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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兽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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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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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任务,本就没有依赖支援的习惯,比眼前更危险、更不利的战局她都遭遇过,每一次都在艰苦奋战后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更何况,她还未施展出“变身”这项王牌本领呢。这时候就求援,未免太小看自己了。

    想到M里,红棉反倒有释然的感觉,翻身纵高跃低,用巧妙的战术与黑武士游斗,很快将他引到了不远处的一栋高楼前。

    这是一栋半新旧的残破大楼,后墙斑驳剥落得厉害,不少地方裸露出砖块和钢筋。

    红棉喜上眉梢i她融合的是壁虎的DNA,任何有墙壁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最能发挥身手的战场!

    “飕飕”两声,红棉手足并用攀上了墙壁,一眨眼就躐上了七、八米高。

    黑武士大步追到墙边,仰头上望,面具后的双眼射出森冷之光。

    红棉喝叱一声,突然掉头沿着墙壁直冲下来,居高临下猛攻了一记。

    黑武士不闪不避,振臂正面回击,但红棉并不招架,蓦地又沿着墙壁倒退回高处,敏捷得就像一只真正的壁虎。

    黑武士一招击空,还来不及喘口气,只听风声飒然,红棉的攻势又逼近了脑门。

    这一来形势逆转,黑武士顿时有些手忙脚乱。红棉在高楼墙壁上进退自如、如)履平地,一击不中立刻滑开,身手的灵敏程度比刚才更胜何止十倍!而他却要仰起?|头来应付攻击,P单十分吃力,而且基本上打不到对方。

    眼看红棉就要稳占上风,不料黑武士忽然一拍腰部,身披的黑色披风里射出了两条钢线,顶端的吸盘牢牢吸在二十多米高的墙壁上。

    红棉反应极快,立刻飞扑过去抓住其中一条钢线的吸盘,用力一拉。虽然吸盘内部已近乎真空状态,极其牢固无法拉脱,但在霸王花的超人劲力作用下,附近的墙壁整片龟裂开来,吸盘也就连着一块砖石应声掉落。

    黑武士正在上升的躯体顿时一沉,仅剩的一条钢线显然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令他无法再继续升起,整个人就这么悬挂在半空摇摇晃晃。

    红棉如法炮制,伸手又去扯另一个吸盘。

    黑武士发出焦躁的低吼声,奋力挥臂、踢足企图阻止她,可惜距离上差了一尺多,虽然拳脚到处风声直响,但却构不成实质威胁。

    红棉咯咯一笑,好整以暇地将吸盘连同砖石一起抓在手中。

    “乖乖的别动!”

    她冷冷地威胁:“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黑武士呼哧呼哧的喘了两口气,果然停止了动作。

    红棉心想这宝押对了,这家伙就算是改造人,从这样的高度摔下去也免不了重伤。

    这时她斜斜地趴在墙壁上,就好像躺着沙发上一样悠闲,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拎着吸盘,对方的全部重量都落在她掌握中。

    “说,你是不是‘擒兽男’?”

    黑武士点了点头。

    红棉仍不放心,暗想这世界无奇不有,不能被一个模仿者给骗了,于是又问道:“有一个叫真真的脱衣舞女,是不是你挪架的?”

    黑武士又点头。

    “在哪绑架的?”

    “城南郊外。”

    红棉双眼发亮:“哈,真的是你!”

    毫无疑问,眼前这人就是如假包换的擒兽男本人。因为真真被擒一案只有极少)一数内部人士知道。模仿者是不可能清楚细㈤g.^黑武士用毫i感情的声音说:“是我。嗯……真的是我。”

    9“揭开面具,让我看看你的尊容!”

    黑武士没有反应,仿佛在发傻。

    “我叫你揭开面具,听到没有?”

    黑武士仍不理睬。

    “我最后再说一遍,揭开面具!”

    红棉怒形于色地警告:“我数到三,你不揭开面具,我就把你扔下去了!一……二……三!”

    话音刚落,红棉就毫不犹豫地松开了五指。对这个残害女性的人渣她是痛恨至极,巴不得有个借口好好教训他。要是把他摔死了正好为民除害,也省得押解回去交差了。

    她这一松手,吸盘就应声掉落下去。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黑武士的躯体却没有呈现自由落体运动,反而也像她一样牢牢地“挂”在墙壁上不动。

    红棉一呆,大约只呆了不到半秒就猛醒,飞速向后滑动。

    但已经来不及了,黑武士闪电般顺着墙壁滑来,一拳重重击中她的右颊。

    红棉脑袋“嗡”的一声,被打得晕头转向。她忍痛抬足反踢,想败中求胜。

    但右足才一动,就被一个有力的膝盖顶住了,接着右手也被反扭到身后。

    下一秒钟,红棉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抛起,接着有如腾云驾雾般重重摔到地面上。

    虽然她是转基因人,的抗伤害性极佳,并未因此而骨裂筋折,但这一摔还是令她极为痛楚,全身仿佛都要散架了,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红棉勉力抬起头来,夜色中就见到黑武士缓缓沿着墙壁滑下。虽然不如自己那么灵活,但毕竟也是可以“如履平地”的。

    我上当了!他身上一定另有高科技装备!

    红棉懊悔不迭,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黑武士已无声无息地落到了墙角,俯望着她,面具后的双眼露出了讥诮的笑意。

    一种极其讨厌的、令人心寒的笑意!

    翌日凌晨,白鸟薇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她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伸手去摸电话座机,但却摸了一个空。

    “叮铃铃……叮钤铃……叮铃铃……”

    电话仍不屈不挠地响着,显然对方不打通誓不罢休。

    白鸟薇只得勉力撑起半边身体,揉了揉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裹着毯子睡在大床的另一头,双足赫然架在枕头上。

    而床铺周围就一片狼借,横七竖八地扔着十几只空酒瓶,烟灰缸也打翻了,地毯上都是烟头和烟灰,整间卧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烟酒味。

    看来昨晚喝醉以后睡相极坏,不知不觉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首尾对调,导致摆放座机的床头柜变成在脚边了。

    但愿不要是姐姐打来的,不然又要挨骂了……

    白鸟薇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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