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哭泣。杨帆也只好轻轻的拍着曹妮妮的背部,低声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连学费的问题都没解决,拍了毕业照,回到家里一个邻居就等在那,介绍我到一个工地上当小工去了。纪念册我随手放在抽屉里,连夜就跟着人上工地去了,后来一直没顾得上去看。呵呵,我整整拎了五十天的灰桶,一天三十块,夏天太阳毒啊,皮都晒掉了一层,整天回到家里就往床上一趟,吃饭洗澡都要我妈妈拽起来。有一天我不小心,一脚踩空把脚给崴了,就这样我也不敢休息,生怕这份差事被人顶了。脚脖子都肿的……”
曹妮妮没想到杨帆家里以前这么苦,听着听着就停止了哭泣,抬着脸看着杨帆面无表情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曹妮妮听着仿佛心头有把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割着,忍不住一伸手捂着杨帆的嘴巴道:“杨帆你别说了,我听着心里难受。都是我不好,不怪你。”
这个时候,曹妮妮已经断了打探陈政和来由的念头,心里慢慢的全是杨帆在烈日之下,顶着日头一瘸一拐的挑着灰桶的场面。
杨帆一声叹息,低头看着曹妮妮满脸的泪痕,抬手给她擦了擦道:“要怪就怪老天爷吧,我要是那天回去的路上看看纪念册,我肯定会赴约的。”
曹妮妮缓和了一些后,轻轻的推开杨帆,隔了一点距离看着杨帆道:“杨帆,大学几年看着宿舍里的同学和男生出双入对的,也有男生追求过我,可是我每次想起你,就再也容不下别人的影子。我不管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有我就跟她争,反正我离你近,我就不信近水楼台不得月。”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