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项白云从没有像此刻那样热切地期盼是自己在屋里抱着那女孩子。
他想:“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比大师兄更温柔。”很快,吉知薇的泛出水光,淌至细嫩的大腿内侧,油灯照去,微微闪烁。
老五知道一开始轮不到自己,便骑到侯氏身上,把她的湿漉漉的,却说:“大师兄,该你先来。”大师兄按着吉知薇,笑说:“我却有个计较。”“怎么个计较?”“这样的美人难得,咱们不可以唐突了,须得好好享用。”大师兄说。“大师兄的意思是,怎样才算是不唐突了?”大师兄说:“先让老三她的嘴,次让老二她的,然后我来对付她的,如何?”师弟们皆奉承说:“好,玩女人原该这样玩。”菊肛是女人身上最棒的孔洞,大师兄留给他自己,倒也无人感到意外。
三师兄也不迟疑,立刻把伸到吉知薇脸旁。
吉知薇抬眉看他一眼,便顺从地将含入。
三师兄腰部一摆,一下子把全部捅入,让十五岁的少女吃惊地“嗯”了一声。
大师兄说:“老三,你怎可如此粗鲁,怎可像平常那样对待这小妹妹。”吉知薇“噗哗”吐出,笑说:“我早知你们不是好东西,不会为这点小事怪你们啦。你们想要怎样插,便可以怎样插,想插得怎样深,便可以怎样深。
粗鲁一些,我更快活。“三师兄大喜,再度用力捅入,吉知薇安然接受,任在喉部驰骋,并无丝毫呕吐之兆。这种传说中的名妓功夫,恶徒们也只耳闻,今夜才亲眼目睹。“太爽啦……”老三只来得及这样说,便把一股脑地喷出,大半喷溅到吉知薇的俏脸上。
吉知薇抹了一把脸,让更加糊满,做了个开心的鬼脸。“老三你这么快?孬种,看我的。”二师兄抬起吉知薇的双腿,毫无阻碍地刺入她的。
少女从鼻子轻轻哼鸣,微微摆动细腰,二师兄也只来得及几下,便交货在她内。“这等厉害?”大师兄说,“看我来会她。”在吉知薇腿间抹了满手蜜汁,涂滑了自己。
吉知薇笑说:“请随意。”大师兄也让她仰躺,举起她双腿,举得高高地,吉知薇扶着他的,引导到自己的口。
大师兄用力在那极紧极小的菊口顶了数下,终于一鼓而入。
在窗外窥视的项白云咽了口唾沫,才发现自己眼酸,方才竟一直没有顾得上眨眼。
大师兄惊讶地说:“好热,怎么这样热。两年前我一个感冒发烧的女孩的,也没有这样热。喔,好烫,烫得好,烫得爽,我……”不多时,他也。
吉知薇从自己的臀后摸出一团的白色,举到眼前,看看那猥亵的液体慢慢滴下的样子,表情靡地张嘴接住液滴,咽下,很满意地笑说:“准备的活儿也该差不多结束罗?男人从第二发才开始持久,不是吗?可以来真格的啦,你们一起上罢。”“厉害,厉害。”大师兄连连摇头,说。
几个棍再无轻视之意,围住那神奇的十五岁少女,摆弄她的姿势,以图两洞齐入,三洞齐入。
吉知薇身体软绵绵的,好似断了线的木偶,极柔顺地任他们摆放。
她身体如此温驯,与其说是完全服从恶徒们,倒不如说是极度自信,毫不担心他们能伤害得了她。
在窗外的项白云已经一发,兀自血脉贲张,无法自已。
师兄弟五人,总有一人躺在床上,让指天,吉知薇的;又有一人跪在女孩身后,将在她进出;还有一人站在床边,毫不留情地,比干还凶狠地她的小嘴和咽喉。
他们,便立刻换人,却以同样的姿势再战。
夹在中间的吉知薇不得片刻休息,连闭嘴的机会也没有几回。
后暂时软掉的男人,便找跪在一旁的侯氏,对搓揉舔吮,是以回复也快,不消片时,又能接替位置。
这伙棍已经兽性大发,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低吼,盲目地寻找快感,用力越来越粗暴,越来越不知分寸。
饶是很有本事的吉知薇,也给得双目迷蒙,娇哼连声,面颊通红。
项白云以为她虽然最初逞强,到此刻也终于要不行了,还替她可惜,不料,在一次交替时,她对着项白云的窗口眨眨眼睛,笑了一笑。
项白云几乎惊得跳起,想要拔腿逃跑,偏偏此时正在,一股一股打在土砖墙上,虽然已经是今夜的第六次或是第八次,仍然量多,超过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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