,陆道铭的脑袋左右扭摆,吉知薇眯起双眼,不断从鼻子里发出娇柔的“嗯、唔”呻吟之声,看得出两人在将舌头贴起交舞,互尝涎水。
项白云有生以来头一回妒火大起,恨不能跳下去把师父踢开,自己取而代之。
他终究不敢,只能咬牙切齿,掏出自己的,轻轻抚摸。
松开嘴,陆道铭的手仍不闲着,在吉知薇的百般掏摸。
吉知薇扭动身体,媚声说:“啊,嗯,别那么弄人家那里,人家吃不消呀,啊,伯伯……”陆道铭说:“不要叫我伯伯,我收你做干女儿,如何?”吉知薇夹住腿,睁大眼睛,说:“这样,不好吧?”陆道铭笑说:“哪里不好?”吉知薇低头说:“做了伯伯的干女儿,我担心伯伯就不肯用那根大鸡鸡我了。”陆道铭笑说:“傻丫头,收你做干女儿,正是为了你时更有情趣。”吉知薇笑逐颜开,说:“干爹,你真坏。”翻身爬起,跪在床上,低头抓住陆道铭的粗大,说:“这是干女儿见面礼。”将含入口中。
她勤奋地上下点头,吞吐。
涎水抹在上,在烛光下亮晶晶地。
项白云却注意到,虽然陆道铭的并非很长,吉知薇却从不吞入整根,最多只把多半根压进口内,扭头旋转。
陆道铭笑着抚摸她的满头青丝,快美之间,腰部忍不住一耸,把多顶进去一些,到了吉知薇的喉部,吉知薇立刻吐出,咳嗽起来,作出一点欲呕吐的声音。
陆道铭连忙扶起她,说:“小薇,干爹对不住你,方才让你难受了。”吉知薇轻轻咳嗽,眼角咳出一点泪花,勉强笑说:“不论干爹要对我怎样,我都愿意。”项白云回想昨夜在后院空屋,吉知薇无论被怎样蛮力嘴,都没事人一般,此刻却作如此小女儿态,实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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