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瞪,咽了口口水:「刘贵,你他妈注意点,我是外人吗?我可是治保主任,维护治安是我的责任,别给脸不要脸。我看玉秀咋了,那叫证据你懂吗?滚犊子,我要办案了。」
刘贵气得咳嗽成一团,脸色发白,被王麻子连推带搡的轰出去。回过身来,假惺惺的说:「玉秀啊,你就别倔强了,牤子亲口承认的,哪还假得了。一会公安让你按手印,你可得按啊,要不然,你也得抓起来,懂不?你这可是流氓罪,要判刑的呀!听我话,牤子还小,没大事,你可是过了十八岁了。你想想,你要是也抓起来了,你爸咋活?家里的活谁干?你的路长着呢!」
李娟也假惺惺的说:「是啊,玉秀,你就忍心抛下我和你爸吗?听主任的话没错。主任呐,可不能抓玉秀啊!玉秀你就听话吧,妈给你跪下了。」
玉秀的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了苦,没有的乐,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眼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光。完了,自己这辈子完了,晕头转向的麻木的点头又摇头。
天刚亮,派出所来人随便问了问,让玉秀和牤子就按了手印,稀里糊涂的牤子被带走了,留下玉秀独自一人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没过几天,刘贵在又气又急又恨中含恨死去。玉秀再也没有了欢笑,一个人躲在牤子的家里,傻傻的坐着,心如死灰,冷漠茫然。
牤子浑浑噩噩的,稀里糊涂的被判了四年徒刑,据说还是在一个老法官的争取下,才没被判重刑的。那年严打,枪毙了多少人啊,老法官是用牤子未成年才判四年的。
牤子被送进监狱,头天晚上,糊里糊涂的刚要睡着,感觉有人走进自己,本能的反应让他一骨碌,才发现几个同室的犯人正要按自己:「你们要干啥?别过来!」一个大块头哼了一声说:「干啥,进来的先让你懂规矩。妈了个的,听说你了你姐。哈哈,弟兄们,按住他,先让他尝尝咱的酒。哈哈!」
几个人七手八脚按住牤子,大块头掏出,对着牤子的嘴就是一泡,腥臊恶臭的液让牤子拼命晃头反抗。
大块头笑着边边说:「酒够度数吧?哈哈,,你姐,看老子的够大吗?我要是你姐,一定让你姐满意。哈哈!」
一句玉秀姐,牤子体内聚集起惊人的力量,没有人可以侮辱玉秀姐,没有人可以!那是牤子积压在心里的强烈怒火,爆发出可以惊天的无穷力量,双腿一蹬,挣脱按在身上的手,一头撞在大块头的和上,一声惨叫,大块头弓着腰倒在地上。
一阵拳打脚踢,牤子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搂住一个人的脖子,一口咬住一个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尽浑身力量从大床铺滚到地上,哀嚎声、怒骂声、惨叫声,整个牢房扎了营,警棍强大的电流让牤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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