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逸点点头,随即召唤一个亲兵过来,要他把统军的丁珑叫来,一起商讨具体措施。很快,玲珑姐妹俩便一同进入帅帐。
直到这时,玲珑姐妹的眼睛都还是红红的,可见重逢之后两人是多么激动,不过两人的情绪,尤其是丁珑,此刻已大致恢复如常。进来之后,按例向南宫修齐施了一礼,便开门见山道:“大当家、诸葛先生,是不是已经拟好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呵呵,丁姑娘果然聪慧!”
诸葛云逸抚须笑道:“不错!大当家已经制定出一个周密计划,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具体执行这个计划。”
这一讨论就又是一个多时辰,待所有细节都交代完毕,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时,诸葛云逸知趣地站起身,伸腰踢腿作缓解疲惫状,道:“真是老啦,时间一长,身子骨就熬不住啊,大当家,属下先告退啦。”
说罢,他也不等南宫修齐再说什么,就径直步出帐篷。
诸葛云逸走了之后,帐篷内立刻便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出声,似乎都在各自都在想着心事。渐渐的,有一股异样乃至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原本神色还较为正常的丁珑,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甚至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好半天后才神态扭捏地站起来,脸红红地低声道:“我……我也出去了……”
不料,丁玲却一把拉住妹妹的皓腕,调皮地眨了眨眼,笑道:“妹妹,干嘛走啊?之前是谁说对公子思念日甚,以至于强烈要求这次领兵而来啊?”
“姐姐你……”
丁珑羞得面如火烧,眼睛更不敢看向南宫修齐。
“嘻嘻,我什么啊我?再说,你还没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呢,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走呢?”
一边说着,丁玲一边起身,拉着丁珑的手走到南宫修齐跟前,然后轻轻一推,丁珑便半推半就地倒在他的怀里。
“嘻嘻,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休息啦。”
丁玲笑着眨了眨眼,转身便欲走进帷幔后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一幕又重演了,只不过对象调换,换成丁珑拉住丁玲的皓腕,使得她为之一愕。她随即看到妹妹欲语还休的表情,以及南宫修齐脸上的玩味笑容,这让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玉颊也蓦然升起两朵红云,羞窘道:“干……干嘛拉我……放、放手啊……”
“姐姐,我知道……其实你……”
丁珑脸红红道。
“啊!别说……”
丁玲跺足羞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南宫修齐,此时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来到两女中间,一手一个,分别环住两女的纤腰,道:“都别走了,今晚就留下来陪公子我好不好?”
“嗯!”
丁珑声若蚊蚋般哼了哼,因为她已经被南宫修齐破去处子之身,自然没有太多顾虑,只是稍微想了一想,就羞涩地答应了。
然而丁玲就不一样了,尽管她早就对南宫修齐心存爱意,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本能地拒绝,尤其还是当着妹妹的面,只见她慌乱地摇着头,结结巴巴道:“不……有、有妹妹陪……让……让我走吧……”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丁玲的腰箍得更紧,然后轻笑着对丁珑道:“你姐姐不答应,非要走,你说该怎么办?”
丁珑此时也是羞不可抑,不过就她内心来说,还是极为希望姐姐能留下来,因为她知道,姐姐其实也是喜欢公子的。而且身为双胞胎,她希望能永远和姐姐待在一起,而共事一夫就是永远不分开的先决条件,于是她羞答答道:“姐姐,你别走好……好吗?我、我一个人有……有点怕……”
对于南宫修齐来说,他早已垂涎这对姐妹花,现在姐妹齐聚,他当然不肯放过这个良机,如今丁珑又这么说,他简直是心花怒放,立刻接口道:“看,你妹妹都这么说了,难道你还忍心要走吗?”
说话的同时,南宫修齐箍住丁玲纤腰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在她的腰际摩挲,甚至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然还隔着一层衣物,但那作怪的手指,却足以让未经人事的丁玲感到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双腿,螓首微微仰起,哀求般看着南宫修齐,然后又看了一眼帷幔,微喘道:“不……不要在这里……”
“那去我那里吧。”
丁珑立刻小声道。
丁珑身为领军统领,自然有一顶独立帐篷,而且就在帅帐不远处,虽然跟帅帐比起来小了不少,但却显得颇为温馨。里面粉色纱帐、梳妆铜镜、胭脂水粉等一应俱全,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住处。
南宫修齐怀拥着二女,一直接坐到放在地上的软榻,玲珑姐妹也被他带得踉跄不稳,一左一右,分别跌坐在他的两条腿上,其中丁珑更是一个不小心,一手按在他腿间那根已然变硬的上。
“啊!”
丁珑发出一声惊呼,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缩手。
但是南宫修齐却及时按住丁珑想要缩回的手,笑嘻嘻道:“你看它早就迫不及待了,再不放它出来,恐怕就要憋坏了。唉,你就可怜可怜它,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噗嗤!”
玲珑姐妹俩同时笑出声来,同时也让她们放松不少。
在南宫修齐的示意下,丁珑最终还是柔顺地为他解去腰带,将他的外裤褪至膝弯处,少了一层束缚,将薄绸撑得更大、更凸,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几欲破布而出。
虽然丁珑和南宫修齐已经过一次,但那次她是处于昏迷之中,就算后来被痛醒,却也没有真正看过南宫修齐那根大家伙,所以现在她对如此粗壮的感到十分吃惊,仿佛被吓住一样一动不动。而坐在一边的丁玲,也羞涩得将螓首埋在南宫修齐的肩窝里,不敢多看一眼。
“别一直愣着啊,继续!”
南宫修齐催促着。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也没放过伏在自己肩窝上的丁玲,他抬指勾起丁玲光洁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挂着亦色亦邪的笑容,忽然,他俯下首,渐渐靠近丁玲的嘴唇。
感觉到南宫修齐呼出的热气愈来愈近,丁玲心如鹿撞,更兼有慌乱无助,不知是该接受还是拒绝,如果拒绝,又该如何拒绝?念头在千回百转间,她的朱唇已然失守,连牙关都被洞开,那条粗糙的大舌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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