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觉怪怪的,有点舒服,可是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像疯了似的。」
「嘿嘿,妳在想什么?」
南宫修齐见少女目光直直、表情怔怔,开口问道。
「啊……没,没想什么……」
少女慌乱地摇头否认。
「哈哈,又不乖喽!」
南宫修齐脸上浮起极为邪恶的笑容。
少女芳心剧跳,吶吶道:「我……我只是在想夫人她……她平日里可是,可是……」
她一连说了几个可是,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一张小脸憨得通红。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可是什么?可是一副正正经经,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是不是?哈哈,告诉妳吧!那些都是假像,是她平时自我压抑的结果,而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本性。」
说罢,他坏笑着捏着少女的下巴道,「不过妳也不用羡慕她,我马上就可以让妳和她一样,尝到的味道了。」
少女大羞,正欲申辨,却不料南宫修齐的嘴猛然压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双唇,将她欲要脱口的话堵回了嘴里,只余下一阵细细的娇喘声。
香舌被噙,少女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要知道此时她身子虽已破,但这却是她的初吻,在她这般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初吻的意义着实不亚于元红被摘。
南宫修齐的舌头灵巧的缠住少女的丁香,舔、吸、撩、勾,诸般手段一一使上,引得少女香液津津,娇喘吁吁,搂在南宫修齐背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上移,勾住他的脖颈,动作渐渐由被动承受变为主动相迎。
不知不觉中,少女的腔道变得湿滑柔润起来,将之前的涩胀干痛消融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一股痒痒麻麻的酥感从腔底弥漫开来,产生一股若有若无的空虚。
这时少女有点耐不住南宫修齐这样静止不动,可是又不好意思出言提醒,只得俏俏的提臀送股,欲解那让人心慌意乱的麻痒。
「嘻嘻,小美人,尝到其中滋味,自己忍不住了吧?」
南宫修齐揶揄道。
见自己那点小把戏没瞒住南宫修齐,还被他取笑了,少女是大羞不已,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低低应道:「好,好像没那么痛了,你,你可以动了……」
「嘻嘻,妳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动我就动,那我多没面子啊!怎么也要求一声吧?」
少女一听,脸色愈发羞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唇道:「求求你,动一下,啊……」
原来就在少女开口说话的同时,南宫修齐狠狠一挺,卡在内唇口的势如破竹般捣开密合的层层媚肉,直抵根部,撞击得少女娇躯剧颤,心都快蹦出喉咙了。
鉴于刚才的体验,少女以为这一次猛烈地挺入肯定又会带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因此全身都处在紧绷的状态,然而在他的一击之后,少女没有感觉到先前的痛感,又是极为充实的快感,将刚才的空虚一扫而空,身子从里到外一寸寸的酥软。
南宫修齐的快感尤甚,那股被层层温暖湿滑的媚肉所包裹吸附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引得他不住大推大进,刚劲硬杵次次全根而没。
如此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别说初尝云雨滋味的嫩雏,就是久惯风情的成熟浪妇也一时难以招架,少女顿时体酥腰软,娇啼不止,一双手死死揪住南宫修齐的肩头,近半寸长的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里,而他却恍若未觉,依旧疾耸如风,两只手时揉时搓少女的柔嫩。
「啊……不,不行了,停……快停……呜呜……」
少女实在受不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不由得发出哀吟。
南宫修齐充耳不闻,一如之前根根见底,致使少女狼藉一片,泥泞不堪,蛤唇边上的嫩草犹如水浇般湿透,服服贴贴的黏在两边的嫩肤上,而原本透明清亮的蜜液经过肉杵的捣弄已变成了乳白色,混合着缕缕血丝沿着腿根蜿蜒而下,将雪白的大腿划出一道道或浓白、或暗红的痕迹,显得极为靡。
「哦……真……真的不行……公……公子,饶,饶了我……我吧……」
少女婉转娇吟,只觉浑身酸极,快要化成一瘫水了。
「嘿嘿,饶了妳?还早着呢!就慢慢享受吧!」
说罢,南宫修齐改变了策略,从暴风骤雨变成了和风细雨,不再直进直出,而是摆动腰肢,用硕圆光滑的轻轻旋转按压上方的小嫩芽,似是要将嫩芽按回褶皱的里,可是无论怎么挤,怎么按,黄豆般大的嫩芽始终都不屈的探出头来。
对于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来说,温柔逗弄所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一味的,只见南宫修齐每单击她的,她的身子就激烈颤抖一下,嫩腔里随之冒出一股清浆,屡试不爽,而且每次冒出的清浆都那么多,一点也没有减少,彷佛小小的嫩腔就是取之不尽的水源地。
「呜呜……快放开我,求求你了,要……要了……啊……」
极度敏感的被百般逗弄,少女在浑身酸透的同时又生出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如千百条小溪从全身四肢向嫩腔深处汇聚,形成了感,这倏少女既羞又爽又慌张,生怕当场出来,将这污秽之物喷到南宫修齐身上,惹他大怒。
然而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南宫修齐突然一记深入,硕圆的直抵嫩腔深处的。少女只觉一麻,顿时魂飞魄散,汇聚在一起的千百条小溪乍然决堤而出。
南宫修齐感觉出一束滚烫的激流直喷自己的,尽管大部分都被他的给塞住了,但仍有细丝沿着腔壁泄出,射出老远,可见喷射力道之强。爽得他是浑身一僵,似有一道电流从直窜身心,让他着实销魂不己。
生平第一次尝到滋味的少女此刻脑中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想不到,一缕芳魂似已出窍,全身像是漂浮在云端,飘渺不知所踪。
不过这一状态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很快的饱胀酸麻感便将少女拉回到现实中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南宫修齐双手箍住自己的腰,一记狠似一记的捣弄幽深处的,她感觉自己匣里彷佛已被戳烂,已成一滩肉泥了。
少女整副身子都已麻透,欲非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几乎死去的感觉,于是强撑着发出声音道:「公……公子,饶……饶了我吧……真,真的不行……再这样我要……要死了……」
听着女子的哀吟虽然可以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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