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绒很白,但与宋欣媛的肌肤相比就略差了几分,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赵东明的挑逗,宋欣媛的肌肤开始变了,一抹红潮悄悄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体,而且这样的红潮越来越浓,由淡慢慢地变浓,转眼间,雪白的肌肤就像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就像一颗成熟的桃子一样,娇艳欲滴。
更奇妙的是,宋欣媛整个人也都变了。“凤睛”是古董界的同行对她的尊敬称谓,宋欣媛在大家的眼里不但眼光犀利,还很端庄雍容,她的耳垂不但软,还很长,给人一种凤仪万千的感觉。
可现在都变了,一切都变了,宋欣媛就像一只发春的小猫,她的腰不停地扭动,双腿已经尽量打开,嘴里还放肆地呻吟:“进去点,……别舔了,上来啊,快上来!”
“再等等,快硬了,快行了!”
赵东明的头依然埋在了宋欣媛的双腿之间,他的舌头还在挑逗那片肉瓣上的边缘。
“老公,求你了,进来啊,快进来啊!”
宋欣媛用手不停地挤压自己,圆润的已经变形,手指的力道已经让粉红的变得深红。
“我来了!”
赵东明站了起来,他的东西已经。
“我要,老公,噢,噢!”
一声娇呼,宋欣媛的皮肤似乎渗出了一道晶莹,如同涂上一层油膏一般晶亮透明,不但晶亮透明还弹性十足。
赵东明像匹烈马,开始疯狂地驰骋,在宋欣媛诱人的喘息下,他动作越来越有力,速度越来越快。宋欣媛娇啼婉转,承受着劲力十足的敲打也不退缩,微开的双唇中,那鲜红的小舌头已经露出来,好像在召唤着什么。
可赵东明脑门的青筋却突然暴涨,粗重的喘息也突然加快了起来,他似乎不能忍受堵塞,他要彻底的发泄。
宋欣媛也感受到了异样,她睁开微闭的双眼,哀求道:“别……别泄,再忍忍,求……求求你,东明”可赵东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他的如同腐朽的河堤,刹那间崩溃倒塌。
刚才还气势如虹的身体,已然整个倒在了宋欣媛身上,只剩下如牛的喘息。
宋欣媛的目光呆滞,她定定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带着无限的哀怨。
愧疚弥漫了赵东明的神经,看着红潮还没有退却的美妙身躯,他痛苦地低下了头。整个房间充斥着可怕的压抑。
“欣媛,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屁用啊?吃了这些春药还是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宋欣媛气鼓鼓地大声责骂。
“春药?什么春药?你把春药放在冰糖银耳糖水里?”
“没,没放,好了,不说了,我看电视,你先睡吧!”
似乎说漏了嘴,宋欣媛的口气稍微和缓了点,她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望着那一小锅冰糖银耳糖水,赵东明很想大哭一顿。
夜已深,但赵东明怎么也睡不着。隐约中,他听到客厅中传来一种声音,那是女人最舒服时发出的呻吟。
赵东明无奈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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