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痛得龙辉顿时回魂,吞着口水道:「野花再香也不如家花香,这些胡姬那有冰儿跟素雅的万分之一。」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算你识趣的表情。
夏王拍手道:「妙哉,裴太师究竟是从何处寻来如此曼妙之舞曲,莫非是西域诸国的胡姬?」
裴国栋摇头道:「非也,此胡姬是来自西夷。」
夏王问道:「西夷?西夷国家众多,不知是那个国度的美人?」
裴国栋道:「格兰罗马。」
夏王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原来是格兰罗马,当年那个西夷霸主啊!」
言语中略带讽刺,满脸地鄙夷,这也难怪当初格兰罗马的远征军被大恒扫得鸡犬不留,打得他们国主乖乖奉上降书,在大恒看来这所谓的西夷霸主不过是一条在外边的流浪的野狗罢了。
「是这样的,格兰罗马的王子奉命前来进贡大恒,听闻王爷大寿,故而命舞姬献艺助兴。」
裴国栋说起这些西夷也是满脸不屑。
夏王点了点头道:「既然外乡来宾,那便请这位王子入席一坐,也让本王当面答谢客人的厚礼。」
裴国栋道:「这个自然,那位王子就在府外,等候王爷召见。」
夏王道:「快快有请!」
过了片刻,仆人引来一名身着年约二十的金发胡人,其鼻梁高挺,眼眶深邃,眼眸竟是金黄色的,仿佛华贵的黄金一般,有股天生的傲然贵气,一声白色长袍套在身上,显得手脚修长,长袍领子和袖口绣着金丝,与他的金发金目相互呼应,更添异域风采。
胡人朝夏王鞠了个躬,说道:「奥古斯?耶华拜见大恒夏王,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虽然语调有些怪异,但却是吐字清晰,夏王笑道:「好好,王子远道而来,本王甚是荣幸,还请王子入座,也让本王略尽地主之谊。」
奥古斯?耶华还礼道:「多谢王爷盛情。」
龙辉见楚婉冰秀眉轻蹙,于是问道:「冰儿,你怎么了?」
楚婉冰道:「这个什么王子很古怪,他身上似乎有几分妖族的气息。」
龙辉奇道:「冰儿,妖族的活动范围什么时候延伸到了西夷?」
楚婉冰叹道:「这就是我纳闷的地方,当年太荒大战所有妖族都被封在傀山之内,怎么会有血脉遗留到重洋之外?」
龙辉奇道:「你会不会认错了。」
楚婉冰摇头道:「不会的,妖族对同类的气息是有着极强感应,除非是他修为高于我,才有可能瞒过我的感应。总之这个夏王寿宴真是风起云涌,乱得一塌糊涂。」
「叔父,小侄来迟啦,还望叔父见谅!」
只闻一个熟悉的笑声响起,龙辉循声望去,只见齐王昂首走来,脸上挂着抱歉的笑容朝夏王贺礼。
夏王笑骂道:「你这小崽子,来得也忒迟了,快快给罚酒三杯,再跟叔父说话。」
齐王笑道:「王叔息怒,小侄这就罚酒三杯。」
齐王举杯道:「这第一杯先恭贺叔父大寿,也罚小侄耽误!」
说罢一口喝完,随后又拿来第二杯,说道:「这第二杯酒,祝愿叔父心想事成,玉体安康!」
「第三杯,恭贺叔父笑口常开,百事无恼!」
夏王笑眯眯地看着这侄儿,说道:「小猢狲真是滑头,把罚酒当贺酒,一会你老老实实给我喝上三个大坛,少一口看我怎么收拾你!」
齐王笑着道:「这是自然,正式的贺酒小侄定当喝到叔父满意为止。」
说罢从随从手中拿过一个玉盒,双手奉上。
夏王奇道:「这是何物?」
齐王笑道:「此乃小侄专程为叔父准备的贺礼,叔父打开便知。」
夏王笑骂道:「你这小子,就知道卖关子,吊胃口。有言在先,你这礼物要是不能让我这叔叔满意,小心今天把你灌个半死!」
说罢伸手打开玉盒,只见里边躺着一个茶杯,外形甚是破旧,与外边精美的玉盒极为不符。
就在众人对齐王这份礼物惊愕之时,夏王忽然大声叫道:「快快打壶水来!」仆人闻言急忙照办,不消片刻便捧来一壶热水,夏王骂道:「谁叫你们拿热水的,快给我换凉水!」
仆人又跑了回去,换来一壶凉水。
夏王小心翼翼地拿起茶杯,往其中倒满了水,轻轻摇晃了几下,倏然一股淡淡的茶香飘逸而出,而杯中的凉水竟也冒起了热气,仿佛成了一杯刚泡出来的热茶,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
夏王试着喝了一口,不禁拍大腿道:「好茶!遇水化香茗,果真是传说中的香茗杯!」
当相传上万斤的茶叶汇聚,经过大地埋藏养育便可成就一块茶晶,这种茶晶若用来泡水可生出万般茶香,但这种茶晶质地脆软,一碰就碎,是做不成茶杯的。
而茶晶若随着地壳的移动来到火山之中,受万年地火的烘烤,茶晶则与赤山瓷汇聚融合,才能成就出制造香茗杯的材料。
要做到这一步,极为不易,先是要有地震将一大片的茶林埋藏在地下,藉借地气的养育生出茶晶,再有地心真火烘烤,使茶晶汇入赤山瓷中,要同时符合这两种条件可谓是千载难逢,故而香茗杯既有茶晶的味道,又有赤山瓷的热力,水一进入便可烧开,茶香飘逸,闻之沁人心脾,可谓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女儿来迟,还望父王恕罪!」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一道柔丽人影缓缓走来,笑靥如花,肤若凝脂,朱颜玉貌,正是皇甫瑶。
夏王笑道:「女儿,你总算出来了,快来向你的王叔和王兄们行礼。」
皇甫瑶盈盈浅笑地朝众宗亲行礼,姿态落落大方,尽显皇族气派。
宋王望着皇甫瑶道:「郡主真是女大十八变,真是越发越美丽啦。」
皇甫瑶俏脸微红道:「宋王兄尽会取笑小妹,人家哪有你说这么好。」
宋王哈哈道:「妹妹谦虚了,谁不知道瑶映郡主乃是帝都一支鲜花,多少名门翘楚对你是万分仰慕。」
夏王笑道:「侄儿莫要夸她,免得这丫头尾巴翘上天去。」
宋王道:「叔父明鉴,小侄句句皆是发自肺腑,我天天都在想,需得找个什么样的郎君才能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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