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这个扫把星勾引个小白脸就来逼迫同门,你别以为我怕了你!」
听到扫把星三个字,魏雪芯娇躯倏然一震,脸色刷地下就惨白无比,浑身不住发抖。
单师姐冷笑道:「谁知道你带回来的这个汉子是什么东西,难不准是来谋害谷主的。」
魏雪芯捂着心口,抿嘴咬唇,泪珠不断在眼眶中打滚。
「装什么可怜,你这贼丫头一出生就克死老谷主,没过几年又克死父亲,今天倒好还要带个奸夫回来谋害生母……」
「贱人!你给我闭嘴!」
龙辉怒上眉梢,猛地出手扣住单师姐的手腕,咔嚓一声卸下她的关节,疼得她长剑脱手,随即龙辉大张五指,朝着她那白净的脸蛋又扇了一个耳光,正好左右对称,俏脸两侧各有一个掌印。
「这是替雪芯打你的!」
龙辉厉声喝道,「如果再敢口出狂言,下次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单师姐被龙辉的气势吓得呆住了,握住那红肿的手腕不知所措,这是屋内的人听到争执纷纷跑了出来,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俊朗男子,看到单师姐的惨样,心痛地叫了一声:「小茹你怎么了!」
单小茹见到夫婿,委屈地泣声道:「师兄,那个扫把星联合外人来欺负我!」那男子名为张耿,与单小茹是夫妻,听到这话马上急怒攻心,恨声道:「魏雪芯,你居然勾结外人逼害同门,你胆子好大!」
魏雪芯微微一愣,心里觉得更加委屈,眼泪就像断线珍珠一般流淌下来,忽然感觉到手心一暖,只见龙辉握住她的手掌,朝她投来一个放心的微笑,心中顿时一阵欣慰。
「外人?」
龙辉冷笑道,「我与雪芯早已盟定三生,这女人辱我未婚妻,赏她一个耳光便已经是很便宜了!」
张耿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劳什子武天龙,当初你明明的甩了这个扫把星,为何还要吃回头草,你就不怕她克死你吗!」
话音,未落,张耿只觉得虎口一热,长剑已经被龙辉夺去,喉咙忽然一冷,剑锋瞬间抵住了他的脖子。
龙辉冷冷地道:「再敢废话,我立马割掉你的狗头!」
其余人见同门性命被胁迫,纷纷拔剑指着龙辉。
魏雪芯急忙上前阻止道:「不要动手!」
她一把抢入龙辉身边,张开手臂护住龙辉「魏师妹,你马上让他放了张师兄!」
一个男弟子沉声道,「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话音放落,其余人的剑又朝前推进了几分,有好几口利剑离魏雪芯只有几寸距离,寒霜之气不住扑向她细白雪腻的肌肤。
「你们做什么!」
一个俊秀少年怒喝一声,挥剑拨开了抵住魏雪芯的长剑,正是魏剑鸣。
只见他仗剑挡在魏雪芯跟前,怒声问道:「你们为什么拿剑指着我姐姐!」
一名蓝衣男子沉声道:「魏剑鸣,是你姐姐先勾结外人意图谋害张师兄夫妇!」
魏剑鸣涨红着脸反驳道:「程浩,你才勾结外人!」
那个程浩冷笑道:「事实胜于雄辩,你没看到你姐姐那个姘头正拿剑指着张师兄吗,而且单师姐也被他打伤,这还不是谋害同门吗?」
其余人纷纷附和,一时群情激昂,一同声讨魏氏姐弟。
「吵死人了!」
龙辉大喝一声,「你们这些苍蝇给我闭嘴!」
犹如九霄龙吟的怒吼,将众人的声音尽数压住。
龙辉冷笑道:「谋害?如果我有杀心的话,别说这对狗男女,就算是你们一起上,老子也能像拍苍蝇似的一把拍死!」
只见龙辉抽回长剑,反手握住,聚起离火真元,顿时火克金,将手中长剑瞬间焚毁,烧成一探滚烫的铁汁,灼热的气浪扑来,众人只觉得犹如身陷赤炎火山口中,浑身水分皆被蒸腾殆尽。
龙辉一招立威,双手负背,昂首冷笑一声,浩荡真元猛然爆发,张耿与单小茹只觉得一股沉重压力加诸在身,双膝顿感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贼子……你辱我太甚!」
张耿双目赤红,怒声喝道,「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龙辉轻蔑笑道:「好大的口气,我辱你太甚?方才你们夫妇二人又是如何羞辱雪芯!」
说罢衣袖一挥,夫妇二人顿时被震得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龙辉若不是念在他们是魏雪芯的同门,早就一掌拍死了。
「以后,你们谁还敢辱骂刁难雪芯,便有如此剑!」
龙辉指着化成铁水的长剑,冷目扫了一圈,沉声说道。
魏雪芯不禁痴痴地望着龙辉,秋翦泛起阵阵波纹,几欲滴水,玉颊凝起一阵粉晕。
「雪芯,带龙公子进来!」
就在双方对持之际,一道清雅悦耳的声音响起。
天剑谷众弟子闻声,皆不敢再做多言。
魏雪芯顿时眉开眼笑,领着龙辉往内院走去。
进入内堂,魏雪芯推开屋门,龙辉随之进入,只见屋内一道出尘倩影,玄衣女子正背对着他,素手轻抚着一尊白玉宝瓶,乳脂般纤长雪指几与玉器同色。
虽然只是背影,但那柔腰腴臀组成的起伏曲线叫人难以侧目,乌缎裙布上裹出润腿的曲线,既丰腴又修长,乌色长裙泛着亮光,使得起伏有致的润弧更是充满肉感,叫人想一探其绵软弹滑。
「龙少侠,久违了!」
于秀婷转过那张雅秀婷美的俏脸,眉宇间更带着几分淑美风韵,檀口轻启,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飘散着如兰如麝的旃檀幽香,龙辉不禁觉得热血上涌,胀红了面皮。
她浓睫如梳,细眉如剑,修长的玉色脖子如同天鹅一般优美,那一抹白皙一直蔓延而下,玄色襦衫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半点春光,但也将那峰峦之态隐隐勾出,叫人想一窥真貌。
只见她优雅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姿势,龙辉也不客气,找了张凳子坐下。
于秀婷淡然而笑,娇躯轻沉,在龙辉面前的椅子坐下,她只坐椅板的一半,腰、腿两端曲线深陷,右腿优雅地搁在左腿上,交叠而坐,绷紧的乌缎裙筒探入腹间,夹出深深的「丫」字,腿股隆起饱满,纵有裙布掩映,依旧引人遐思。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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