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妖人!」
易秋看了他一眼道:「五日前龙府一门被人残害,只余你一人,成院长一时心软收留了你。当日我们也以为你是龙辉,成院长也是这么认为,谁知竟也遭到毒手,就连天穹妙法也被盗走,如今你使出鬼脉心经,你居然还想演戏,你这妖人还真把我们当白痴了!」
龙辉道:「我十天前与黄欢到绿柳楼喝酒,然后就被人关在地牢里,而鬼幽也被他们打断四肢与我关在一起,这鬼脉心经也是鬼幽传给我的,你们若不信就到绿柳楼查看,我逃出来的时候还在地面上打了一个大窟窿。」
文论冷笑道:「绿柳楼就在刚才也遭到了火灾,里面得姑娘和客人无一生还。」
龙辉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绿柳楼被烧,已是证据全毁,自己明明是真的龙辉如今在他人眼中却成了冒牌货。
「不行一定得冷静,爹爹的仇不能不报。」
龙辉默念道。
「真的假不了,我就是龙辉!我这十几天都被困在地牢内,杀害成院长的是昊天教的人,他们把我关起来,用了个以桃代李,冒充我的样子杀害我家人还有成院长。」
易秋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无辜的,你可敢与我们回去对峙。」
龙辉朗声道:「有何不敢!」
文论道:「很好,但是我们要封住你的道,你可愿意!」
龙辉略一思索,点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封就封!」
说罢便是一副倘然受之的模样,任由他们三人处置。
只见文论出手快绝,瞬间便封住龙辉的十多个位,鬼脉阴气顿时动弹不得,龙辉跟着他们三人回到无涯书院。
成府之内挂满了白布,传来阵阵哀哭之声。
「夫人,我们在龙府遗址找到了此人。」
易秋将龙辉押到灵堂之内,对着正跪在一口棺材前得穆馨儿道。
穆馨儿缓缓转过脸来,只见那张如花俏脸已是失去往日神采,眉宇间尽是哀伤,但却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俗话说女戴孝一身俏,如今穆馨儿一身素白麻衣,在加上她眉宇间那淡淡的哀伤,更叫人怜惜。
穆馨儿看到龙辉,眼中立时射出仇恨之光芒,猛地扑上去对着龙辉身上便是一阵厮打。
莫说龙辉现在道被封气力全失,就算他浑身是劲也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她厮打。
不一会穆馨儿打累了,停下来喘气,但眼中怒火还是丝毫不减。
龙辉脸上尽是血痕,头发凌乱,但他还是忍痛道:「夫人请息怒,成院长之死别又隐情,我是无辜的!」
穆馨儿怒视龙辉道:「住口,你这白眼狼,我家老爷怜你家遭惨变,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死老爷,而且还剥下他背后的一大块皮肉!」
龙辉一愣,深吸一股冷气忖道:「剥下一块皮肉,难道成院长把天穹妙法的后半部纹在身上了?」
易秋道:「夫人请息怒,我等已派人去请三教前辈前来主持公道。」
三大书童看住龙辉,派出一名家丁去通知佛道儒三教高手。
不一会儿便见十多个人踏入灵堂,之中有僧侣、有道士、有书生,为首的却是当日玉观楼上激战昊天教的三大高手——持法明王、无幻道人、周君辞,他们三人代表了三教在白弯镇最高的旨意。
持法明王道:「阿尼陀佛,想不到易秋等三位师侄竟将凶手抓获,成老大人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龙辉大声道:「我不是凶手,成院长不是我杀的!」
持法明王皱眉道:「你不是凶手有何又凭证?」
龙辉反问道:「那你们说我是凶手那又有何证据!」
持法明王冷哼一声道:「成夫人便是证人!」
穆馨儿点头道:「老爷遇害那天,我看到你从老爷书房内出来,带我进去后老爷就已经不行了!」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龙辉心中一个噶当,道:「夫人明鉴,这是几天我都被困在绿柳楼的地牢里,根本不可能犯案,你看到那个与我一摸一样的人很有可能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周君辞点头道:「我查看过成师兄的尸首,他是被人用雄厚的掌力震断心脉而死的,若是小兄弟说的是事实那天夫人见到的『龙辉』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穆馨儿稍微冷静了一下,思索道:「周先生说得亦是有理,老爷是死于高手之手,龙辉并不懂武功,难道真的冤枉他了?」
文论道:「周师叔,您可不知道刚才这人是如何威风的,弟子还差点拿他不住呢。」
周君辞问道:「文论师侄此话怎讲?」
语气、文论、慎言这三名书童实际上是学海儒门暗中派给成渊之的保镖,成渊之原本也是学海儒门的门人,其辈分甚高除了儒教教主外,哪怕是周君辞都得叫他一声师兄,更别说易秋等新一代弟子了。
文论将刚才的经过一一向众人道来,听得三教高手皆是眉头深锁。
龙辉只感觉到众人的盯着自己的目光犹如利剑般,忖道:「该死,鬼幽这混蛋果真没安好心骗我学了他的武功,如今就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就在这时,高鸿急冲冲地跑进来,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瘫坐在地上,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看着龙辉。
穆馨儿皱眉道:「凌云你如此慌张,就不怕打扰老爷安眠吗!」
高鸿赶紧爬起来道:「学生知错,只是事关重大,学生才失了方寸。」
穆馨儿道:「你有何事快说吧。」
高鸿看了龙辉两眼,欲言又止。
持法明王道:「小施主,有我等在此没人能伤害于你,你便放心说吧。」
高鸿深吸一口气道:「自从院长遇难后,学生心中十分悲苦,今日本想到东郊的小河边散散心,谁知看到河边有人被杀,而被杀的人就是——龙,龙辉!」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得目光都射向龙辉。
龙辉浑身一阵冰凉,心中隐隐预感一股浓烈的阴谋味,但却说不出来。
「胡说八道,高鸿你是不是喝多了!老子不正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龙辉近乎咆哮地朝高鸿吼道。
高鸿朝后退了两步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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