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绽放,飘起一朵红云的同时散发出阵阵清香。
南宫修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沬,暗道:“妈的,这个小妮子,人前人后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西门舞月上了前一辆马车,南宫修齐转首再看车厢里的人儿,斜斜的横卧在狐皮铺就的软榻上,一床粉红色的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从露在丝被外那一双圆润如玉的修长小腿及月牙一般的赤足,还有颈下的一片雪白就可以断定她丝被下的身体是不着一物,赤裸裸的。
软榻上的人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半躺半卧在那,像是大病未愈,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魔法或者是制住了道,总之是给人一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质女子之感,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恣意挑弄一番。
不过再看其眸子里的眼神,气愤、羞恨、懊悔……种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如利剑一般射向南宫修齐,如果这个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此刻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呵呵,苑姑娘,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嘛,你我之间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哦,对不对?好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歇歇吧,过会儿我可有话要问你哦。”
说罢,南宫修齐慢慢放下门帘,将那张美丽却又充满恨意的脸挡在了里面。
回到前面一辆马车上,南宫修齐正要开口询问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时,却见西门舞月冲他一摆手,然后掀开一扇窗帘,一声清叱:“出发!”
“是,小姐!”
马车缓缓而动,西门舞月放下窗帘,娇躯一伸,整个身子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做出一副终于可以歇一歇的愉悦表情。
这辆马车比刚才那一辆要大了不少,不但软榻堪比一张小床,而且在软榻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里面可以放一些食物美酒或者杂物之类的,除此之外,在车厢一边还有一排长凳,当然,凳上都用上等皮毡包裹,坐上去其舒服性不亚于软榻。
更让人惊讶的是,在长凳相对的车厢另一边,紧邻软榻的地方,还摆着小型梳妆台,上面镶嵌了椭圆形的铜镜,台面上木梳、胭脂等一些女儿家的用品一应俱全,整个车厢简直如一间小姐的闺房;另外,在车厢的四角分别安置着四盏小型宫灯,淡红色光芒缓缓的洒在密闭的车厢里。
当然,南宫修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一坐在软榻边缘,打量了一下横卧在软榻上,慵懒却透着一丝妩媚风情的少女,开口道:“那个……”
“哎哟,一大早就起来,跑这个,跑那个,腿都酸死了……”
西门舞月皱着她那好看的眉毛,娇嗔的抱怨,同时一只脚有意无意的伸到了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怎会不明白女儿家的那点小心思?忙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双手捧住西门舞月那只架在他大腿上的玉腿,五指隔着罗裙轻捏暗揉,同时嘴里啧啧叹道:“唉唉,真是可怜,来,我给你揉揉……嗯,舒服点了没有?”
西门舞月咯咯直笑,螓首微仰,眸儿似开似合,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嗯,对,就这样……”
西门舞月颇是惬意道。
这时,南宫修齐也不再追问了,只是嘿嘿一笑,专心的给西门舞月按摩起腿来,不过显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只手慢慢滑入裙内,抚上了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沿着小腿渐渐向上,虽然移动得很缓慢,但五指的活动却本为有力,从裙外就可以看出一个鼓鼓的小山包在向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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