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几日内,吴三桂因为是宁国府、徽州府及饶州府三府总兵,所以全程负责陪伴沐临风南下。
沐临风到了徽州府,也没有停留多久,点短的休息之后,继续南下饶州府,只是宣读了一下圣旨,恩赐了几个官吏之后,吴三桂的陪同也到此结束了,结下的形成就不在这三府之内了。
沐临风叮咛了一番吴三桂几件重要的事之后,便令队伍继续南下,取道南昌、吉安,在吉安停留了一晚之后,让探马前去福建境内告诉福建的郑芝龙,今日内自己会去福建。
一日后,探马回报,说郑芝龙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恭候沐临风的大驾,沐临风细问了一下探马郑家军的反应,探马回答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这倒是让沐临风有点担心了。
沐临风心中思索了半日,知道自己这次去福建,很有可能会被郑芝龙就地拿下,毕竟自己曾经答应过郑芝龙,要辅佐郑成功登上帝位,而如今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却是朱慈烺。
沐临风在心中盘算了良久之后,最终还是决定立刻前去福建,郑怜香这一路上离福建越近,越是思想情切,也想早日见到其父母兄弟。
南巡队伍一进入福建境内,就收到探马来报,说郑福松率着一众官员在前方不远处恭候,却没有见郑芝龙的人影。
沐临风看了一眼一旁的郑怜香,见郑怜香满脸的欢喜之色,心中微叹一声,立刻让人加快步伐。
过不多久,轿子停下,钟彬前来回报道:“王爷,郑福松及延平府知府吴贞旈率一种官员在前方不远处恭候王爷大驾!”
沐临风与郑怜香下了轿子,步行向前而去,过不多久,只见前方一众延平府的官员正跪倒在地恭候着沐临风,然当中矗立一人,神情傲慢,正是郑福松,也就是郑成功。
沐临风眉头微微皱起,暗道,看来这小子定然是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却听一旁的郑怜香叫出声道:“福松!”
郑成功闻言转头看来,微微一笑,郑怜香早已经跑了过去,拉住郑成功的手,笑道:“福松……爹娘可好?”
郑成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随即看向郑怜香身后正走来的沐临风,随即上前拱手道:“福松拜见沐王爷!”
沐临风脸色一变,立刻哈哈一笑,上前握住郑成功的手,笑道:“福松,你又何必客气,对了令尊大人呢?”
郑成功立刻道:“家父腿脚不便,所以让福松前来恭迎辅天王爷,家父已经在福州备好了酒宴,正等着王爷你呢!”
沐临风知道芝龙腿脚不便不过是借口,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也不当面揭破,随即笑道:“即便令尊大人腿脚灵光,沐某也决不能让堂堂镇南公前来迎接啊……哈哈……”
郑成功干笑了几声,随即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道:“王爷,福松已经在哪里备下的薄酒,给王爷您先简单的接风一下……请……”
郑成功说完便向凉亭处走去,沐临风看着郑成功的背影良久,没有动弹的意思,钟彬这时走过来,在沐临风耳边低声道:“王爷,你要小心……”
沐临风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示意钟彬别往下说,这才道:“我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沐临风说着跟了过去,郑怜香也随着沐临风一起进了凉亭,凉亭的石桌上摆放着几道简单的菜与一壶清酒,郑成功见沐临风进来后,立刻挥手道:“王爷请坐!”
待沐临风与郑怜香坐下之后,郑成功这才给沐临风斟满了酒,沐临风见郑成功没有给郑怜香斟酒,连忙道:“给怜香也斟上一杯,我们三人同饮!”
郑怜香闻言连忙端起了酒杯,让郑成功给自己斟酒,郑成功脸色微微一变,问郑怜香道:“大姐,你能饮酒?”
郑怜香笑道:“一杯也无妨!”
沐临风则在一旁也笑道:“是啊,一杯不打紧,主要是庆祝你们兄妹久别重逢嘛!”
郑成功无法,只好给郑怜香斟满了一杯,这才给自己斟满,随即端起酒杯道:“请!”
沐临风刻意放慢了速度,将酒杯放在嘴边,看着郑成功与郑怜香都喝了下去,这才满饮此杯,随即笑道:“果然是好酒!”心中却在暗想,看来这酒席并无不妥,是自己太多心了。
沐临风见郑成功还欲给自己斟酒,连忙阻止道:“还是到了福州之后,见了镇南公之后再喝不迟,天色不早,福松,我等还是快些赶路吧,你大姐可是着急着见令堂大人呢……唔……上次你送来的那封信,可是吓坏了你大姐啊……对了,令堂大堂现在如何?”
郑怜香闻言也转头看向郑成功,问道:“是啊,娘亲现在如何?”
郑成功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干笑两声,道:“无妨,无妨了,王爷,大姐尽管放心!”
随后沐临风与郑怜香上了轿子,郑怜香招呼郑成功也一起上轿,郑成功看了一眼沐临风,见其没有反对,这才上了轿子,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响福州进发,而延平府的官员跟在南巡队伍,一直随着队伍进了延平府。
随即南巡队伍在延平府休息一夜,延平知府与郑成功早已经给沐临风在延平的郊区安排了别院,沐临风则在别院中休息一夜。
而郑成功则是以药与郑怜香聊天的理由,将郑怜香支开,沐临风虽然觉得当中令有蹊跷,但是也不好阻止,好在别院的四周有两千余众的亲随兵与铁骑守护,而别院中已经由钟彬将所有原来别院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人,沐临风也较放心。
一夜休息之后,翌日清晨起来,郑成功来接沐临风时,却没有见到郑怜香,郑成功对沐临风说是,郑怜香因为格外思念田川松,所以连夜赶回了福州。
沐临风知道这是郑成功的可以安排,看着这次去福州,必然要发生一些事情,沐临风没来之前已经料到了任何事情发生的可能,同时也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这时仍是不免有一种深入虎的感觉。
这一次,郑成功却没有与沐临风同轿,沐临风独自一人在轿子中,轿子中没有了郑怜香,格外的冷静,沐临风也感到了一种肃杀的寂静。
沐临风轻轻撩开窗帘,看着外面步行的亲随兵守护着轿子的两侧,而郑成功与钟彬则是分别骑着一匹骏马跟在轿子的两侧,一路之上倒也平静,沐临风料想真正的危险应该在福州的鸿门宴上。
此时如果遭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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