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出洞道。
四周竟是砌着砖,而且十分狭小,形成一个类圆状的空间,正是是一口水井。
出口恰好就在地下,可能因为出口较小,才造成如此剧烈的乱流,龙辉带着鹭眀鸾游到水面,问道:“鹭姑娘你没……”
话还没说完,龙辉立即被惊呆了。
酒店伙计由于要端茶捧菜,所以衣服较一般男装宽敞,有因为泡水的缘故,衣衫早就紧紧贴在鹭眀鸾娇躯之上,再加上方才被暗流这么一冲,竟把领口掀开了一大片,露出一抹艳丽春光。
只见此时的鹭眀鸾发簪零散,乌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脸颊,甚至是黏在雪白玉颈,还有几缕延伸而下,挂在纤瘦的锁骨上……水珠滴落而下,显得尤为楚楚可怜;领口衣襟被冲至肩下,不但雪嫩粉润的香肩一览无遗,更是露出里头那件粉色滚绿蝶纹肚兜来。
虽然只是露出半截肚兜,但是她的浑圆丰腴,饱满尖挺,挺拔圆硕的酥胸将缎面撑撑得圆圆胀胀,亵衣褶皱圆弧花边处隐隐可以看到那傲人的,白嫩嫩,让人看着热血沸腾。
此刻不但春光毕露,而且还被男儿拥在怀里,丰腴的娇躯正毫无缝隙地贴在龙辉结实的身子上,鹭眀鸾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闭上双目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谁料男儿的目光充满侵略的霸道,直视着她,被他目光扫过之处生出了一阵宛若火烧般的灼热,细嫩的肌肤仿佛都要被烤融,脑海里一片凌乱,竟又回想起当初的白沙原之战……这个冤家竟然如此可恶,在营帐中把自己带在身上的肚兜抢去,使得胖乎乎的一双玉兔羞赧地脱出束缚,裸露在夏季的空气中,任由炎热的夏风吹拂。
当时那火热热的夏风好似一个蒸炉般,将莹白如雪,圆润如丘的熏烤得不住膨胀发酵,就像是即将成熟的蜜瓜。
鹭眀鸾媚眼紧闭,娇羞答答地在怀里颤抖,鼻息越发粗重,檀口微张,香喘嘘嘘,喷出如兰似麋的温热,鲜艳的嘴唇犹如饱吸露珠的罂粟花瓣,既艳丽又危险。
不可否认,鹭眀鸾的才貌丝毫不比洛清妍差,与洛清妍那股成熟艳丽的妖娆不同,鹭眀鸾浑身上下散发着充满危险的野媚,但偏偏带着一份与她阅历和年纪并不相符的青涩娇羞,别有一番诱人风味。
朱颜玉貌唾手可得,贝齿花唇低首可见,龙辉不情不自禁地俯下脸庞,张唇含住两瓣罂粟妖花,玉唇初启逢君扫,鹭眀鸾首度被男子吻住,霎时六神无主,嘤咛一声,微微睁开秀目,粉面却益发酡红,身子软绵绵地倚在龙辉怀里。
恍惚间,鹭眀鸾内心涌出诸般情绪,受辱红尘,恩师毙命,姐妹决裂,兄妹诀别……孤苦无依地带着潇潇四处游荡,无处安家,身心依然冰寒冷冻,哪怕是身处烈日之下也毫半丝暖意,她的感觉仿佛永远停留在傀山的那个寒冷刺骨的冬天。
然而此刻身骨虽软,但却感觉到男儿胸口处透过逼人的灼热,渗入肌肤每一个毛孔,多年后再度到自己还有体温,心还是会跳动。
“好暖和……”
鹭眀鸾脑子里一片空白,媚眼迷离,似乎无意识地探出双臂,主动穿过龙辉腋下,将身子尽量地贴在男儿身上,贪婪地感受那股火热的气息。
四唇吻合,涎液交融,鹭眀鸾香丁被龙辉卷吸过来,生涩娇羞地任由男儿施为。
温香软玉,丰腴莹润的身子贴在怀中,龙辉美得直投心肺,双手由搂着鹭眀鸾的香肩缓缓滑下,直落在玉背之上,顿时感到入手一片温润平滑,骨肉匀称,随即而下便是纤细婀娜的楚腰,那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健美而又充斥着弹性,与洛清妍那熟润渗蜜,妖媚无骨的身子不同,鹭眀鸾的身子腴润又结实、温婉又野性。
情迷意乱之时,井口外传来一阵脚步,随即便是一个熟悉而又好听的女声传来:“涛儿,这些日子你都在忙着文科举之事,倒也许久不来看为娘了!”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萧元妃,而她口中所言的涛儿便是只有宋王,龙辉恍然大悟,立即明白过来这第三条水道代表着沧释天的何种策略,于是便低声说道:“鹭姑娘!我知道了,这第三条水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鹭眀鸾狠狠地瞪了一眼,嗔怪薄怒地说道:“你若再敢叫一声鹭姑娘,你以后便别再来寻我!”
龙辉心头一颤,已然知晓其心意,于是便温和地笑道:“鹭姐姐……”
鹭眀鸾又嗔道:“不许叫姐姐,把人都叫老了!”
龙辉又换了个称呼:“明鸾!”
鹭眀鸾啐道:“不行,这两个字被你叫出来,感觉怪怪的!”
龙辉搜肠刮肚,终于又想出一个称呼:“鸾妹妹!”
鹭眀鸾被他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嗔道:“算了,还是前一个顺耳点。”
鹭眀鸾尖尖的下巴抵着龙辉肩窝,藕臂紧紧箍住男儿的腰背,细声呢喃道:“抱紧点,我冷!”
龙辉紧了紧臂弯,说道:“这样暖和点了吗?”
鹭眀鸾眯着眼眸,似乎吃饱的猫儿,微微点头。
龙辉低声说道:“明鸾,我想到这第三条水道是做什么的了。”
鹭眀鸾道:“水道直通萧元妃宫内的水井,若这个萧元妃不是昊天教的人,就是昊天教用来挟持人质的!”
龙辉点头道:“正是,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以你的才智恐怕早就瞧出来了!”鹭眀鸾芳心一甜,螓首枕着龙辉肩膀上,享受这多年来难得的温暖。
倏然,井口上传来萧元妃的声音:“涛儿,这文举究竟是谁通过会试?”
听到这话,鹭眀鸾耳朵不禁竖了起来,静静听讲,只闻宋王说道:“这次文科举真乃能人辈出,在三位主考的推举下,有十一个人通过会试,比去年多了三人。”
萧元妃问道:“此次是何人得了会试第一名?”
宋王说道:“是个叫做薛乐的寒门子弟,不过能不能金榜高中,还得看父皇心意。”
萧元妃道:“既然这个薛乐能够取得会试第一名,就说明有一定才华,无论他中不中榜,涛儿你都要想法子把他拉拢过来。”
宋王称了一声是,然后又听萧元妃叹了口气道:“这几日都在担心涛儿你文科举的情况,谁都睡不好,腰酸背疼得紧……”
宋王道:“孩儿替母妃揉揉肩膀吧。”
萧元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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