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不想麻烦领导,是好意啊。”
杨帆锤了林顿一下说:“你还好意思说,在省公安厅上任有半个月了吧?怎么也不到我这来坐坐?”
沈宁嘿嘿一笑说:“领导事情多,我回来首先要安顿家里,这种小事,就不来麻烦领导了。再说了,我刚回来就过来拍领导的马屁,这不是让别人说话么?”
杨帆把脸色一正说:“说又怎么了?我啥时候怕别人说了?你们既然都在,我可把话先说明白了,今后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我们不欺负人,但是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咱。”
这话算是把调子定下了,低调可以,但是不能软弱。
“是!”屋子里这几位同时大声回答,杨帆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拍着沈宁的肩膀笑着问:“怎么样,你们家老爷子身体还好吧?我几次想去看他,这不他老人家回S省老家去了一直没回来么。”
杨帆对沈明始终是心存感激的,当初在沈明跟前受教不少得益颇多。
“老爷子在老家买了套房子,每天在小区里跟一群老头子老太太一块折腾,生活充实得很啊。我那个后妈也办了病退,跟着一起回去了。老爷子辛苦了一辈子,我们做晚辈的不能在身边照顾,实在是惭愧。我劝他跟我一起回来,他说乡音亲切,落叶归根。”沈宁说着显得有点动情了,颇为感慨的样子。
杨帆也颇有感触的说:“是啊,我也好久没有回家去看看,过几天回京城开会,我得找借口多呆几天,好好陪陪老人。”
说着杨帆转移话题,对林顿说:“你小舅子的案子怎么样了?”
林顿多少有点惭愧的说:“由于有自首情节,主动退回了非法所得,法院从轻发落,判一年缓两年。倒是阮平和这次栽了,从他家里光现金就搜出五百多万,现在案子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说是还有很多问题要核实。阮秀秀受他的连累大病了一场,这个女人一贯热心权力,这一次到政协去,对她的打击很大。”
杨帆听了冷笑两声说:“我以前在海滨市的时候,就曾经提醒过阮秀秀。这个女人属于咎由自取,还想把罪名硬栽到你头上,当我的人是好拿捏的么?”
林顿说:“这一次曹书记顶住上面一些人的压力,牢牢掌握了主动权,魄力很足啊。”
杨帆听了不由笑道:“老曹这次挺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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