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场所。
此时,南宫修齐他们三人就坐在一棵百年桃树下,如水清辉透过纵横错的枝桠洒到苑玉荷的脸上,使她光洁无瑕的面孔愈发熠熠生辉,透着安静圣洁的光芒,令色欲熏心的南宫修齐也收起了猥琐荡的心,安安静静的坐在草地上,呆呆的看着她。
苑玉荷身上那件浅紫色、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在之前就被陈捕头撕下半边,现在经过了一路的奔波,撕下的衣襟都垂到了腰间,几乎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而苑玉荷一路上被南宫修齐逗得心慌意乱,羞恨交加,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被放下后又是急于运功,完全没料到自己已经是春光外泄了。
被撕下的衣襟散散的挂在腰腹下,着月白肚兜的半边身子暴露在外,窄小的肚兜从颈间斜斜而下,然后穿过腋下绕到背后,虽然遮住了让人遐想销魂的部位,圆润白晢,犹如上等精瓷一般的肩头就足以让每个男人魂不守舍,而且更诱人的是,只要稍稍偏转一下角度,就能从斜侧面看到鼓凸凸的乳根,在明月映射下,白花花,明晃晃,如珠如玉,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此时的苑玉荷面容如九天神女般圣洁凛然,而身上衣着却如烟花女子般撩人心魄,南宫修齐被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引得一会儿欲念丛生,一会儿又心如止水,如此反复了也不知有多少次,直把他弄得筋疲力尽,继而困意上涌,就这么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修齐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薄雾缭绕的清晨光景,一缕金红色的阳光穿过轻雾,捺过枝叶,明灿灿的照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得不用手搭在额前,瞇起双眼,略带茫然的扫了一下前方。
「宫公子,你醒啦!」
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揉了揉眼晴,循声望去,只见一张吹弹可破,半喜半嗔的脸正对着他浅笑,不是苑玉荷是谁?这时,南宫修齐才想起昨夜之事,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叫他在一边护卫,他也爽快答应,可是转过身却倒头闷睡,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
「咳咳,不,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你们……」
苑玉荷绽颜一笑,打断他道:「没事,我知道你已经坚持守着很长一段时间了,其实你睡着的时候,我和师兄已经将软筋散的药力驱除得差不多了,所以说你已经信守了你的承诺。」
「是吗?那就好!」
南宫修齐不由得轻松起来,「咦,秦少侠呢?」
「师兄寻吃的去,过会儿就回来。」
几番问答之后,南容修齐发现苑玉荷身上那件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袭青色长袍,袍子穿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宽大,一阵晨风吹来,鼓荡荡的,而袍子的下襬几乎到了她的脚踝,显得既怪异又有点滑稽。
南宫修齐看出这青色长袍是秦子风的,看来是他脱下给师妹遮掩春光,而苑玉荷见南宫修齐一直紧盯着自己身上的长袍,顿时想起自己酥胸半露的样子肯定被他看在了眼里,心下大羞,玉颊更是如天边的朝霞一样红通通的,同时眼睛也不敢再看他,慌乱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低声道:「你,你还是先去溪边洗洗吧!我去看师兄回来了没有?」
说罢,人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匆匆跑开。
「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个尤物,可我昨夜怎么没把她吃掉?奇怪,太奇怪了!」
南宫修齐看着苑玉荷远去的倩影喃喃低语,「难道我性格大变,变成了所谓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迂腐君子了吗?」
随后,南宫修齐也不禁为这个想法哑然失笑,他摇摇头,起身来到小溪边,手掬一捧溪水洗了把脸,清澈冰凉,彷佛带着一丝花草芬芳的溪水顿时让他神清气爽,初醒时的慵懒一扫而光。
这时,清晨的薄雾已经散尽,山坳中明澈如洗,三面环绕的山坡上树木郁郁葱葱,被雾气打湿的枝叶彷佛染上了一层绿晕,波光流转,苍翠欲滴,宛如一匹上好的锦锻铺陈开来。远处的山涧缓缓流出一道碧波,沿着曲折山势蜿蜒流转,从他身前欢快流过,然后渐行渐远,如一条玉带伸向无尽远方。
溪边谷地是一片绿草茫茫,中间夹杂着或粉或白、或黄或紫的无名野花,简直如同五彩的绸缎。而在不远处,一棵近两人合抱粗的百年桃树也正值开花季节,巨大的伞状树冠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下,是那么的妖娆多姿!
伴随着新鲜的空气与迷人的风景,南宫修齐舒筋松骨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他挥臂舒腿,扭颈转腰,然后就开始练起一套拳法。
与其说是拳法,倒不如说是热身动作,这是在南宫修齐很小的时候,他爹南宫凌空教给他的,因为当时他年龄尚小还不足以修习真正的拳法,后来,南宫凌空自然也教过他真正有杀伤力的拳法,但他从不肯加以勤修苦练,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只记得这套简单至极的动作。
可是就是这简单的热身动作南容修齐也使得笨拙之极,样子很是难看,然而难看归难看,举手投足之间却夹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而且随着动作愈练愈纯熟,所带起的风雷之声也跟着越来越强劲,在他周围近三丈之内,地下那约尺长的青草齐齐弯伏下去,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压住了似的。
不远处那棵百年老桃树的粗壮主干亦不住地颤抖,引得满树枝桠哗哗作响,粉红桃花片片掉落,却又被劲风带得四下飞舞,缤纷满目,宛如下了一场花雨!
一作练罢,南宫修齐长长舒了一口气,浑身出了一层细汗,颇觉舒爽,同时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正要去找秦子风他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频叹:「好!宫公子的内力果然精湛深厚啊!」
南宫修齐回首一看,正是秦子风,只见他一身短衣短裤,右手拎着一头膘肥体壮的野猪,而在他身后站的是苑玉荷,她的手上抱着一大堆干柴,此时的她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羞涩与慌乱,正落落大方的看着南宫修齐,犹如清潭的双眸里满含佩服与欣赏,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解的疑惑。
「哈哈,过奖,过奖!」
南宫修齐表面上谦虚的直摆手,不过心里却很是受用。
接下来三人便是一番忙活,剥皮的剥皮,清洗的清洗,生火的生火,配合得倒也很有默契。很快,那头野猪便被剥开洗净,架在枝头上烧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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