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从哪个异乡来,不管你来得多麽莫名其妙,只需记住一点,现在的你是个奴隶,是伟大古格王的奴隶。”男人的大手隔著衣物握住她的右肩头,冷笑的粗莽声幽冷凶戾,“不要做出无用反抗,也不要奢望逃跑。你的肩上印著穆赤王家的奴印,无论你逃到哪里,法王都会将你找到,你永远都是王的奴隶。”
罗朱震惊骇然地盯著他,双目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惧。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看透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这个脏女人看著柔顺沈默,勇气和毅力却远远超出寻常女人。性子能屈能伸,像狐狸一般狡猾,会安心当奴隶才怪了。”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握住右肩的大手残忍地用力一捏,“脏女人,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啊──”罗朱失声痛叫,剧痛之子猛地欲往上弹动,却被腰间的铁臂紧紧箍住。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水,血泥下的脸颊一片煞白,连唇瓣都褪去了血色,浑身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如果你不听话逃跑了,最好祈祷自己能侥幸逃过看守兵士的追捕和法王的灵线追踪。如果你不幸被捉住了,就要有勇气承受王对逃奴的可怕惩罚。你这麽聪明,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男人放开她的右肩,大手探进残破的袍襟,很不规矩地拉下她的胸衣,像是故意又像是随意地对两团雪峰搓揉起来,声音里的戾气渐渐散去,赞美道,“脏女人,你的大而挺翘,绵软又弹性十足,滑嫩饱满,抓捏起来的手感很好。”
罗朱刚张开嘴又猝然紧闭,尼玛的差点习惯性冒出“谢谢”两个字来。这是羞辱!是性扰!是猥亵!是轻薄!她谢个毛线啊!同样是被把玩胸乳,扎西朗措做时她会感到万分的不自在和浓浓的羞怯,会升起丝丝缕缕的甜蜜温馨感。这个男人做时,她心中的不自在和羞怯淡了许多,更多的是无法反抗的愤懑无力和麻木的冷淡。身体至始至终都处在警戒的紧绷状态,时刻提防著威胁生命的危险。
男人满手的粗茧磨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生发疼,当一粒稚嫩的被粗糙的手指捻住拉扯时,她终是忍不住蹙眉痛苦地低叫了一声。
“痛?”男人邪恶地挑眉,残佞的手指又狠搓了一下,“这又小又粉,又娇又嫩,身体也不够荡敏感,看来你多半还是没有经过男人玩弄的。只可惜──”他顿住不语,指间倒是放轻了力道,绕著慢慢兜转。
“只可惜什麽?”轻柔的兜转带给身体一丝酥麻的电流,罗朱心慌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想让他继续亵玩,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怕那两根有力的手指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的给捏烂了。
“你们这批是王专门抓来和男奴配种的。你会被带进配种房,任由男奴下种,直到顺利怀孕。到那时,再纯洁娇嫩的身体都会变得残败不堪。”男人压低声音哼笑道。慢慢从她胸怀里抽出手,再次替她拉好衣物。
配种的?!
男人的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将罗朱整个人都劈傻了。听过给狗配种、给猪配种、给牛马配种、给大熊猫配种,给所有畜牲配种的,就从来没听过给人配种的。对了,她是奴隶,身为奴隶便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人形畜牲了。人的尊严,人的生活,人的感情统统都将不复存在。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浑身如置冰窖,心跳、血液和思维在这刹那间全部冻结。
“脏女人,如果你不想成为配种的,就努力让王挑上你。”他放开呆愣的她,将落到草地上的羊肋骨塞进她手中。
罗朱转动僵滞的眼珠,怔怔地看著面前笑得诡异狞恶的男人。嘴巴张了张,却什麽字音也没吐出来。
男人像是读懂了她没有声音的语言,凑到她耳边,声音更加低沈,“该怎样努力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只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想死得太早就千万别用爬床的愚蠢方法。”他直起身,一脚踏上她受伤的右肩,碾了碾,在看到她痛得有些扭曲的表情後,才又快意补充道,“脏女人,明天中午就能回到王城,再把你的手脸涂涂吧。记住,我的名字叫烈?释迦闼修,王家黑骑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说罢,收脚大笑著扬长而去。
罗朱木木地望著逐渐消失在暮色中的高大身影,许久许久,心跳、血液和思维才慢慢解冻。
烈?释迦闼修,在屋脊高原中只有最古老矜贵的大贵族才会拥有传承上千年的家族姓氏。那个男人竟然出生於古老的大贵族之家,从外表上还真是看不出来。
法王的卓尼钦波,假如没记错的话那是个负责职掌内外传达的职位,相当於传令官的角色。在这个政教相辅相成的时代,是拥有极高权利的。
显而易见,这个叫烈?释迦闼修的男人既是古格王的左右臂膀,又是法王的忠实追随者,他不止本人强悍可怕,背後也有著滔天权势。那麽高高在上的他对她这个卑贱的凌虐羞辱後为什麽又要好心提醒?他威胁她逃跑被捉後会有很可怕的下场,可言语间似乎又在暗示她逃跑。他到底在想什麽?又要干什麽?种种言行简直令人捉摸不透。
“哈哈哈哈哈哈──”
数个兵士嚣张愉悦的狞笑声从左边突兀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考。她微微侧头,从垂落的发辫缝隙中谨慎地循声望去。
左侧十几米远,有个兵士正压著一个胸怀大敞的猥亵,大嘴在高耸的上亲舔啃咬,大手握住不住地使力抓捏。下半身蹲著另一个兵士,他的大手钻进了的袍子,明显正在的恣意鼓捣。那没有痛苦哭泣,也没有挣扎反抗,她双手握著一根肉骨,只顾著贪婪地啃嚼。
旁边,还有一个男奴跪趴在地上,另一个男奴褪了裤子在他身上冲刺不停。围著他们的两个兵士手里拿著肉骨,观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将肉骨凑到他们面前喂上一口,脸上全是荡张狂的狞笑。
……
一幅幅屈辱而肮脏的画面又像昨晚一样在身边轮流上演,失去了人性的狂笑声此起彼伏。
远处那个最高大华丽的帐篷外站了一排人,像是在欣赏猴戏般不时朝这边指指点点。中间的一道身形最为伟岸雄武,笔直地站在那里不动如岳。即使隔得老远,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流溢的比狮子还威严高贵的王者之风。
她不知道要怎样努力才会被古格王挑上摆脱配种的命运,也不知道被古格王挑上的会有什麽下场,但只要有机会接近古格王,她还是会竭力试一试的。收回视线,忍住恶心呕吐的,将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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